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!”正在喝茶的俞思綿差點沒被茶水給嗆到了。
連忙擺手,示意她可快停吧!
她怎么都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居然想給她保媒,而且還是她的哥哥,那豈不就是南詔的赫連幽王。
這丫頭怎么想的,南詔國王爺?shù)幕槭露际沁@么隨意的嗎,上大街上隨便拉個陌生人,就保上媒了。
“姐姐,你沒事吧!”赫連月兒沒想到,俞思綿的反應居然這么大,連忙說道,“姐姐,你真的不考慮下,你看看我長得這么好看,我哥哥比我還美,而且,他特別有錢,特別有才華,等哪天我將他約出來與你見一見,你一定會喜歡他的。”
雖然不能為正妃,但是做個妾也挺好的,她很喜歡蒼龍國的姑娘,若是能給哥整個寵妾帶回去,多好呀。
免得他都二十多了,還天天清心寡欲的像個和尚似的。
越說越離譜了,俞思綿連忙說道,“抱歉,怕是要讓月兒妹妹失望了,我可不能嫁給你哥!
孟煙蘿被赫連月兒給逗的哈哈大笑,“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可愛呢,你沒看見我這妹子都懷孕好幾個月,你還給她保媒!
“懷孕了?”赫連月兒坐在俞思綿的對面,有桌子擋著,還真未注意到她的肚子,連忙不好意思道歉,“抱歉,姐姐,我不知道你嫁人了,真是太可惜了,真想讓你做我嫂子。”
這么漂亮的女人,本想拐回他們南詔國的,可惜名花有主了,真是太可惜了。
他哥說過,喜歡溫柔似水,嫻靜淡雅的女人,這個一看就是他哥的菜,可惜,有緣無分啊。
俞思綿也被她給逗笑了,“那還真是可惜了!”
“姐姐長這么漂亮,那得嫁給什么樣的夫君啊,想必你的夫君也長得十分俊美吧!”
要不怎么能配的上,這么貌若天仙的女人呢。
“讓你這丫頭給猜到了,人家的夫君可是京都第一美男子呢!”孟煙蘿笑著說道。
俞思綿:“……”
誰給她夫君封的第一美男子,她看應該是第一妖孽才對。
“哇!”赫連月兒羨慕地看著俞思綿,“姐姐好福氣啊,不知姐姐的夫君的相貌比起那玄王,誰更勝一籌!”
孟煙落哈哈大笑,“差不多,差不多!”
俞思綿:“……”
這丫頭,懵都夠準的。
“蒼龍國是盛產(chǎn)美男嗎?怎么這么多漂亮的男人!”赫連月兒不害臊地說道。
“哈哈,我看你是思春了,想找婆家了!”孟煙蘿逗她。
“讓姐姐猜到了,家里正在張羅,挑花眼了,不知道該選哪個好!”赫連月兒笑著說道。
俞思綿抬眸看向她,看來赫連月兒還未定下來與封蕭的婚事。
“那妹妹可有中意的!”俞思綿笑著問道。
赫連月兒想到封玄逆,遺憾地嘆了口氣,“有倒是有,但是不太行!”
人家家里有妻子,她嫁不成啊。
再說了,他哥也不會同意的。
俞思綿以為她也察覺到了封蕭的不對勁,笑了笑,“那妹妹可要好好考察清楚了,畢竟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,莫要在不了解全面的情況下,就嫁了,萬一結婚后發(fā)現(xiàn),他有什么缺陷,后悔都來不及了!
“姐姐說的對,確實應該好好考察下!”
這時,俞思綿點的菜,全部上來了,看著與南詔完全不同樣子的菜系,聞著香氣撲鼻的菜香,赫連月兒頓時口中生津。
“快嘗嘗合你口味嗎,不喜歡在點些別的!”俞思綿體貼的說道。
“謝謝姐姐,那我就不客氣了!”赫連月兒夾了塊離自己最近的魚肉,入口軟嫩鮮香,哇!味道好極了,又嘗了嘗椒鹽酥雞,呀!也不錯呢!
他哥今天沒跟來,真是可惜了呢,一會給他打包些回去。
“嘗嘗這個湯,很有特色!”早就吃飽了的俞思綿放下筷子,笑著看赫連月兒吃。
“嗯,真好吃,湯也好好喝,京都的館子真是頂呱呱的!”赫連月兒由衷的夸贊道。
雖然這幾天封蕭已經(jīng)帶著她吃過了很多美食,但是赫連月兒不喜歡他,所以吃飯時也興致缺缺,女人之間總是有更多的話題,聊著開心,所以更有食欲。
說起封蕭,赫連月兒還真的很想打聽下。
“你們聽說了嗎,蕭王可能要娶那個南詔公主呢!”赫連月兒神秘兮兮地說道。
“你聽誰說的?”俞思綿笑著問道。
“哈哈!”赫連月兒干笑兩聲,“我家有個親戚在宮里當差,她說的。”
“適齡的皇子,只有齊王和蕭王,南詔國過來聯(lián)姻,自然是要在這兩個皇子中選,齊王不在,蕭王的勝算應該更大些!”俞思綿說道。
“不過,若是那個什么公主嫁給了蕭王,可真是倒大霉了!”
孟煙蘿想到封蕭對俞思綿做出的那些事,就恨得牙根癢癢,還好那天他沒得手,要不小魚兒這輩子就完了。
“姐姐,皇家之事別亂說!”俞思綿提醒。
“是我多嘴了!”孟煙蘿不說話了。
“怎么了?”她們越是這樣遮遮掩掩的,赫連月兒就越好奇,難道封蕭名聲不好。
“沒什么!”俞思綿笑著用公筷給她夾了塊糖醋排骨,“嘗嘗這個,酸酸甜甜,很好吃的!”
她們說話說到一半,聽的赫連月兒這個著急,哪里還有心思吃什么排骨。
“哎呀!姐姐們,你們就說說吧,我可好奇了,那個蕭王是不是還有什么秘密啊,你們告訴我唄,我保證不往外面說!”赫連月兒撒嬌地說道。
俞思綿笑了,“哎呀,好啦,真是拿你沒辦法,其實也不是什么秘密,蕭王的事情,整個京都都知道的!
見俞思綿終于松口,赫連月兒趕緊問道,“什么事?”
“蕭王長得俊美無濤,自然是風流成性,經(jīng)常流連各大青樓,聽說還曾為了一個花魁與人豪擲千金,買她的初夜。”俞思綿含蓄地說道。
“何止是這樣,小魚兒你說的也太含蓄了吧!”孟煙蘿語氣冰冷地說道,“強搶民女的事,他也不是沒干過!”
赫連月兒的臉色倏然陰沉,原來封蕭是這樣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