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赫連奕辰也是只能點了頭了。
“你說,她每天再晚都會寫了藥膳方子給膳房?叫人拿來本王看看!
南楓一示意,立馬就有人送上來了。
赫連奕辰拿到手上后看到方子上的字是字跡工整,端正不已,還頗有幾分氣勢。
赫連奕辰愣了一下忍不住問:“這誰寫的?”
南楓:“月小姐寫的啊!
“月妹妹?等等……來人,拿月小姐的課業(yè)本子來看!
也立馬就有人拿了送上來。
赫連奕辰再看南宮璃月課業(yè)本子,不禁覺得扎眼睛。
字跡潦草,亂糟糟的像是打瞌睡時胡亂畫的一樣。
但,這不就是他熟悉的月妹妹的字跡么?
剛好,旁邊有穗含上來奉茶,看到兩邊不一樣的字跡才解釋。
“我們家小姐的字兒寫的可漂亮了,但課業(yè)她就閉著眼睛胡亂畫的,不愛學(xué)習(xí)呢!
聽到這里,赫連奕辰明白了。
不過,穗含又補充了一句:“自從生日那日收到王爺送的文房四寶,小姐用起來后,寫的每個字,都格外認真。不過,因為逃學(xué),課業(yè)上都還沒有工整字跡呢。”
赫連奕辰心頭微動,別的都不說了,眼下,必須要保證南宮璃月在青云樓不會出事兒。
“南楓,你帶人趕緊去。不管怎么樣,護著她,不要出事兒!”
南楓領(lǐng)命:“王爺放心,有我在,我自己有事兒也不會讓月小姐有事兒的!
青云樓。
確實是有事兒了!
不過,有事兒的不也是南宮璃月,而是,青、云、樓!
白有道看著眼前輸?shù)舻倪@一局,簡直不敢相信,自己竟然會輸。
百試百靈的招,居然就這么在一個小孩子面前,失效了?
“不可能……不可能,這絕對不可能!小狗日的,你出老千!”
南宮璃月不緊不慢的站起來,晃了晃手上簽下來的以青云樓做賭注的賭約書。
輕言細語道:“白紙黑字,可沒得反悔哦!白有道,輸就是輸,技不如人而已!還需要我把話說明白嗎?”
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,這賭約書不作數(shù),再來!”
說完,白有道還要繼續(xù)跟南宮璃月賭。
結(jié)果,南宮璃月一巴掌將賭約書拍在賭桌上,頓時賭桌裂成兩半。
她冷聲厲喝道:“你敢說這賭約書不作數(shù)?那好啊,把白貴妃,白左相爺、禮部尚書、吏部尚書,宮里的莫太妃、殷太嬪、都叫來。∥以谶@兒等著,聽看看他們說,這賭約書,到底作不作數(shù)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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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宮璃月一個名字接著一個名字的說出口來,白有道直接嚇了個目瞪口呆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你怎么可能知道這些名字這些人?”
整個京城,誰都不知道這青云樓的背后是誰。
憑什么一個小娃娃會知道?
將青云樓的底細說了個清清楚楚,還一個股東不落的說的明明白白。
白有道能不慌嗎?
這都不是慌不慌了,而是嚇!
南宮璃月站起來身來,身上的氣勢,已經(jīng)完全放了出來。
拍在桌上的賭約書明明白白就在那兒,偏偏南宮璃月那一只小手就壓在上面。
白有道反應(yīng)了一會兒似乎也回過神來了。
他目光盯著南宮璃月手底下壓著的賭約書,接著給門口守著的幾個大漢遞了個狠辣的眼神。
這眼神好巧不巧剛好被南宮璃月身旁的蔡更發(fā)看見了,蔡更發(fā)曾經(jīng)在這里也是什么都見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