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都險些直接走出了天數(shù)閣的大陣。
最后還是被天數(shù)閣的弟子攔住,摘下眼罩的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竟然不知不覺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,一時間滿臉震驚:
“怎么可能,我明明感覺我一直在走直線?”
“為什么會這個樣子?”
“你和蒼龍匙無緣,零分!钡故桥赃叺拿有呛永涞f道,直接給出一個零分。
那儒生不可思議:“前輩……”
“你有意見?”糜星河掃了對方一眼,他畢竟是至尊,此刻被他盯著,那儒生急忙嚇得連連搖頭,就見糜星河轉頭看向其他人:
“抓緊時間,都快點吧。”
很顯然。
觀棋語沒來,讓這位星衍宮的因果至尊很沒有耐心,其他人見此,自然也不敢怠慢,此刻也接二連三的開始嘗試。
結果發(fā)現(xiàn),這看似最為簡單的考核,實際上卻困難到了極致。
陸陸續(xù)續(xù)有近十人上前。
無一例外,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走到那太行仙石前站定,最近的一個人甚至距離太行仙石都有九丈之遠,他們每一個都想盡辦法,每一個在蒙上眼睛之后都刻意朝著太行仙石的方向走去,最后每一個卻都稀里糊涂的自己走歪了。
就像是。
一群有所修為,飽讀詩書,甚至就連在其他六閣都各自獲得過一定成績的儒生們,在這一刻卻連路都不會走了。
“怎么會這個樣子?”
“明明近在咫尺,但卻好似相隔天涯一般!”
“這便是問緣嗎,無緣之人哪怕已經(jīng)這一步,卻依舊無法再靠近絲毫?”
“抓不住,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抓。俊
“……”
這么多人失敗,漸漸自然也有人看出了其中的一些東西,但哪怕看出了,可心里的絕望卻并未消失,反而愈發(fā)強烈了。
這一關的考核。
確實不講道理!
接下來的一段時間,所有人都開始排著隊的上前嘗試,但結果都沒有任何變化,唯一走的最近的,也就只有那名書院弟子,目前總分排在第三名的名叫虞牧風的人,他走到了距離太行仙石只有四丈的距離,成功拿下了天書閣考核的六分。
就這,已經(jīng)是當前最高分。
糜星河都看的一陣搖頭:“六分以下的,說明無緣,這些人就算是去了蒼龍秘境,要么是身死道消,要么一無所獲,想要阻攔三垣孽海出世,根本不可能。”
“夫子他,想要破局。”商九歌回答。
“破局?”糜星河大搖其頭:“就靠這些人?全是土雞瓦狗,沒有一個人能夠成事!
“不,他們之中,有人能夠做到!
“哦?”糜星河懷疑,目光看向在場其他人,恰在此時,那邊后來趕到的紀清寒,也已經(jīng)蒙上眼睛向前而行。
這一眼看去,糜星河頓時忍不住來了興趣。
因為。
相對比別人向前行走就立刻走偏不同,那邊的紀清寒,卻完完全全走出了一條直線,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費盡全力卻還是走偏,更像是有人在前面領路一樣,筆直至極。
“這怎么回事?”
“為什么會這樣?”
“她……她怎么做到的?”
“那么多人都失敗了,為什么她能走的這么好,這就是真的有緣人嗎?”
“……”
一聲聲驚呼,此起彼伏,本來還因為這一關的難度而鬧哄哄現(xiàn)場,在這一刻都徹底安靜了下來,大氣不敢喘的,盯著眼前這一幕。
“有點意思!蹦呐率敲有呛佣急贿@一幕所吸引,此刻瞇起眼睛,手指掐動之間,再次深深的看起了那吸引所有人目光的紀清寒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