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師妹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聽得云里霧里的赫連幽好奇地問道,“你之前嫁的人是玄王!”
封云姬震驚地看著赫連幽,“幽王,你失憶了?”
“皇姐你還有事吧,先走吧,不送!”封玄逆生怕她說漏了嘴,連忙將她攆走了。
封云姬訕訕一笑,“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!”她看向俞思綿,“綿綿,改日再聚!”
不知為何,她總覺得俞思綿這次回來跟以前有些不一樣。
跟在封云姬身后的云橋?qū)τ崴季d善意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礙于這么多人在場,他一個男寵是沒資格說話的。
俞思綿也對他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云橋幫過她,俞思綿心懷感激。
封云姬走后,幾個人上了樓。
封玄逆抬腳也要跟上,卻被俞思綿制止了,“阿玄,我們今天是師門聚會,不方便帶你,你回去吧!”
封玄逆瞬間沉下了臉色。
俞思綿連忙討好地拉了拉他的袖子,“別生氣,求你了!”
封玄逆有些受不了她撒嬌,咳嗽了一下,“誰稀罕你們的聚會!”
話落,他冷冷地轉(zhuǎn)身離去。
站在二樓將二人親密的互動看在眼底的封齊,眼神陰冷。赫連幽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走吧,三師弟,既然人家有情,你何必橫插一腳?你這樣是不會有結(jié)果的!
封齊抬眸看向赫連幽,不知為何,他覺得赫連幽好像變了很多,“二師兄,你是不是也喜歡小師妹?你就不覺得不甘心嗎?”
封齊知道赫連幽一直喜歡俞思綿,他就不信,赫連幽能舍得小師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,F(xiàn)在重要的是將二師兄拉入自己的陣營。
赫連幽愣了一下,“你在胡說什么?我什么時候喜歡小師妹了?我一直將她當(dāng)做妹妹看待而已!
封齊皺了皺眉,他這個二師兄真是狡猾,居然死活不承認(rèn)。
這時,俞思綿和弘昭走了上來,師兄弟二人不再說話,走進(jìn)了屋子。
屋內(nèi)的氣氛有些尷尬。
封齊的臉色不太好看,因為他不止一次在俞思綿面前說過封玄逆的不好,每次俞思綿都反駁他。一開始,他還覺得是她不夠了解封玄逆,F(xiàn)如今看來,人家那叫郎情妾意,本來就是要舊情復(fù)燃的,現(xiàn)在倒顯得他是多余的了。
“師妹,你這次回來,難道就是為了和他重新和好嗎?”封齊有些傷心地說道。
“抱歉,三師兄,我知道你不太喜歡封玄逆,但他畢竟是我孩子的父親。我們分別這么多年,孩子一直很想父親,我實在是心疼孩子,不得已,才想要復(fù)合。”
這話是應(yīng)對三師兄,也是應(yīng)對景陽帝,因為封齊知道了,一定會告訴景陽帝,她只能這么說了。
景陽帝是知道他們之間的仇恨的。她死遁離開,又在五年后突然回來,景陽帝難免會心中生出疑問。她得讓他相信,她是蒙在鼓里、不知情的。
“原來你是俞家的小姐!”他從未見過俞思綿,還真是不知道此事。
想到俞國公,封齊的眼皮子忽然跳了跳。俞國公一家是被他父皇派人滅口的,當(dāng)年俞思綿忽然死遁離開,到底是為了什么?不會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事情的真相,回來報仇的吧?
封齊越想越心驚。不行,他一會得進(jìn)宮一趟,他要把這事告訴父皇。
他這個小師妹好本事啊,成了玄王妃不說,五年后又搖身一變成了辛辰國的公主?
“師妹,你怎么成了辛辰國公主?”有人替他問出了心中疑惑。
俞思綿看向赫連幽,“辛辰國新帝是大師兄!當(dāng)年封淵死后,我大仇得報,不想留在京都這傷心地,便投奔了大師兄。”
這話也是解釋給封齊聽的。
封齊雖然覺得聽起來合理,但還是有些不放心。
畢竟女人再重要,也沒有他父皇重要。
他跟他父皇是一根繩上的螞蚱,他必須事事以他為尊。
“大師兄原來是辛辰國的皇帝!”赫連幽有些驚訝,“這次真是遺憾,若是大師兄也在就好了!
“以后會有機(jī)會的!”弘昭笑著說道,“若是大師兄知道你們都在,會羨慕死的!”
“那咱們約好了,明年一定要聚一次,誰都不可以缺席!”赫連幽笑著說道。
幾個人連忙附和。
“可惜了,師父他老人家去云游了這么久,一點(diǎn)消息都沒有,我好想回山里看看啊!”封齊說道。
“我也很想師父他老人家,也不知這老頭去哪里了!”弘昭嘆了口氣。
俞思綿心里想到了自己的師父,也是暖暖的。當(dāng)年她走丟了,若不是師父救了她,怕是現(xiàn)在死在那里都不知道了。
想到流浪的那些日子,俞思綿的心里就諸多感慨,又想到那個與她相依為命的小男孩,也不知他如今怎么樣了。
俞思綿做夢都不會想到,與她相依為命的小男孩會是封玄逆。
原來緣分早就注定了。
“大家別難過了,也許我們很快就會見到師父了!”赫連幽笑著說道。
大家連忙附和,“二師兄說得對!”
誰都沒想到,赫連幽居然會一語成讖,俞思綿的師父現(xiàn)在也在京都的某個角落!
畢竟是難得一次的聚會,雖然各懷鬼胎,感情也不如以前那般的純粹,但是起碼表面看上去還是挺和諧的。幾個人吃到很晚,才回到各自的住處。
封玄逆早就在俞思綿那里等候。俞思綿進(jìn)屋后,并未察覺到屋里有人,直接脫了外衣。
“怎么才回來!”封玄逆轉(zhuǎn)身點(diǎn)燃了蠟燭,涼涼地說道,“跟你那些師兄弟有什么好聊的!”
俞思綿被嚇了一跳,聽出是他的聲音,連忙將衣服穿上。越是緊張,越是手抖,穿了半天才系上扣子。
封玄逆慵懶地坐在桌子旁,看著她純白輪廓清晰的里衣,眼底染上一抹濃烈的欲色。想到那晚他們在古羅城的一夜荒唐,他便覺得呼吸有些急促。大概是單身太久,愈發(fā)不受控制了。
“故意勾引我?俞思綿,你的小心思怎么那么多呢!”
俞思綿:“……”
要不要這么冤枉人!
封玄逆還真是一點(diǎn)都沒變,還是那么會自我攻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