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蝶狂蜂狂 第四章 彎彎月(4)
長期以來,段郎的衣食住行一般都是雪琴提前安排好了的。雪琴雖然只是王府里的副處級秘書,權(quán)力不大,工資不高,但影響力大,辦事效率高……她是王爺?shù)淖钯N心的心腹之一。在王爺心里的分量卻遠(yuǎn)遠(yuǎn)大于那些副部長級的干部。段郎對雪琴一向是言聽計從,對她百依百順的,因為她把段郎的一切掌握得透透徹徹,安排得妥妥帖帖。
這家小店是雪琴專門派人來做好了迎接王爺吃飯的準(zhǔn)備工作的,因為段郎對食的要求比對色的要求嚴(yán)格多了!
段郎認(rèn)為,食色性也,食是第一位的,色是第二位的。天下的女子都是好的和比較好的,都是優(yōu)秀的和比較優(yōu)秀的;而天下的食物卻未必都是精細(xì)的,未必是好吃的和比較好吃的。所以,段郎從來不用雪琴幫忙選擇女人,卻一定要雪琴認(rèn)真選擇飯店!
女人選得不好,不張她就可以了;飯店沒選好,不可能不吃吧?
段王爺吃飯的時候,講究吃的東西、吃的環(huán)境、吃的情調(diào)和陪吃的人等諸多因素。一般來說,除了雪琴,其他的人是沒有多少機(jī)會來陪王爺用餐的。
段郎的名言是:與不喜歡的人吃飯,縱然是美味佳肴,也味同嚼蠟……與志同道合的人用餐,即使是紅油抄手一份,也吃得津津有味!
段郎不喝酒,但段郎喜歡看雪琴喝點小酒。
俗話說:紅酒養(yǎng)顏,黃酒養(yǎng)肺,白酒養(yǎng)心,啤酒養(yǎng)胃!
適量的喝酒,無論喝什么酒都有好處,酒喝多了,無論是什么酒都有害處。
酒,歷來就不是用來喝的,是用來品的。
品字三個口,其中一個口用來說話,另一個口用來吃菜,剩下的一口用來喝酒。
雪琴與段郎邊聊天邊吃飯邊喝酒。喝酒的最高境界就是喝到微醺的地步就停止。
雪琴只是少量地喝了紅酒,有了一些醉意,臉蛋紅樸樸的,像大蘋果,就不再喝了。
段郎特別喜歡臉像紅蘋果的女人!
今天的飯在飯店里吃,環(huán)境沒法選擇了。吃的東西也很精致雅致,也不用選擇了。但段郎的傷勢太嚴(yán)重,幾次都疼痛得差點昏倒在雪琴的懷里了。
每次都是雪琴強(qiáng)制控制住了段郎的手,才沒繼續(xù)搔癢,把皮膚抓破。
皮膚瘙癢癥是最厲害的病癥之一。
有民間的歌訣道:“搔搔癢癢,癢癢搔搔;不搔不癢,不癢不搔;越搔越癢,越癢越搔……”
可見,瘙癢癥的頑固和厲害。何況別離在傷口中加入了別離內(nèi)勁,那種又癢又麻的感覺,就是別離內(nèi)勁在體內(nèi)發(fā)生作用的效果。
段郎雖然也算是個很有毅力的男人,但是仍然不能抗拒瘙癢之癥的侵襲。
凡喜歡女人的男人,大多數(shù)都是有毅力的男人。
因為喜歡女人的先決條件就必須具備堅強(qiáng)的毅力!
喜歡女人的男人,本來就是選擇了要經(jīng)受非常的嚴(yán)格考驗和選擇。
男人一旦喜歡女人了,你就不得不走進(jìn)女人的世界里。去接受那一切難以接受的挑戰(zhàn),經(jīng)歷那些難以預(yù)料的坎坷。
踏平坎坷成大道。只有趟過女人河的男人,才是真正的男人,才是一個純粹的男人,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男人。
喜歡女人是世界上最苦、也是最累,但確實是最甜蜜的事情。
有人問:為什么男子當(dāng)兵的年齡18周歲以上就可以而結(jié)婚年齡卻要限制22周歲以上呢?回答是——因為對付敵人,只要18周歲的體力和智力就行;而對付女人,卻要22周歲的智力和體力……說明了一個地球人都明了的道理:對付敵人比對付女人更容易!
一個男人,如果能堅持長期喜歡某一個女人,不是這個女人太有魅力,就是這個男人太有毅力。
但多情的段郎還是不能忍受傷口的瘙癢所帶來的痛苦……幾次幾次使勁地抓自己,都被雪琴控制住了——只有雪琴,才能控制和阻止他!
黃昏時分,段郎一行人匆忙趕到了二郎山下。
詢問了當(dāng)?shù)氐拇迕,弄清楚了二郎廟的確切地址。
村民道:“這么晚了,你們?nèi)ツ抢铩惺裁词拢俊?br>盈盈道:“我們?nèi)ザ蓮R找兩個神醫(yī),他們是兩個和尚,一個名牛牛,一個名貓貓……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?”
村民道:“我們不知道什么牛牛和貓貓之類的神醫(yī),我們只曉得廟里有個邋遢和尚……好像從來沒看見他穿過干凈的衣服……多年來,一直就那樣邋里邋遢的……好在這里距離二郎廟也不太遠(yuǎn)了,你們?nèi)R里再問問看吧!”
于是,大家攀登上了二郎山,急急忙忙地找到了二郎廟。
原來二郎廟是一座很小很小的廟。
二郎廟里香火冷冷清清,不像是有高僧大德的樣子。
大家一起找,也真的在廟里找到了一個和尚。
那和尚邋里邋遢,精神萎靡不振,正在打瞌睡,怎么看都不像是傳說中的神醫(yī)!
任大小姐趨步向前,問道:“請問師父,您可知道牛;蛘哓堌埓髱熢诓辉趶R里?”
那和尚看了看任大小姐,說:“女施主找他有何貴干?”
盈盈說:“我沒有什么貴干,只是有點小事需要請教他們兩位或者其中一位。不知道大師能否告訴我他們現(xiàn)在在不在廟里?”
那和尚道:“你這丫頭,到底是要找哪一位?找他們有什么事情,你不說清楚,我就不好幫你了!
盈盈隨手向段郎一指,道:“我的這位朋友得了一種怪病……渾身又癢又麻,十分難受,沒有辦法止癢……我們也是在路途上打聽到一個小道消息,聽說他們倆都有高明的醫(yī)術(shù),所以,想來求醫(yī)……”
“哦,原來如此。我一直在這里,怎么不知道他們兩個有什么神奇的醫(yī)術(shù)呢?是不是道聽途說,傳說中的事情往往吃不準(zhǔn)的,江湖上以訛傳訛的事情越來越多……”
“不會的,我們是從一個高明的大夫那里打聽到的,都說同行相輕,沒有真本領(lǐng)的人,一般不會得到同行的推崇的……”
“……原來是被同行出賣了。那你們到底是想找哪一位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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