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的所有人都看的紅了眼眶,大家勸了好久,父女倆才坐了下來。
“兒啊,聽說那小子不在了,你這么多年受苦了!”封玄逆已經(jīng)寫信給瀾盛唐,將蒼龍國的事情都告訴了他,瀾盛唐將信給老城主看了。
老城主在看到,自己女兒受了這么多年的苦時,哭了整整一晚上,人老了,就格外的愛哭,誰的孩子,誰不心疼。
“爹,都過去了!”瀾若溪緊緊地握住老城主的手,“現(xiàn)如今,封景逸死了,玄兒成親了,還有了兩個可愛的孩子,我也清閑了,倒是過的挺自在!”
瀾若溪唯一遺憾的是,離開了這么多年,都沒回去看過父親,她自責。
如今見到了,總算是了去了一樁心愿。
二人哭后,瀾若溪才想起俞思綿,趕緊給老城主介紹,“這就我兒媳婦,綿綿,綿綿快來見過你外公!”
俞思綿連忙跪了下來,“見過外公!”
老城主笑著打量著俞思綿,“好啊,這孩子一看就是福相,配得上我外孫!”
老城主將原本要傳給自己女兒的玉佩送給了俞思綿,“見面禮!”
“多謝外公!”長者賜不可辭,俞思綿也沒跟老人家客氣,收了禮物!
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了晚飯。
瀾若溪給家里的每一個人都帶了禮物,現(xiàn)在唯一遺憾的便是,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嫂子了,那可是她的手帕交,沒想到一別竟然成了永別。
老爺子畢竟歲數(shù)大了,折騰了一天就乏了,吃過飯,便回房里休息去了。
吃過晚飯后,一家人在聊天,趙姨娘和她的女兒瀾綺凝倒是厚著臉皮過來拜見。
趙姨娘剛生了個兒子,如今可謂是春風得意,真拿自己當這個家的女主人了。
聽說吃飯沒有叫他們母女兩個是有些不高興了。
于是便想來看看,她這個大姑姐可是蒼龍國的太后,架子大些也是正常的,她好歹是這個家未來的女主人,怎么都得來看看。
要不,他們都不知道家里還有她這一號人物。
瀾綺凝一進門,眼珠子就粘在了封玄逆的身上,幾個月不見,他這個表哥,還是那么英俊,一想到,上次她差點就得手了,她就覺得遺憾極了,聽說他登基做了蒼龍帝,若是她能爬上他的床,好歹也是個妃子啊。
那榮華富貴豈不就來了嗎?
瀾綺凝光顧著看封玄逆,壓根沒注意到坐在她身邊的俞思綿。
直到封玄逆給俞思綿倒茶,她才注意到這個傾國傾城的女人,看封玄逆那般溫柔的笑,他瞬間嫉妒的臉都藍了。
這個女人是誰?
不會是他的那個新皇后吧!
“聽說妹妹遠道而來,嫂子特意過來看看你!”趙姨娘厚著臉皮說道。
瀾若溪也聽說了他舅舅那些風流韻事,沒想到,她這個大哥,老了老了,還整出個小妾來,他怎么對得起死去的大嫂。
“一個妾而已,也配稱本宮的大嫂!”瀾若溪擺出了太后的威嚴,嚇的趙姨娘差點沒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。
瀾盛唐連忙說道,“若曦,給你介紹下,這是趙姨娘,他剛生了孩子,我已經(jīng)準備……”
“你不會準備抬她做夫人吧,哥,你怎么對得起嫂子,你不是答應她這輩子只會娶她一個女人嗎?”
瀾盛唐喉嚨哽咽了下,想起了亡妻,心里確實有愧疚,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妻子才死不到兩年,自己居然另娶不說,還有了孩子。
可是趙姨娘畢竟是他朋友的妻子,他不能委屈了她,況且,他已經(jīng)答應了她,生下孩子,就讓她做城主夫人。
趙姨娘本來是套近乎的,如今見瀾若溪如此下她臉面,瞬間委屈極了,“城主,你妹妹這是什么意思啊,我辛辛苦苦的給你生孩子,差點在鬼門關(guān)走了一遭,你承諾我的事,不會不辦了吧! ”
瀾若溪做了這么多年的皇后,什么樣的狐貍精沒有見過,就趙姨娘這種人都算是段位低的,在她面前根本就不夠看。
她冷笑一聲,“怎么,趙姨娘是以孩子做威脅嗎?”
一旁的瀾綺凝看不下去了,不悅地說道,“姑母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娘,我娘為了給爹爹生弟弟差點死在產(chǎn)房的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。
“你算什么東西,也敢這么跟我姑母說話!”瀾綺蓮瞬間站了起來,指著瀾綺凝的鼻子大罵,“你又不是我們?yōu)懠业娜!?br>“蓮兒,你說的這叫什么話,我既認了凝兒為女兒,凝兒就是你的姐姐!”瀾盛唐大聲呵斥著。
“大小姐!你有什么火沖著我來,別欺負我女兒!”趙姨娘可憐兮兮地擋在瀾綺凝的身前,又看向一臉為難的瀾盛唐,“城主,是妾身身低微,不該自討沒趣,過來看望妹妹,既然這里都不歡迎我們,妾身這就帶著兒子和女兒離開城主府!”
趙姨娘說的拉著自己的女兒的手便向外走去。
瀾盛唐連忙追了出去,“哎呀,你當心啊,你才剛生了孩子,小心身子啊!”
“切!什么人!”瀾綺蓮不悅地撇了撇嘴,“哪都有她,今天是姑母回家的日子,誰讓她過來自討沒趣的!討厭死了!”
“好啦!”瀾庭云笑著摸了摸她的頭,“別說不相干的人了!姑母好不容易來的!”
瀾若溪嘆了口氣,想到自己死去的大嫂,若是看著剛才的場景,該有多傷心。
俞思綿看向外面,微微蹙眉,壓低聲音跟封玄逆說道,“阿玄,我有話跟你說!”
“怎么了?”封玄逆跟她 走了出來。
“趙姨娘的那個孩子不是城主的!”俞思綿說道。
“你說什么?”封玄逆震驚地看向她。
“去年我的眼線來報,說親眼見她跟一個男子私會,他親口說的,說什么要謀得城主家的家產(chǎn)什么的,他那個前夫,應該沒有死!”俞思綿說道。
本來她也是無意知道的,壓根就沒想多管閑事,畢竟誰做城主都與他們暗市無關(guān),她若是多管閑事,搞不好還會弄巧成拙,畢竟她空口無憑。
如今不一樣了,城主是他母后的親弟弟,他們是親戚,她怎么能袖手旁觀呢!
“你說的可是真的?”封玄逆臉色陰沉的問道。
“你先不要聲張,我們還是先好好的查一查再說!”俞思綿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