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頓時看了看赫連奕辰臉上表情不明的樣子。
警惕道:“十弟這是什么話?我怎么聽不太懂?”
“六哥聽不懂沒關(guān)系,證據(jù)總是能夠看得懂的!”
一會兒還有一更,一會兒整理禮物單~
赫連君卿猛一抬頭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六哥放在我宮里的眼線,耳目,六哥有多久沒有收到他們的消息了?”
赫連奕辰胸有成竹,如此淡淡的一問,赫連君卿一下子就懵了。
這兩天他忙著給南宮璃月過生日,倒是疏忽了。
一下子,他就反應(yīng)過來,這些人,怕是已經(jīng)被赫連奕辰給拿下了。
如果赫連奕辰把這些人帶到皇上面前來,并且是在宴會上,還當(dāng)著著這么多人的面,那就會成為他這個太子的污點!
傳出去,會是如何?
他堂堂太子,對自己殘廢的弟弟,無所不用其極的監(jiān)視、窺探。
盡管他是為了南宮璃月,可是外人會怎么想?
赫連君卿才成為太子沒多久,他也不是皇上唯一的兒子。
太子自然知道,這對自己有多大的影響。
“十弟!我真是小看你了。”
“六哥謬贊了,我一個廢人,不過是想要過點安心愉快的日子。在六哥的監(jiān)視下,我過的備受煎熬,也是無奈才想出宮開府!
赫連君卿自覺吃虧,但是卻不認(rèn)輸:“我可以撤回所有人,但你想帶著月妹妹出宮,休想!”
“六哥,恐怕這次,由不得你呢!”
赫連奕辰從頭到尾,端坐那邊,冷靜如斯,整個人是胸有成竹,運籌帷幄。
他淡定翩然,風(fēng)度如前,只是淡淡的看著赫連君卿表情變了又變。
赫連君卿被氣的不輕:“如今,你只是皇子,而我是太子。是由不得你吧?”
赫連君卿話說出口,赫連奕辰這邊卻淡定得很。
他對著另一邊稍微打了個響指。
接著,就有人端著一塊紅布遮蓋住的東西走了上來。
頓時,皇上、妃嬪甚至眾賓客的目光都看向了那邊。
赫連君卿就是想要繼續(xù)對峙著都不行。
他強顏歡笑的看過去。
小太監(jiān)送來的東西直接端到了赫連奕辰面前。
赫連奕辰伸手過去揭開了紅布,只見托盤上放著一條雪白的皮毛圍脖。
赫連奕辰就那么拎起圍脖,對著南宮璃月說:“月兒,你過來!
南宮璃月起身,就走到赫連奕辰面前去了。
赫連奕辰柔聲說:“天氣越來越冷了,你穿的這么單薄,小心著了風(fēng)寒回頭難受。把這個披上,暖和!
說著,親手幫南宮璃月戴上了。
太子目光落在赫連奕辰跟南宮璃月關(guān)系的親密上。
而其他人的目光則落在了那一條極為雪白,沒有一根雜毛的皮毛圍脖上面。
皇上更是直接開口問:“這是雪狐皮吧?老十,你這是從哪兒弄來的,如此好的皮毛,宮里也是多年都沒有見著了!
赫連奕辰就等著皇上問起呢。
于是,赫連奕辰就很自然的開口回答:“回父皇,這是秋獵場上打到的白狐。父皇怕是還不知道,當(dāng)初,就是這白狐,誘兒臣傷了雙腿的。”
赫連奕辰此話一出,赫連君卿腿軟了一下。
手上的茶杯差點兒都丟了。
因為,他著實是嚇了一跳的。
當(dāng)初白狐誘餌重傷赫連奕辰這件事情,雖然他沒有直接參與,可卻也是知情的。
甚至后來,他還收到白紗女子送給他的信件,說明了那只白狐沒有抓回去。
此刻,這白狐,卻出現(xiàn)在了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