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得鬧騰,也免得她傷了自己!
南宮璃月明白了,上前去,拿了一根銀針,扎進冒牌貨身上。
然后等了一小會,冒牌貨倒是就醒過來了。
冒牌貨一睜開眼睛,就看到南宮璃月那張臉,嚇的渾身一縮。
這張臉,她是熟悉的,她戴了那么久的人皮面具,不就是這張臉嗎?
南宮璃月揭下她的面具,看著那張已經(jīng)被劃花毀掉的臉,輕輕搖了搖頭。
“可惜了,看得出來,原本也是如花的容顏啊。只是招惹誰不好,偏來招惹我,這張臉,可惜啊!
女子嚇得立馬在床上跪著:“不是我要的,我也是被逼無奈,求南宮小姐饒恕,求南宮小姐饒恕啊!
女子一邊喊一邊給南宮璃月磕頭。
可見,是嚇得不輕。
南宮璃月淡漠的看了一眼,拉過她割腕過的手。
如今已經(jīng)結(jié)痂拆了紗布,南宮璃月手指輕輕撫過傷口結(jié)痂,嘖嘖道:“舍不得死?我可以給你一個活的機會,你、要嗎?”
活,誰不想活呢?
女子立馬點頭:“只要南宮小姐饒我一命,以后我當(dāng)牛做馬,只要小姐吩咐,我必竭盡全力!
原本她就知道,南宮家暫時留著她的性命就是以防萬一,她可以戴上面具,裝一裝南宮璃月,為南宮璃月維護一個名聲。
可是當(dāng)她看到南宮璃月那張臉就出現(xiàn)在眼前時,她就以為自己死期到了。
畢竟,她死了,就沒人知道,南宮璃月被大盛國的王子擄走的事情。
卻不想,南宮璃月竟然還肯給她一個活的機會。
南宮璃月笑了笑:“這可是你說的。面具戴上,下床來走兩圈我看看!
南宮璃月說著,把人皮面具丟給了她。
女子只好重新將人皮面具戴上,然后下床來在南宮璃月的面前走了兩圈。
南宮璃月左右上下的打量了一番。
別說,后來那幾年蕭璟玦見她的次數(shù)也并不多,不過找的這個替身倒是像每日都見她似的。
身形簡直像極了,再戴上人皮面具,加上這口技的本事,可謂是能夠以假亂真了。
此刻,南宮璃月突然想到赫連奕辰在她面前傲嬌討好時候說的話,他只扶了一把就知道這個是假冒的。
南宮璃月不經(jīng)笑出了聲來。
周圍人聽到南宮璃月的笑聲之后都詫異了一下,只有南宮璃月面色如常。
嗯,她腦子里好笑的東西,沒辦法說出來。
“那什么,還真挺像的。是吧,爹爹娘親?”
鎮(zhèn)國將軍臉都黑的跟鍋底似的,得虧是南宮璃月還笑得出來。
“閨女啊,按爹爹說,你就別留她什么性命了,一刀就殺了,免得留后患。你不必動手,交給爹爹就好了。如今你都回來了,留著她也沒什么用處的!
鎮(zhèn)國將軍不愧是將軍,說話也是霸氣不留情面的。
南宮璃月倒是真的留著人有用的。
“爹爹,人家都要成婚了,最近打打殺殺的事情,咱們就不提了。好嗎?”
南宮璃月抱著鎮(zhèn)國將軍的手臂,就隨便晃了兩下,鎮(zhèn)國將軍那一張威武嚴(yán)肅的臉上,頓時裹上了一層笑意。
“好好好,都聽你的。”
旁邊,鳳羽娘忍不住問:“月兒啊,你真要留著她?”
那女子也看向南宮璃月這邊,眼神祈求,希望南宮璃月真的能留她一條性命的。
南宮璃月回頭看了一眼冒牌貨:“你,以后都聽我的?”
女子趕緊點頭:“是,都聽南宮小姐的。”
南宮璃月‘嗯’的應(yīng)了一聲:“很好,以后,那以后,你就叫阿盛,大盛國的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