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看來,白慕慈其實挺有眼光的,在天璽國做不到的事情,她知道把目光放到所有人都忽略掉的蕭璟玦的身上。
這會兒,怕是蕭璟玦速戰(zhàn)速決就要登基為帝了。
可以說,白慕慈這把冷灶,是燒對了。
可是,我偏偏就不想要她如愿,不想白家如愿。
她若為大盛國皇后,必然視我天璽國為敵。
與其把這樣一個心思深沉的人放在敵國做我們的絆腳石。
不如,想辦法讓她去做蕭璟玦的絆腳石!
“絆腳石?”
赫連奕辰倒是一時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南宮璃月笑了笑說:“異國他鄉(xiāng),身為質(zhì)子,一無所有,被所有人忽略無視,唯獨白慕慈,給了他溫暖,給了他支持。
也許,蕭璟玦曾早就許諾了白慕慈皇后之位。
或許他沒有許諾,可是白慕慈自己會認為,她理所應(yīng)當成為蕭璟玦的皇后。
那么,當事實與愿望不相符的時候,只怕,一對佳人,就會變成對怨偶了。
這,就是我希望看到的。
白慕慈從小跟白貴妃學了一身的好本事,只要她成為了蕭璟玦的后妃,往后,蕭璟玦的后宮,還有安寧的日子嗎?
我自然要成全他們了!”
南宮璃月說著,已經(jīng)笑的得意非凡了!
赫連奕辰當真是沒想到,自己身邊這個小女子,竟然是如此的多思。
“我明白了!
“辰哥哥,你明白什么了?”
“唯女子與小人難養(yǎng)也,果然!”
南宮璃月聽的笑個不停。
在南宮璃月的笑聲中,身后越發(fā)漸行漸遠的大盛國,開始了蕭璟玦的登基大典。
龍袍龍冠是一早就備下的。
是,既然是奪位,這種準備自然是要提前做下的。
盡管這奪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,但是,歷史,都是贏的人來書寫的!
蕭璟玦身著龍袍,頭戴龍冠,自然是氣宇軒昂。
這邊,是蕭璟玦一步一步的走向他夢寐以求的龍椅。另一邊,是南宮璃月瀟灑不羈的笑聲飄蕩山水間,越走越遠。
蕭璟玦坐上龍椅,看著所有人跪地三呼萬歲,那種感覺,是無與倫比的。
萬人之上,從此以后,再也無人敢忽視他。再也沒有了!
七日后,赫連奕辰和南宮璃月快馬加鞭的一路回到了天璽。
趁夜,赫連奕辰親自護送南宮璃月回了將軍府。
提前收到信的將軍府此刻都在等著南宮璃月的回歸。
看到南宮璃月一身男裝的回來,緊張了多日的鎮(zhèn)國將軍夫婦才算是稍微松了一口氣。
鳳羽娘過來一把抱住南宮璃月,哭的像個淚人一樣。
“月兒,你總算是回來了,怎么樣,有沒有受傷?快,進屋讓娘親看看,他們有沒有傷害你?”
南宮璃月何等的聰明,她豈會是讓人欺負的那種人?
“娘親,月兒無事,平日行走江湖習慣了,這一趟,你就當我是出去游玩了吧。”
“太子,月兒真的無礙?”
鎮(zhèn)國將軍倒是直接對上了赫連奕辰。
這一趟,南宮璃月是被蕭璟玦擄走的。雖然在天璽國都沒有幾個人知道南宮璃月這段時間是不在家中,但是南宮家自己是清楚的。
雖然南宮璃月名聲沒有受損,可是赫連奕辰是南宮璃月的未婚夫,將來他若是介意南宮璃月被別的男人擄走,即便是南宮璃月位極皇后之位,怕是日子也難過。
所以,鎮(zhèn)國將軍此刻,才如此的問赫連奕辰。
這一句話,問的不只是南宮璃月有沒有受傷,更是在問赫連奕辰一句承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