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顆石子在人群中投下了一顆石子,不知是從哪里冒出來的,所有人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文曉曉強(qiáng)壓下心中的興奮,正色道:“你是說,我妹妹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(dāng)?
我們溫家雖然不是世家,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看上的,一對玉鐲倒也罷了,關(guān)系到我妹妹的名聲,不如我們把她找出來,一切就都清楚了!”
兩人一唱一和,薛氏怎么會聽不懂?
臉色一沉,扯了扯聞笑嫣的衣袖:“笑語!”
這話里帶著濃濃的威脅,但她絲毫不懼:“母親,是你下手輕了!”
說著,她提高了音量,道:“那就麻煩你們了!”
薛氏不知文曉恬在背后搞了這么一出戲,這時候又不好拆她的臺,一咬牙,也跟著走了出去。
整個后院的人都出去尋找,這件事當(dāng)然也被人知道了。
容赫的眉頭皺了起來。
難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
就在這時,一個手下走了上來,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:“大人……”
容赫沒有理會他,阿瑞湊到容赫的身邊,將剛才聽到的事情告訴了容赫,讓他端著酒杯的手都有些發(fā)軟。
阿瑞沉聲道:“你不用擔(dān)心,我會處理好的!”
當(dāng)著主子的面,他們居然敢打謝大小姐的主意,簡直是找死!
容赫神色不動,突然端起一杯酒:“容某酒量不錯!
阿瑞一怔,知道容赫這是要親自過去,當(dāng)即上前一步,攔住了容赫的去路,笑著道:“這位公子出去透透氣,我們好好喝上一杯!
其他幾個準(zhǔn)備跟著離開的人,也都停了下來。
在場的這些人,都是可以和容赫打好關(guān)系的!
文曉雅喝得滿臉通紅,看起來更加的誘人。
“去吧,我喝了不少酒。”
文曉曉輕笑一聲,加快了腳步。
去洗手間只是一個借口,她要檢查一下自己的計劃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錯,最主要的是,她要第一時間看到聞嫣然被打得灰頭土臉的樣子。
縣令夫人特意將所有人都引到了朱若河的小院里,一臉擔(dān)憂:“可能是文姑娘選錯了方向,這玉鐲也不值錢,就當(dāng)是賭注吧!
“你也太善良了,如果她真的不是溫家的人,她也不可能留在宴會上,所以才會起疑心。”
“上次她到處跑,這一次也是,她是不是在府里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?”
“如果我是她的話,就不會再來了,而且她穿的這么漂亮,也不知道會發(fā)生什么!
縣令夫人見機(jī)會來了,對著身邊的一個丫頭打了個手勢,那丫頭一臉尷尬的走了過來:“小姐,奴婢看到了一個穿著青衫裙的姑娘,進(jìn)來了!
“怎么,這不是聞大小姐今天穿的那件衣服?”
眾人都急了,縣令夫人假惺惺的訓(xùn)斥:“你好好看看,這關(guān)系到她的名聲,你再亂說話,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給割了!”
“奴才不會亂說話!”
縣令夫人望著前面,欲言又止:“這事就這么定了,你們先回去!
這種情況下,大家都很好奇,當(dāng)然不會同意,府尹夫人咬牙道:“如果是這樣,就不要亂說了!
其他人雖然嘴上答應(yīng),但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。
剛剛靠近院落,就聽到里面有女人的聲音,還有男人低沉的聲音,聽起來很是歡快。
未經(jīng)男女之事的少女們,立刻面紅耳赤,慌忙后退。
一些有婦之夫,更是面紅耳赤:“光天化日之下,你怎么能這么孟浪呢!”
一道道目光有意無意的從薛氏身上掃過,薛氏對于屋內(nèi)的沈知宜已經(jīng)不再執(zhí)著,文曉曉至今未歸,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“如果真的是她,那么,這門親事豈不是要延后了?”
薛氏被人指了一下,抿了抿唇:“嫣然可不是那種人!
縣令夫人抬著頭:“都什么時候了,你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勾搭你,快給我將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給我拉出去!”
一個丫鬟連忙迎了上去,沒過多久,屋子里就響起了哭聲,薛氏挑了挑眉,再也壓抑不住內(nèi)心的驚慌,這聲音,她怎么覺得……這么熟悉?!
薛氏攔不住,一名近乎赤裸的少女只能護(hù)住要害,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斑點,看著就讓人明白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“大膽,竟敢動我!”
聽到這道熟悉的嗓音,薛氏再也支撐不住,頭暈?zāi)垦#龔埓罅俗,終于帶著一絲哽咽,沖到了他的面前:“我的兒子……”
薛氏隨手扯過一件斗篷,遮住了文曉恬的身體,目光兇狠的盯著里面:“你怎么敢!竟敢傷害小女……”
文曉曉這才回過神來,身上的疼痛讓她想起了自己剛剛所承受的一切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,充滿了嘲諷和厭惡。
“娘,娘!”他的母親叫了一聲。
文曉恬帶著哭腔,“為什么!”
她是真的被嚇到了。
方才她一臉笑意地從眾人中逃了出來,滿腦子都是沈知宜那副凄慘的樣子,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有人正站在她的身后。
然后她就感覺后腦勺一疼,然后就暈了過去,迷迷糊糊中被人按在了床上,她下意識地以為是容鶴,所以才會這么做。
但是現(xiàn)在,她卻清楚的知道,朱若河這個王八蛋,就在剛才,強(qiáng)|暴了她!
一世英名,毀于一旦!
“喂,喂!”
文曉曉瘋狂的喊道。
“什么情況?”
穿著一襲水藍(lán)色長袍的沈知宜從后面走了過來,當(dāng)她看到這一幕的時候,整個人都呆住了:“二姐,你!”
他心中一寒。
直到沈知宜被帶到了房間之中,她才意識到了不對勁。
若不是借著容赫的名頭,她也不會中計,可她卻沒有絲毫的戒備,讓她根本就出不來。
韓露中途被人送走,要不是容赫來的快,現(xiàn)在躺在地上的就是她了。
“你怎么不來!”
文曉琪看向沈知宜的眼神充滿了殺意,沈知宜捂住了自己的胸口,一副受傷的樣子:“我姐姐受了這么重的傷,我很難過,你為什么要這么說?”
文曉曉說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