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璃月冷冷一笑:“毒藥?璟王子也太過于小心了吧?”
“日常都已經(jīng)足夠小心了,卻還是倒在這里了。我倒是好奇,究竟,是誰不想我活呢?”
南宮璃月沒想到他明顯氣息虛弱卻還如此強(qiáng)撐。
確實是有不同凡響之處的,難怪上輩子,統(tǒng)一天下的人,會是他。
“璟王子這話問的奇怪,在這宮里,樹了什么敵人,亦或是在你的母國樹敵有誰,該問您自己才是啊。問我,我如何知道呢?”
“可是現(xiàn)在,這碗藥,是你端給我的!
南宮璃月滿頭問號,心說,操,勞資要不是看在你住在這皇宮怕你傳染滿宮上下,才不來蹚渾水醫(yī)你呢。
居然,還懷疑上她了。
蕭璟玦還盯著南宮璃月,南宮璃月無語冷笑一聲,接過藥碗,直接喝了一口。
她下的藥方,沒病也能防病,她倒是要看,她都先試了,蕭璟玦還有話可說!
蕭璟玦看著南宮璃月親口嘗過了,然后自己接過碗,把藥給喝下去了。
南宮璃月將藥碗拿回,臉上綻開了一些笑意。
“蕭璟玦,你覺得,我如果真要是給你下藥的話,就算是我親口嘗了,難道你就不會有中毒可能了嗎?”
南宮璃月笑著,臉上的笑意就更深了。
向來,南宮璃月在醫(yī)術(shù)上的造詣,這滿宮里面就沒有人不知道的。
醫(yī)術(shù)了得,下毒也是十分精通的。
她要是給蕭璟玦下毒的話,難道就不能先喝個解藥什么的?
蕭璟玦淡淡一笑,他稍微坐直了一些說:“是啊,月小姐醫(yī)術(shù)了得,在這皇宮里面,整個太醫(yī)院的人,都不及你半分。所以,你要是對我下毒的話,那我肯定就死定了啊。
但是,月小姐,若是,下毒的是我呢?”
南宮璃月看著蕭璟玦,剛想要反駁的開口,突然,她只覺得自己頭暈?zāi)垦,眼前的光景,都變得模糊。就連看著的蕭璟玦,也漸漸出現(xiàn)了重影。
南宮璃月立馬伸手扶著自己的頭,開始頭暈,頭疼……
“你……你說什么?你,你做了什么?蕭璟玦……”
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,南宮璃月的語調(diào)依舊很冷很硬。
對于蕭璟玦來說,卻也是習(xí)慣了。
就在南宮璃月整個人快要站不穩(wěn)的時候,蕭璟玦忽然從床上跳下來,伸手快速的接住了南宮璃月,才沒讓她直接暈倒在地上。
南宮璃月倒下去那一瞬,蕭璟玦將她接在懷中。
“你……你謀劃……”
話沒說完,南宮璃月已經(jīng)徹底的暈倒過去了。
而此刻,蕭璟玦卻笑得更開了。
他擁著南宮璃月,輕聲的說:“是啊,我謀劃的?晌胰舨恢\劃,月小姐怎么肯親自來我這聽竹軒呢?
若我不謀劃,我如今還怎么私下見你呢?
若我不謀劃,我此刻,如何還能將你,擁入懷中?
我明知道,能將你擁入懷中,全都是我的妄念。
可是,謀劃讓我,此刻得逞了!
蕭璟玦說完,目光依舊還停留在南宮璃月的臉上。
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,只要有南宮璃月在的場合,他的目光,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去尋覓她。
近幾年來,南宮璃月總是出去玩很少回到皇宮里面,以至于他能見到他的機(jī)會都不多。
所以,若不是謀劃,他豈會有眼下這樣的機(jī)會呢?
既然有這樣的機(jī)會,自然,是要珍惜的。
蕭璟玦將南宮璃月抱起來,轉(zhuǎn)身放在了自己的床上。
他拉過被子,給她蓋好,然后就坐在床邊,一直那樣的看著南宮璃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