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來的狗東西,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?太歲頭上動土,不想活了?”
“對啊,太歲頭上動土,你們是不想活了嗎?”
南宮璃月說完,回頭一示意,立馬就有人搬出一張椅子來放在了南宮璃月身后。
南宮璃月原本是想要氣勢萬千的直接往上面一坐。
奈何,喵的,這古代能襯托她氣勢的椅子,怎么就特么的這么高呢?
想到自己爬上椅子的動作,實在是有損自己的氣勢,于是,她只將一手搭在上面,身體半倚靠著椅子,卻并不坐上去。
“你知道這青云樓是什么地方嗎?你就敢太歲頭上動土?”
“別廢話了,這京城從今天起只有紅樓沒有什么青云樓的。還有,是要動啊還是要動什么?白家這都親自出面了,我就只問一句,這事兒,你們白家一家能做的了主嗎?”
南宮璃月此話問出口之后,那邊,白有道湊到白天麒耳邊說了一句:“不知道這小孩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,對青云樓的背景了如指掌!
白天麒一愣:“什么?你不早說?”
“我已經(jīng)派人通知大家了!
“那你還找我來干什么?”
白家確實是這青云樓的大股東,可現(xiàn)在既然是對方都清楚的情況,那就很不好擺在臺面上說了。
“小孩,你等著,我們這邊,多的是人收拾你。”
“不就是那些有權(quán)有勢的人物嗎,讓他們盡管來就是了。我有賭約書在手,這是我通過正當(dāng)手段贏過來的!
說話間,周圍幾頂轎子已經(jīng)過來了。
紛紛下轎的,都是南宮璃月之前說出來的那些股東們派來的親信。
白天麒在這兒,也算是代表了白家了。
一時間,眾人都進了第一層,如今還沒整改,都還是賭場模樣。
眾人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來,就要開始談判。
南宮璃月早就料到這些人不會輕易認輸,即便是她把賭約書擺在那兒,他們也是想把她的賭約書拿過去毀了。
知道他們都想要搶回去,于是南宮璃月干干脆脆的把賭約書放在了桌面上。
同時,在那張賭約書上,放了一把劍。
“實話跟各位說了吧,這賭約書你們要是想反悔,我也沒意見。但是你們可要想清楚了,這賭約書你們反悔簡單,回頭,我告御狀,你們的損失,可就更大了。要么,這場賭,你們認輸。
要么……呵呵……那就對不起了,我這個人,可不是吃素的!”
南宮璃月說完,就只看幾個人的反應(yīng)。
一聽到南宮璃月的話,宮里太妃身邊的大太監(jiān)立馬就打退堂鼓了。畢竟,賺錢事兒小,太妃的名譽和皇上的怪罪,這樣的損失,她們承受不起。
可白家和另外兩家有權(quán)勢的,就堅決不答應(yīng)了。
“小孩,你以為你是誰,小人兒一個,你還想黑吃我們這么大一筆生意?”
“你們都是害人的生意,吃了就吃了,我又不是嚼不動!”
說著,南宮璃月從懷里掏出了幾樣?xùn)|西。
一邊說,一邊就遞到了那幾位大股東的手上。
不過,給這幾家的,可不是什么好東西。
她怎么說,也是目前世上唯一一個知道未來的人。
這些家族的黑料什么的,那不是隨便一抓一大把嗎?南宮璃月遞過去的,也就一些不大不小的事,但也足夠他們喝一壺了。
所以,這幾家看到這個東西,皆是驚恐。
“你……你你……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我?就這紅樓的新東家呀!各位,慢走不送了,我這兒啊,忙著整修開張。各位放心,只要你們不來找我紅樓的麻煩,這些證據(jù),就送你們了?赡銈?nèi)羰且雭碚衣闊,那就抱歉了,我這人小嘴不嚴,不知道會暴露什么秘密呢!嘻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