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南風的說辭,圍觀的人們面露疑惑,并不是很相信。
在他們心里,王肯是一個疼愛老婆的好男人,怎么可能會家暴老婆呢?
他們對南風的說法,表示質(zhì)疑。
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胡說八道,南風特意將房間里的昏睡不醒的女人,給扛了出來。
“鄉(xiāng)親們,想必你們都認識這個女人吧?”南風說道。
“這,這不是王嫂嗎?”
“我看見王嫂還在呼吸,她沒有死。”
“太好了,真是老天爺開眼啊。”
南風指著王嫂腹部上的傷口,沉聲道:“各位鄉(xiāng)親,你們好好看下王嫂身上的傷口!
“我當了28年城防軍,殺敵無數(shù),受傷無數(shù),一路坐上了副統(tǒng)領的位置,我一眼就能看出來……”
“這刀傷,和王肯的佩刀完全吻合,肯定是王肯捅的!”
圍觀群眾聞言,皆是震驚。
“什么?王肯小隊長真的家暴了王嫂?”
“我仔細觀察了一下,這刀傷……確實是王肯的佩刀捅出來的!
“這位城防軍的副統(tǒng)領大人,說的都是真的!”
“大人果然明察秋毫,沒想到王肯竟然是這種人!
其實這些平民,哪里懂什么刀傷?
在他們眼里,刀傷劍傷都是一樣的,他們根本沒有能力,通過傷口分辨出兇器。
但南風一直在強調(diào),自己是城防軍副統(tǒng)領。
他們這些平民,哪里敢否定副統(tǒng)領說的話?那不是想死嗎?
南風掃視了一圈轉(zhuǎn)變口風的圍觀群眾,滿意的點了點頭:“所以說,我們海商城,根本沒有什么?”
圍觀群眾:“沒有殺人狂魔!”
南風:“那我們海商城有什么?”
圍觀群眾:“有一個樂于助人的好心人!”
南風:“很好。”
南風將王嫂抗在肩上,沉聲道:“我要先帶王嫂去治療,麻煩鄉(xiāng)親們看好現(xiàn)場,不要讓別人破壞了。我麾下的城防軍小隊,很快就會趕來處理!
說罷,南風幾個閃身,就離開了茶街。
不走不行了,南風已經(jīng)從【戰(zhàn)術(shù)耳機】里,聽見了有一支城防軍小隊正在往這邊趕來。
這要是被他們堵住,豈不是很尷尬?
茶街,王肯家門口。
圍觀群眾們還在議論紛紛。
“剛才那副統(tǒng)領是誰?我好像沒在城里見過啊!
“你什么身份?能見得到副統(tǒng)領這個級別的人嗎?”
“你們不覺得奇怪嗎?他身上破破爛爛的,也沒穿制服,不像是城防軍啊!
“有什么好奇怪的,有可能他在執(zhí)行任務。再說了,哪兒有人這么大膽,敢冒充城防軍?”
“大家快讓一讓,城防軍小隊來了!
一支城防軍小隊,從街角大步趕來。
“滾開,全都滾開,別在這里礙事!毙£犻L對著圍觀群眾大喝道。
等他穿過人群,看見王肯的尸體后,不禁瞳孔一縮。
死的這么慘?
這家伙是得罪誰了?
他看向周圍的平民,冷聲問道:“有人看見兇手的樣子嗎?”
圍觀群眾面面相覷,其中有一人壯著膽子說道:“沒有兇手,只有一個樂于助人的好心人!
城防軍們:“???”
…………
南風將王嫂扛回了八哥的小院。
院子里,巫原生和徐明正在堆雪人,他們見南風扛了一個女人回來,頓時驚了。
“南神,你這是……出門強搶民女去了?”
“讓我看看這妞兒長什么樣……不是,這也不如幽然妹紙啊,南神,我看你是真的餓了!
南風擺擺手:“滾一邊兒去,幫我把小奶媽叫過來,把這女人弄醒!
這女人肯定見過肖洛,南風想看看能不能從她嘴里,得到一些情報。
蘇亦寒很快就傳送了過來,丟了一個治療術(shù)之后,又立馬離開,一秒都沒多留。
王嫂悠悠醒來。
她一睜眼,就看見南風、徐明、巫原生,這三個大漢正盯著她看。
“啊,你們……”王嫂嚇得趕緊抱住自己,一臉驚恐。
南風沉聲道:“我問什么,你就答什么,不然我一刀捅死你,明白?”
一刀捅死我……
王嫂瞬間想到了那個黑衣人,眼神中的驚恐之色,更甚幾分。
半個小時后。
王嫂提著一個燈籠,驚慌失措的從八哥小院跑了出去,慶幸自己的保住了一條小命。
南風看著她的背影,開口道:“這女人果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,借助王肯的職務便利,欺壓百姓,收受賄賂,還幫王肯調(diào)戲民女打掩護!
“不過這些事情,終究罪不至死,肖洛只是捅了她一刀,很合理!
“從這也能看出來,肖洛并沒有完全黑化,他還是有底線的!
這個結(jié)論,讓南風輕松了不少。
說實話,他有點害怕肖洛變成那種濫殺無辜,純粹為了殺戮而殺戮的人。
那樣的話,南風都不知道該怎么救他了。
“接下來我們怎么辦?”巫原生問道,“洛哥神出鬼沒的,想找到他,沒那么容易!
徐明則是左右看了看,低聲道:“我總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我們,說不定洛哥的某一個分身,就在這附近!
“噓!蹦巷L做了個噤聲的手勢,“不要聲張,我們按照計劃行事即可。”
徐明和巫原生點點頭,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南風則是站在院中,光明正大的拿出傳送陣,不知道傳送到了哪里去。
幾百米外,一座5層的高樓上。
一個黑衣人站在那里,冷漠的看著八哥小院中發(fā)生的一切。
在這個黑衣人的身旁,還蹲著另一個黑衣人。
站著的黑衣人一臉冷酷,仿佛是個冰山總裁。
蹲著的黑衣人憨憨傻傻,高興的捏著雪人,時不時會抬起頭,看一眼院中的情況。
“誒,冷酷,他們都不見了。”憨憨的黑衣人突然開口道。
“嗯!崩淇岬暮谝氯肃帕艘宦曀阕骰貞
“冷酷,你說他們能找到老大么?”憨憨的黑衣人又問道。
“不能。”冷酷的黑衣人冷冷的回答。
“為什么?”
“因為,就連我們……也不知道老大在哪里!
說罷,冷酷的黑衣人戴上黑色兜帽,從五樓跳下去,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。
大雪還在不停的下。
在無人注意的角落,一架偵察機趁著夜色飛上了天空,靜靜的俯視著下方海商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