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做什么?”封玄逆回家時,看到俞思綿似乎格外的開心,邊哼著小曲,便縫著衣服。
“在給寶寶做衣服!”俞思綿笑著將衣服遞給他,“看看好看嗎?”
“又不是給我做的,我不看!”嘴里說著嫌棄,卻依舊接了過來,翻過來調(diào)過去地看。
哼,偏心兒子的女人,可惡!
“兒子還沒出來,你就吃醋,你羞不羞!庇崴季d笑著說道。
“我不管,你不可以對他比對我好!”封玄逆說道。
“你可真是!”俞思綿被他給氣笑了,扯過他手中的衣服,繼續(xù)做起活來。
“今天朝堂上發(fā)生了件大事聽說了嗎?”封玄逆突然說道。
俞思綿動作一頓,抬眸看向他,故作不知,“什么事?”
“封蕭上次遇見刺客,變成了太監(jiān)!”封玄逆聲音淡漠地說道。
“真的假的?”俞思綿的表情驚訝。
“你不知道?”封玄逆端起桌子上的俞思綿喝剩下的茶,喝了一口。
俞思綿訕訕一笑,“我怎么可能知道!”
“昨晚皇城司的人,突然闖入他的別院,撞見了些不太干凈的事,發(fā)現(xiàn)了他的秘密,今早,南詔公主知道了這事,大發(fā)雷霆,讓父皇給她一個交代!聯(lián)姻估計是要作廢了!
封玄逆看向俞思綿,企圖從她細(xì)微的表情中看出一絲不同尋常來。
可惜他的綿綿太善于偽裝,他什么都看不出來。
“那還好發(fā)現(xiàn)的早,要是赫連月兒真的嫁給了封蕭,就太可憐了!”俞思綿同情地說道。
“可不是嘛,聽說赫連月兒昨日來找過你,當(dāng)天晚上封蕭就出事了,你說巧不巧!”封玄逆放下杯子,“不會是你給她出了什么主意吧!”
“嘶!”俞思綿的針突然扎到了手,疼的一皺眉。
“怎么了!”封玄逆連忙拉過她的手,“怎么這么不小心呢!”
話落,趕緊將她的手指放入口中,用力地吸吮了下。
俞思綿有些忐忑地看著他,有時封玄逆太聰明,想瞞著他干點壞事,有點不容易。
“疼不疼?用不用上點藥呀?”封玄逆問道。
俞思綿笑了抽回了手,“你太夸張了,這么點傷口,上什么藥!”
封玄逆還想再看看,俞思綿將手背到后面去,“好啦!別看了,再看傷口都能愈合了!”
封玄逆笑著捏了捏她的小鼻子,“你可真是!”
“好啦,我晚上還有個犯人要審理,可能會晚些回來!”封玄逆起身。
“好!”
本以為終于逃避了這個問題的俞思綿,剛松了口氣,封玄逆突然回身,面無表情地看向她,“就這么恨他嗎?”
俞思綿抬眸,表情有一瞬間控制不住,她勉強(qiáng)地笑了笑,“什么?”
封玄逆嘆了口氣,“需要幫忙,你就跟你夫君說,別亂來!”
俞思綿手指緊了緊,瞳孔有一瞬間緊繃。
“乖!離赫連月兒遠(yuǎn)點,她有毒!”
封玄逆轉(zhuǎn)身,有些無奈地向外走去,俞思綿看著他的背影,用力地抿了抿唇。
忽然笑了,眉眼彎起一抹很好看的弧度。
誰都別想阻攔她復(fù)仇的腳步!
她與封簫不死不休。
……
“太子殿下不打算給我一個交代嗎?”
赫連幽冷冷地看著他。
“抱歉,這事!”封淵確實有些難以啟齒,“父皇已經(jīng)責(zé)備過我了,本殿下自然不會委屈了月兒公主!”
“如今適齡的皇子,尚未娶妻的只有齊王,你是打算讓本王將月兒嫁給他嗎?”赫連幽一雙鳳眸里閃過一抹嘲諷。
“自然不能!”封淵也不跟他繞彎子,“我打算娶月兒公主為側(cè)妃,不知月兒公主是否滿意!”
赫連幽微微瞇了瞇眸,唇角勾起。
“等我登基后,我承諾你,會讓月兒公主坐上貴妃之位!”封淵笑著說道。
“既然太子殿下已經(jīng)做好了打算,幽自然沒什么意見!”赫連幽笑著說道。
貴妃自然要比蕭王妃身份尊貴,他怎么可能反對。
“只是,我才剛剛大婚,立刻娶側(cè)妃,不太好,而且,月兒與蕭兒剛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情,也不能太過著急,不如再緩上一段時間,反正你們也不急著回去!”封淵笑著遞給赫連幽一杯茶。
“也好!”赫連幽點頭。
剛走到門口的沈筎嬌,恰好聽到這句話,臉色瞬間一凝。
……
“哇!姐姐你居然真的來看我了呀!”赫連月兒看到俞思綿來了,激動的像個孩子。
“嗯,答應(yīng)你了,就要做到!”俞思綿讓翠兒將糕點放在了桌子上,“特意給你做的桂花糕,嘗嘗,喜歡嗎?”
封蕭最討厭的桂花糕,恰巧,俞思綿最喜歡。
今天封蕭出盡了洋相,用它來慶祝,最合適不過了。
“謝謝姐姐!”赫連月兒打開食盒,聞了聞,哇!好香呢!
嘗了一口,“味道真好!”
俞思綿真的好賢惠啊,難怪封玄逆會那么喜歡他。
若是她能嫁給封玄逆,是不是也能每天都吃到這么好吃的糕點呢。
感覺不錯哦!
“喜歡吃,我哪天再給你做!”俞思綿笑著說道。
“謝謝姐姐!”赫連月兒嘴甜的說道。
俞思綿掃了一眼周圍,見沒什么人,壓低聲音說道,“還未恭喜月兒,得償所愿!”
“這還多虧了姐姐!”赫連月兒感激地握住了她的手,“我真是沒想到,封蕭居然是太監(jiān),還好我沒嫁給他!
她真是想想都覺得可怕。
聽說今天在朝堂上,封簫指責(zé)封玄逆,是他下的黑手,她能與封簫解除婚約多虧了俞思綿,就是不知俞思綿是不是事先就知道封蕭是太監(jiān)這事。
畢竟他們是夫妻。
也許她是故意提醒自己呢。
聽說她與封簫有私怨。
“確實挺讓人意外的,還好月兒妹妹沒有嫁給他!”俞思綿的表情也很驚訝,倒是看不出什么特別來。
赫連月兒眨了眨眼睛,覺得自己一定是想多了,俞思綿這么單純善良的人,能有什么壞心思呢。
二人聊的很開心,不過俞思綿也沒有久留,坐了會,便要回家了。
赫連月兒一直將她送上馬車。
恰好,赫連幽回來了,他一掀車簾,一眼便看大了那個秀麗的背影,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小師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