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嬌嬌!”封蕭震驚地看著她,心里忽然涌上一抹感動,緩緩地放下了劍,嘆息了一聲,“你這又是何苦!”
阮嬌嬌見他終于松懈了對自己的態(tài)度,心里松了一口氣,嚇?biāo)览夏锪恕?br>“王爺放心,妾雖然愛你,但是知道王爺?shù)臎Q心,從此以后,絕不會對您有非分之想,阮嬌嬌只想做您身邊的丫鬟,盡心盡力地伺候你!”
封蕭感動壞了,連忙將她扶起,“好,既然你如此決心,那便留下吧,但是你可要想好了,你留下只能是府里的大嬤嬤,想做妾是不可能的!”
“多謝殿下成全!”
大嬤嬤好呀,地位不比管家差太多,她若是能得封蕭器重,才能更好的為主子辦事,真是天助我也。
……
“做了你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,和拔絲地瓜,還有翡翠餃子……”
晚上封玄逆一進(jìn)門,就被俞思綿拉著坐到了桌子前。
封玄逆看到俞思綿滿臉都是欣喜,笑著問道,“今天怎么這么高興呢!”
俞思綿動作一頓,笑著看向他,“有嗎?”
當(dāng)然高興了,今天大快人心,挑撥離間,又阻攔了封蕭的婚事,她怎么能不高興呢。
敵人不開心,她自然是要好好慶祝的呀!
“還說沒有,你看看你的小臉,都要笑出花了!狈庑嫘χ罅四笏哪槪澳阏f你這么大的肚子,做這么大一桌子的菜,累不累啊,以后不許了!”
封玄逆心疼她。
“不累的,有廚師幫忙,我就打打下手!”俞思綿笑著給封玄逆夾了塊排骨,“嘗嘗好吃嗎?”
“好吃!”不知為何,雖然俞思綿已經(jīng)將菜譜完全教到大廚的手中,但是他還是一口就能分辨出,是不是俞思綿做的。
因?yàn)闊o論別人怎么模仿,都做不出他媳婦的味道來。
但是他這么愛她,怎么能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,累到她呢,他寧愿不吃,忍著!也不想她那么辛苦。
俞思綿見他吃的開心,試探著問道,“今天宮里沒有發(fā)生什么有趣的事?”
封玄逆抬眸看向她,不解她為何這么問,“沒有!怎么了?”
“沒有?”俞思綿愣了下,她以為就赫連月兒那脾氣,一定會鬧的天翻地覆呢,雖然還未正式確定她與封蕭的聯(lián)姻,但是二人幾乎每日都一同游玩,早就是公開的秘密了。
赫連月兒知道封蕭是這樣的人,還會嫁給她嗎?
封玄逆見她走神,笑著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,“想什么呢?你夫君就在這,你想誰呢!”
俞思綿猛然回神,嗔了他一眼,“我能想誰,別胡說八道!”
“那是,誰家男子能有你夫君俊美,我的綿綿當(dāng)然不會想別的野男人!”封玄逆自信滿滿地說道。
俞思綿:“……”
帶你這么夸自己的,要不臉不。
“今天肯定發(fā)生什么讓你高興的事了,要不你怎么做這么多菜慶祝,你快說,什么事啊,這么高興!”封玄逆問道。
俞思綿確實(shí)也沒地方分享,于是清了清嗓子,“哪有啊,我就是見你這幾天都瘦了,想給我的夫君補(bǔ)補(bǔ)!”
封玄逆笑著親了她一口,“小嘴咋這么甜呢,說的你夫君心花怒放的!”
俞思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好好吃飯!”
“嗯!”封玄逆聽話地埋頭吃飯,俞思綿卻用力地戳了戳飯碗,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對勁。
于是沒忍住問道,“阿玄,我今天在外面看到一件有意思的事!”
封玄逆放下飯碗,看向她,“什么事?”
“南詔公主聽說了封蕭妻妾成群,很不高興,正好遇見了蘇婉兒,兩人吵起來了,還動手打了她的丫鬟,封蕭也來了,南詔公主好像氣的摔袖離開了!庇崴季d八卦地看向封玄逆,“阿玄你說他們的聯(lián)姻會不會因此受到影響!”
封玄逆咽下口中的排骨,拿過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,狐疑地看向俞思綿,原來今天這么高興,是因?yàn)槠茐牧巳思业幕槭拢?br>居然還為了慶祝做了一大桌子的菜,封玄逆有些哭笑不得,“你想什么呢,封蕭就算是家里有一百個小妾,聯(lián)姻也不會受到影響!”
“不會嗎?”俞思綿震驚地看向他,“不是說那個南詔公主是南詔國最受寵的公主,她跟他皇兄關(guān)系很好,她皇兄舍得她受委屈?”
怎么會這樣,若是她的哥哥,一定會鬧的天翻地覆的,才不會看著她掉進(jìn)火坑呢。
封玄逆無奈地?fù)u了搖頭,“想什么呢,公主存在的意義不是聯(lián)姻就是籠絡(luò)大臣 ,她們有什么權(quán)利選擇夫婿!”
俞思綿渾身一僵,她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,只是聽說那南詔幽王十分寵愛妹妹,她以為赫連月兒會與那些公主不同的。
封玄逆看到她失望的眼神,摸了摸她的頭,“赫連月兒其實(shí)不是赫連幽的親妹妹,他們是同父異母,當(dāng)年赫連月兒的母親難產(chǎn)而亡,皇后收養(yǎng)了赫連月兒,當(dāng)然即使是赫連幽的親妹妹,赫連幽也不會為了她放棄聯(lián)姻。”
更何況,如今赫連幽與封淵走的如此近,是鐵了心打算與封淵聯(lián)盟的,只有將妹妹嫁給封淵的親弟弟,才能在封淵登基后,獲得最大的利益。
俞思綿失望地垂下眼睛,唇角勾起一抹嘲諷,“是啊,無論在那個國家,女人都像是工具一樣的存在。”
真的很可悲!俞思綿有些同情小公主了。
她會鬧嗎?
可是鬧了,也得不到自己想要了,真的好可憐!
封玄逆抬眸看向她,目光灼灼,“你這話不對,我就從未將你當(dāng)做工具,綿綿,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!”
俞思綿唰地抬眸看向他,這一刻心里仿佛涌起了驚濤駭浪。
這樣的話,她承受不起。
……
赫連月兒焦急的在屋里走來走去。
“皇兄還未回來嗎?”
赫連月兒自己都不記得,這話她問了多少便了。
她一回來,就迫不及待想將今天發(fā)生的事告訴她皇兄,她要告訴他,封蕭根本就沒有表面上的那么溫潤如玉,他也不是什么體貼溫柔的好丈夫,這樣的人,她不能嫁!
可是她皇兄跟赴宴去了,到現(xiàn)在還沒回來,她這個急啊。
“公主,幽王回來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