擂臺上。
剛才燕家兩隊打的過于激烈,其他隊伍都在看熱鬧,沒有動手。
現(xiàn)在他們打完了,其他隊伍也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準(zhǔn)備上臺挑戰(zhàn)。
再拖下去,時間都快到了。
“這呂小布實力不錯,走兄弟們,上去會會他!
“人家受傷你去挑戰(zhàn)?真不是男人。”
“我們?nèi)ヌ魬?zhàn)寧家!”
“我們挑戰(zhàn)瓦努家!”
很快,8個擂臺都有挑戰(zhàn)者上臺了。
南風(fēng)所在的5號擂臺上,6名來自寧家的追隨者正蓄勢待發(fā)。
只要等天上的老頭一宣布開始,他們就會大步?jīng)_上來,把南風(fēng)給暴打一頓,一點兒都不留手的那種。
見那6個追隨者全都目光不善的看著自己,南風(fēng)默默退后兩步,站在曼凝身后:“你去搞定他們。”
“我?”曼凝搖頭,“我是女的!
南風(fēng)一愣,好你個曼凝,竟然對自己隊友打拳?果然是女拳師。
不過南風(fēng)是經(jīng)歷過大風(fēng)大浪的人,他面無表情的回道:“女的怎么了?女的就不能贏男的嗎?你是不是在歧視女性?”
“我?”曼凝整個人都呆住了,“你說我歧視女性?”
我踏馬自己就是女的啊,你是不是有?
南風(fēng):“既然你沒有歧視女性,那就上去搞定他們,不然我們就要輸了。”
反正南風(fēng)這場是不會再動手了,他現(xiàn)在‘傷’的很重。
曼凝很無語,輸了能怪得了她嗎?
你呂小布這么有實力,不浪的話不是隨便晉級?
偏偏要因為個人恩怨,去挑戰(zhàn)同樣很厲害的雞窩頭段坤,這下好了,兩敗俱傷了吧?
現(xiàn)在讓我一個弱女子打6個壯漢,你是人嗎你?
但這個時候想再多也沒用了,挑戰(zhàn)已經(jīng)開始,對面的6個追隨者已經(jīng)快步?jīng)_了過來。
曼凝微微嘆了口氣,雙手握拳,目光冰冷的迎了上去。
“別管這女的,先解決呂小布!”沖在最前面的人大吼道。
南風(fēng):“?”
曼凝:“?”
你們是誰家的追隨者?是不是在歧視女性?
“瞧不起女的是吧?我這一拳你能不能接得?”
曼凝的俏臉頓時就拉了下來,攔住其中一人就是重拳出擊!
這兩人一對一纏斗在一起,另外5人則是聯(lián)手進攻南風(fēng)。
一時間,刀光劍影閃爍,擂臺很快就被砍的坑坑洼洼。
這場比武大會并不限制武器,隔壁的4號擂臺上,林家的追隨者就扛了3臺超大的攻城弩上臺。
但在開戰(zhàn)15秒之后,對面瓦努家的追隨者就橫沖直撞過來,將這3臺攻城弩撞的稀巴爛。
這攻城弩畢竟不是本命神兵,扛不住那6個巨人的蠻王沖撞。
這也從側(cè)面說明了,比武大會還是要看自身的實力,投機取巧是沒用的,除非你能抗一枚原子彈上臺。
回到5號擂臺,南風(fēng)在5名寧家的追隨者的圍攻下,到處躲閃,顯得十分‘狼狽’。
“太過分了!”南風(fēng)一邊躲,一邊大喊道,“你們欺負傷員算什么本事?有能耐去欺負女人啊!”
寧家的5個追隨者嘴角一抽,欺負女人才不算本事吧?
他們的隊長抽空看了眼另一邊的戰(zhàn)斗,發(fā)現(xiàn)曼凝竟然壓著自己的隊友在暴揍,嘴里還念叨著‘我這一拳二十年的功力,你能不能接得住?’
隊長沉聲道:“那女人實力也不錯,趕緊解決呂小布,然后過去幫忙!
“明白!”
寧家5人下手更狠!
南風(fēng)漸漸開始招架不住了,身上挨了好幾刀,血流不止。
若是有人看的仔細,就會發(fā)現(xiàn)這幾刀都沒有砍中要害,因為這是南風(fēng)故意接的。
“哈哈,我刀上有毒,他最多只能再撐10秒鐘!”一個寧家追隨者大笑起來。
南風(fēng)的臉頓時就黑了,馬德5個打1個還玩賴的是吧?
刀上淬毒這種無恥的事情你都能干得出來?你特么沈判啊?
“奇怪,已經(jīng)超過了十秒了,他怎么還沒倒?”那名追隨者疑惑道。
“人和人的體質(zhì)不能一概而論!蹦巷L(fēng)冷哼一聲,“我曾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,用斷腸草拌飯,一口氣吃了三大碗!
寧家眾人大驚,那斷腸草連30多級的兇獸都能輕易毒死,更不要說人了。
沒想到這個呂小布,毒抗竟然這么高!
他們臉上剛準(zhǔn)備繼續(xù)動手,就看見呂小布口吐白沫,口齒不清的舉起了手:“裁板,窩們嫩書。”
天上的老人微微睜眼,語氣淡漠:“5號擂臺,寧無雙勝。”
南風(fēng)認輸了!
觀眾席上傳來一陣嘩然。
“擦,我剛下注了200銅板,買的燕奴嬌晉級啊!”
“200銅板就別說話了好嗎?我下了整整2千!”
“可惜,以呂小布和段坤的實力,燕家這兩隊本可以穩(wěn)穩(wěn)晉級,沒想到他們竟然內(nèi)訌了!
“捏麻麻的,兩個沙【嗶—】!”
觀眾席上罵聲一片,基本上都是那些賭狗在罵。
沒辦法,誰輸錢了不罵人。
素質(zhì)辣么高,也不可能去當(dāng)賭狗了。
“嘿,哥們!
一個草帽男笑呵呵的走到某個賭狗身旁,摟著他的肩膀,十分自來熟的開口:“哥們,看你這么難受,沒少下注吧?”
一提到這個就來氣,這賭狗當(dāng)即口吐芬芳,嘴里鳥語花香,打起了快板。
草帽男笑呵呵的聽他罵完,這才開口道:“兄弟,想不想回一波血?”
“回血?”賭狗愣了一下,上下打量著草帽男,“怎么回血?老子已經(jīng)沒錢了!
“哈哈,當(dāng)然不是讓你繼續(xù)下注。”草帽男笑道,“是這樣的,你剛才下注的票根沒丟吧?”
在黑金賭場下注之后,工作人員都會給你一個票根,上面寫著什么時間下了多少注,買的誰贏,賠率多少,以及賭場專門的防偽標(biāo)識。
這個世界沒有實名認證這種東西,下注后要兌獎,就需要用到這個票根。
換句話說,黑金賭場認票不認人,只要有票根你就能去兌獎,他們也不會去追究這票根是怎么來的。
只要你不是當(dāng)著工作人員的面搶的就行。
賭狗聽到這話,點了點頭:“還在啊,怎么了?”
草帽男露出和善的笑容:“是這樣的,你看,燕奴嬌和燕明哲基本無緣晉級了,你這票根留著也沒用,不如送給我怎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