若是換個女人如此,不知道已經(jīng)是如何的聲名狼藉了。
可是你在看看皇后娘娘,不但能做皇后,如今還想要整個皇宮的獨寵。
一代帝王,為了她一個人,不選秀,不納妃。
試問這全天下古往今來有幾個人做到她這樣?
女人活到這個樣子,她不就是神嗎?”
柳絮已經(jīng)對南宮璃月是崇拜的五體投地了。
反正不管如何,她就是信奉南宮璃月。
至于白慕慈怎么想,她一點都覺得不重要。
“聽說,這幾日大盛新開了一家紅樓。本宮想著,這紅樓在天璽國遠近聞名,很是想要見識一下,已經(jīng)跟皇上那邊請示過了,皇上也答應(yīng)派人陪本宮出去看戲。
今日既然白妃你也來了,本宮倒是想要邀請你一起去看看。你可有興趣嗎?”
柳絮看著白慕慈,依舊覺得她有些可憐。
懷著身孕,可是腦子里面卻依舊都是那些男歡女愛和吃醋嫉妒。
人生除了算計,基本上已經(jīng)沒有別的什么意義了。
白慕慈哪兒有心思出去玩啊。
加上她如今懷著身孕,養(yǎng)胎是第一要務(wù)。
關(guān)鍵,她也害怕出去一趟,會有什么意外發(fā)生。
這個孩子,來的是那么的不容易,若是出了什么問題,她都不知道自己以后還有沒有機會。
姑姑不就是那樣嗎,懷過一次,后來就再也沒有過孩子了。
“不想打擾貴妃的雅興,貴妃還是自己去吧。對了,順便告訴你一聲,那個從天璽國開到這邊來的紅樓,也是你敬畏的神,南宮璃月的產(chǎn)業(yè)。
紅樓,你從小也是長在天璽的人,應(yīng)該是不陌生的吧?”
是,柳絮一點兒都不陌生,只是以前,她都只能眼巴巴的看別人去看戲,她自己是沒有那樣的機會可以去的。
所以,對于紅樓,柳絮倒是也聽說過和南宮璃月有關(guān)系,但是卻并不確定。
“看來,她又多了一條讓我羨慕的本錢。紅樓賺的財富,和大盛比,也不遑多讓吧?”
白慕慈冷冷一笑:“或許吧,卻也不過是從我白家手中搶過去的!
“本宮怎么記得,很久以前的紅樓,不過只是一個賭坊呢?”
白慕慈臉色不好看。
紅樓曾經(jīng)是白家的啊,可惜后來被南宮璃月贏了去。
贏了去之后,生意還蒸蒸日上,越做越好了。
比白家當(dāng)時背后經(jīng)營賺的多得多。
白慕慈臉色,自然就不好看了。
“你懂什么,你又不會賺錢!
丟下一句氣話,白慕慈轉(zhuǎn)身就走了。
柳絮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貼身心腹宮女端了茶水過來給柳絮換上:“娘娘,這個白妃怎么老是這樣啊,明明是她主動來找娘娘你說話聊天的,位份又咩有娘娘尊貴,說話還這個樣子。”
柳絮都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,以前或許還會計較一下,可是現(xiàn)在她已經(jīng)平安的生下女兒之后,就對此一點兒都不在意了。
有什么可在意的呢,她反正和白慕慈是目標(biāo)不同的。
“隨她吧,這后宮里面,看似白妃風(fēng)光不已?墒沁@風(fēng)光的背后,她的辛酸不比任何人都少。
別人不能得寵,也無非是待遇上差一點。
她得不到皇上的寵愛,心如死灰,生不如死。”
“皇上平日,挺寵愛白妃的呀,皇后娘娘坐月子的時候,不全都是去白妃那邊嗎?”
柳絮笑了笑,那是蕭璟玦主動去的嗎?
那不過是啊,南宮璃月要蕭璟玦去罷了。
沒有寵愛也就算了,就連剩下的那一絲絲的憐惜,都要靠別人的施舍,白慕慈豈能甘心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