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思綿羞澀地咬住下唇,以免自己再發(fā)出羞恥的聲音。
封玄逆轉(zhuǎn)戰(zhàn)攻略她的唇,不停地吸吮,舔吻,聲音暗啞,低磁,帶著濃濃的蠱惑,“別咬,乖,我喜歡聽!”
俞思綿被擺弄的像是一汪春水,軟在封玄逆的懷中,淚眼盈盈,羞羞答答的, 窗戶還沒關(guān)呢,院子里還有護(hù)衛(wèi),成何體統(tǒng)。
“殿下,窗戶!”俞思綿提醒。
封玄逆以為她是害羞了,唰地一個掌風(fēng),將窗戶關(guān)嚴(yán)了。
俞思綿欲哭無淚,眼看他動作越來越過分,生怕他一個不做人,青天白日的在干點什么喪心病狂的事,俞思綿趕緊一把將他推開,從他懷中站起,躲的遠(yuǎn)遠(yuǎn)的。
封玄逆正是情動之時,冷不丁被她推的一個趔趄,狠狠地磨了磨牙,抬眸兇狠地瞪著她,“你躲那么遠(yuǎn),是什么意思?”
你個只撩不干的狗東西。
“殿下!”俞思綿慌亂地整理了下歪歪扭扭的衣裳,臉色通紅地提醒,“我懷著孕呢!”
封玄逆深吸一口氣,每次都拿那個破肚子說事,氣死人了。
封玄逆真是忍無可忍,“煩死了,什么時候才能卸貨?”
俞思綿訕訕一笑,“快了,明年四月末!”
封玄逆深吸一口氣,還要忍半年嗎?
要血命了,天天的只能看不能吃,真是太難受了。
俞思綿瞧著他欲求不滿的模樣,有些害怕的垂下眸子,用力地攪著手中的帕子,封玄逆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,每次見她都虎視眈眈的,好可怕。
發(fā)情的季節(jié)到了嗎?
她這種情況也遭受不住?怎么辦?
實在不行,俞思綿咬了咬牙,腦海中靈光一閃,“殿下,若是實在受不了,要不,您納個妾?”
這話一出口,俞思綿心里就莫名地膈應(yīng),但是想到封玄逆曾說過,睡過花魁的,納個妾總比外面的女人干凈。
難道她不阻止,他就不會在外面偷吃嗎?天天花天酒地的出席風(fēng)月場所,她就不信了,他沒與別人做過那樣的事。
“你說什么?”封玄逆震驚地瞪著她,“你再說一遍?”
她居然要給他納妾,呵!好大度的女人。
她就不怕,他納了別的女子,心也飛了?
俞思綿不解看著突然臉色陰沉的男人,她都這么大度了,他生的哪門子氣?
“是臣妾不好,沒有考慮到殿下的需求,臣妾也不是個自私的人,既然伺候不了殿下,那……”
“俞思綿!”封玄逆厲聲打斷她的話,突然覺得心像針扎一樣的疼。
俞思綿看著突然變的殺氣騰騰,雙眸殷紅的男人,無辜地眨了眨眼睛,她不知自己哪里說錯了。
男人不是都喜歡溫柔大度的女人嗎?她做錯了什么,他為何發(fā)火。
“好樣的!”封玄逆氣的手都抖了,“想給本王納妾是不是?”
封玄逆冷笑一聲,語氣摻了一百斤的冰碴子,“成啊 ,你可真是本王的好王妃啊,納啊,你趕緊納,多納幾個,把本王的后院塞的滿滿的,最好讓本王每晚忙活的 ,連看你一眼的空都沒有!”
俞思綿愣了下,突然覺得封玄逆說的好有道理,若是這王府多了很多女人,那封玄逆就不會整天盯著她了,最好將她視為一個透明人,這樣她才能有更多的時間去忙活自己的事情。
挺好!
“那殿下喜歡什么類型的?我好參考下!”
封玄逆的喉嚨艱澀的滾了滾,不敢置信地瞪著她,真要給他納妾?
這女人怎么想的?明明之前還愛他愛的要死要活的,突然轉(zhuǎn)性了?
莫不是今天上街,又遇見了舊情人?
他這張臉看膩歪了?夠了?
這喜新厭舊的速度也太快了吧!
這才幾天就不喜歡他了?
“俞思綿,你真要給本王納妾?”封玄逆突然腦子嗡嗡的,有個可怕的想法突然嗖的在他腦海中閃過。
俞思綿會不會壓根,從來就沒喜歡過他。
封玄逆心里咯噔一下,難道她從前對自己所有的溫柔體貼,還有愛慕,全都是裝出來了。
俞思綿溫柔一笑,亦如平日里的溫柔端莊,只是這次封玄逆清醒地看到她眼底沒有半絲愛慕,只有敷衍和冷情。
“殿下,從前是妾身不懂事,妾身……”
“你給本王滾出去!”
砰的一聲,一塊上好的硯臺落在了俞思綿白色的襦裙旁,濺了她一身的墨跡。
俞思綿渾身一哆嗦,趕緊灰溜溜地跑了出去。
站在院子中,拿著一封信去而復(fù)返的蕭七,看著匆忙跑出來的俞思綿,真是一言難盡。
“娘娘,您真要給殿下納妾?”蕭七壓低聲音問道。
“他說讓我多納幾個的!”俞思綿十分無辜,不明白,封玄逆發(fā)的哪門子邪火。
蕭七覺得他家娘娘的腦袋莫不是被驢踢了吧。
“哎呦,我的娘娘,您怎么就不明白,殿下他喜……”
“蕭七,你給本王滾進(jìn)來!”屋里傳來封玄逆氣急敗壞的聲音。
蕭七連忙住了口,灰溜溜地進(jìn)了屋。
一進(jìn)門便迎頭砸來一本書,“顯你嘴欠!”
蕭七一縮脖子,捂著被砸的額頭,不敢吭聲。
“你剛才想要說什么?”封玄逆眼神冰冷地問道。
蕭七被他兇狠的眼神瞪的,趕緊將腦袋搖成撥浪鼓,“沒!”
他家殿下也真是的,喜歡人家就要說出口呀,你不說人家怎么會知道呢。
“又滾回來作甚?”封玄逆不耐煩地喊道。
“殿下,您的信!”蕭七恭謹(jǐn)?shù)貙⑿胚f了過去
封玄逆接過蕭七遞過來的信,視線落在信紙上的那個特殊標(biāo)記上。
一只展翅高飛的雄鷹,兇神惡煞地鷹眸銳利四射,這是飛鷹堂獨有的標(biāo)記。
不知從何時起,江湖上原本寂寂無名的飛鷹堂,突然換了主子,此人從不在江湖上露面,行蹤詭異,心狠手辣,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。
封玄逆微微蹙眉,左手拿起狼毫筆,唰唰唰地寫下一行字。
筆走游龍,字體挺括大氣,筆鋒銳利,與剛才那個歪歪扭扭的蟑螂爬字跡,簡直是天壤地別!
信封好后,交給蕭七,“給星野送去!小心點!
“是!”蕭七領(lǐng)命向外走去。
封玄逆掏出火折子,將手中的信點燃扔到了地上,滾燙的火舌立刻吞沒信上的那特殊的圖騰。
若是俞思綿此刻在這,一定能一眼就認(rèn)出,那個圖騰就是她千辛萬苦想要找到的線索。
她從她大哥的手中摳出來的那枚鐵扣,上面的圖,與這個一模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