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你信或是不信,這都不重要,并不能夠影響本宮什么,你能聽明白嗎?”
這要白慕慈怎么去明白?如何去明白。他連一個皇后的位置都得不到,連他愛了那么久的男人的心思都摸不準,怎么可能奢望他為了自己放棄整個后宮。
可是聽到南宮璃月這么說,白慕慈還是嫉妒的發(fā)狂。
這比給她皇后之位還更具有誘惑力。
“為什么?為什么?我想要的就這么難以得到,而你就算是不開口要,也會有人雙手奉上捧著你的面前。
我們從小在一個師傅的教誨下長大,在同一個皇宮里面長大,為什么?我到底是哪里比你差?”
南宮璃月,倒是一點都不矯情,直接說到:“腦袋。”
他用手指的指自己的腦袋,然后對白慕慈說:“咱們的差距就在這里,我能夠去追求的東西,你連想都不敢想象。
也許你應該再大膽一點,或許那樣還能夠有所出路。
也或許你不用那么執(zhí)著放棄一些該放棄的東西,你也會得到一些心理安慰!
“我不要什么心里安慰,對于我來說心理安慰有什么用,他能給我皇后之位還是能夠讓皇上獨寵于我?都不能什么都不能,我就只能夠靠自己去爭取。
這一路,我已經走得很艱辛了,但是這一條路我已經走了一多半,難道現在要放棄不往下繼續(xù)走了,你應該了解我,我不是一個會容易放棄的人!
南宮璃月當然知道他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,當初那么不容易,他不也從天禧國嫁了過來嗎?
只是看著他這個樣子,南宮璃月多多少少會覺得有些可憐。
可是棋局已經下到這個位置,南宮璃月也不會放棄的,上一輩子的仇也是時候該了結清算,如今只等他身體恢復便是時候了。
白慕慈雖然并不確定天璽國的后宮是否只會有南宮璃月一個人,但是他知道他必須要做點什么。
畢竟他的娘家在天禧國還是有很重要的地位的,在朝堂上,他的父親爺爺也是有很多朋友的,到時候怎么也會進言讓皇上早日選秀的。
“白慕慈,你相信嗎?在遙遠的以后一個男人只可以娶一個女人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,除了娶一個妻子之外,還可以那許多的妾室。
在那樣的時候,女人的地位會很高,男人不但只能娶一個妻子,還要想方設法的討好妻子,要讓他們過得舒服安心!
南宮璃月就是從這樣的人時代來的,只是可惜這個時代的女人們都沒有見過那樣的生活,也許他們聽說這樣的生活也多多少少會有一些期盼,但是卻只會有很少的人會做出行動。
所以南宮璃月才更加要提前讓這些人也感受一下什么叫一夫一妻。
聽著南宮璃月的話,白慕慈又忍不住笑了起來:“皇后娘娘今日是沒睡醒嗎?怎么全跟我說的像是夢話一樣?
一個男人只娶一個妻子且不納妾,這怎么可能呢,試問這天下的男人誰愿意?
明明可以納妾,誰會浪費這樣的機會?”
南宮璃月,但笑不語:“那你呢?你是心里難道就不想這樣嗎?
如果這個后宮里面,只有你和蕭璟玦兩個人沒有其他的妃嬪,也沒有其他妃嬪生的孩子,蕭璟玦所有的孩子都是你來生這樣的情況你會覺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