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,和尉遲春蕾。
都成了那神秘人的棋子!
對方早已經(jīng)鋪開了大網(wǎng),擺開了棋盤,甚至可能在引誘她們一步步的向著對方希望的方向前進。
所謀甚大!
只是可惜,她想不明白對方要做什么,三垣孽海極為特殊,按照古籍里面所說,差一點都有可能導致三垣孽海無法出世,但對方都能算計到這種程度了,說明至少對方對三垣孽海極為了解,完全可以自己出手,為何還要如此?
而且……
“為什么一定是我們?”許婉清想到了一個更讓她警惕的問題:
“我和尉遲春蕾雖然都有些本事,而且實力也不算弱,但放在人才濟濟的中州,我們的那些本事其實也就那樣,為什么還非要如此?”
“難道說……”
“因果!”
驀然,許婉清突然想到了一個關(guān)鍵,或者說想到了之前糜星河講學之時提過的關(guān)于因果一道的東西。
因果纏絲!
她和尉遲春蕾的能力,放在中州確實算不上多么出眾,而非要選擇她們,很可能對方不是看重他們的能力,不是看重她們的修為,而是看重她們身上的因果,借用因果纏絲的規(guī)律,以此來做到對自己有極深因果之人的糾纏!
從而,達到目的!
“我們都是青玄之人,既然想要用因果糾纏,那對方的目的就必然是青玄故人,必然是我和尉遲春蕾都有極深因果之人!
“那會是誰?”
“關(guān)雪嵐?”
“關(guān)雪嵐是我們的師父,這因果本身就極其深厚,而且她是至尊,實力也是有的,而且她的寶貝不少,神秘莫測的手段更多,對方借用我們引導關(guān)雪嵐,這一點很有可能!”
“或者是顧修?”
“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大福源之人,或許他實力一般,但身上的福源卻連江潯這樣的仙人都在意,這可能性也很大!”
“或者說……”
“是江潯?”
思索了一陣,許婉清突然瞳孔收縮:
“是了!最大的可能,還是江。
“江潯是仙人,無論是實力,還是眼光,甚至就連手段心性都超出想象,三垣孽海本身就涉及到仙神之力,對方在利用我們,算計江潯,想要利用我們的因果之力,引出江潯,然后再利用江潯的仙人手段和身份,達成目的!”
值得一說的是,直到現(xiàn)在許婉清都不知道江潯已經(jīng)死了的消息,哪怕這消息其實很多人都已經(jīng)知曉,甚至北冥都已經(jīng)傳遍了,就連尉遲春蕾都明白這事。
但她確確實實不知道。
她有太虛石蠟在身,本身就深居簡出,基本上不和人過多交流,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,而至于尉遲春蕾,她當初也算是成為屠殺江潯的一把屠刀,但她知道江潯和顧修不對付,想來師弟肯定是知道江潯死了,自然也不會跟許婉清說這些東西,甚至尉遲春蕾連江潯的名字都從未提及過。
當然了,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原因。
“江潯是仙人,當初要將我當成丹藥煉了的時候,我能夠明確感覺到他在我身上下了某種手段,只要他想,他應(yīng)當隨時可以讓我替他去死,我一直沒有遇到江潯觸發(fā)在我身上的手段,那就說明江潯還活的好好地!”
“他在青玄失敗絕對不可能真的死了,肯定在暗中磨刀霍霍,隨時準備殺回來!”
“那是不是說……”
“這盤棋,是那位和江潯的對弈?”
許婉清想到這里,只感覺寒氣直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