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關(guān)上房門,把暖寶寶貼裝進時空收納袋里。
返身回去,躺回炕上,特別暖和。
我本來想調(diào)鬧鐘的,但想到一旦鬧鐘響了,指不定張大慶他們也給吵醒了。
于是我打消了調(diào)鬧鐘的念頭,隨后想了想,看向手腕上纏著的花花,靈光一閃。
“花花,11點20分的時候,你叫我起床可以么?”我輕輕摸了摸花花的蛇頭,朝它說道。
花花昂起蛇頭,朝我點了點頭,吐著蛇信嘶嘶嘶的,似乎在跟我說安心睡覺,叫起床的服務(wù)它肯定能準(zhǔn)時做到。
有花花的保證,我就安心了。
還別說,我現(xiàn)在真的又犯困了,嚴(yán)重懷疑是不是我肚子里的寶寶是個貪睡的。
我在師侄群里發(fā)了個信息過去。
“你們安心睡覺,手機不要調(diào)鬧鐘,來電調(diào)震動就行,我醒了給你們打電話叫你們起來!
“好的,小師姑。”秦朗他們回了信息。
我照例跟家人和阿淵報告了一下我的行蹤后,就跟他們說了晚安,放下手機便直接秒睡了。
以前我是會認(rèn)床的,睡陌生的床我會睡不著。
但這次出門,我?guī)缀趺恳粋晚上都睡得特別沉,大概是因為肚子里有寶寶的孕反?
比起別人的孕反各種折騰難受,什么孕吐呀,腳抽筋呀,過敏呀,等等之類的,那我這個嗜睡的孕反實在是太可愛了。
看來我的寶寶是個很貼心的寶寶哩,不會折騰我。
我一覺睡到了感覺臉上有東西蹭我的時候,我才醒來的。
而蹭我的不是誰,正是花花。
看到我睜開眼睛,花花朝我嘶嘶的吐著蛇信,搖頭晃腦的,似乎在求我夸它。
我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,穩(wěn)穩(wěn)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?1點20分,真的是特別準(zhǔn)時。
“花花真棒,謝謝你哦!蔽倚÷暤某ɑǹ涞,又摸了摸它的蛇頭。
花花親昵的用它的小腦袋蹭了蹭我的手掌心,蛇眼里開心的很。
“好了,我得準(zhǔn)備出發(fā)了,你乖乖的。”我把花花放到了我的手腕上,它立刻熟稔的纏上了我的手腕。
我給秦朗打了個電話過去,那邊很快就接了。
“小師姑。”秦朗壓低的聲音傳來。
“你們記得貼上暖寶寶貼,我們11點半出發(fā),小聲一點!
“好!
隨后我掛了電話便也把寶寶貼貼到了背上,肚子上的,大腿小腿手臂各貼一個。
我剛才看了下天氣預(yù)報,外面的氣溫,可是負(fù)十幾度了。
這種溫度,是我從未感受過的,必須得做好保暖措施,不然人都要凍僵了。
我還戴上了手套護耳,圍巾,并把大衣的帽子也給戴的嚴(yán)嚴(yán)實實的。
現(xiàn)在我不是一個人了,更得注意自己的身體。
懷孕了不能亂吃藥,可不能凍感冒了。
等我全副武裝后,我看了下時間,剛好是十一點半。
整個屋子都靜悄悄的,外頭偶爾有風(fēng)吹過,還夾雜著一些聽著就有點毛骨悚然的奇怪的鳥叫聲。
我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,打開房門,就看到秦朗他們幾個已經(jīng)都在我房門口等著我了。
我們都沒說話,只是用眼神交流的。
幸虧大叔這邊屋子并沒有把燈全關(guān)掉,大廳里開著一盞夜光燈,而屋子外頭有路燈還亮著。
燈光透過窗戶投射進來,加上今晚的月光明晃晃的,所以現(xiàn)在在屋子里也不至于摸黑。
得夸一下大叔家的房門做的實在太好了,特別消音。
我們悄悄打開大門的時候,一點聲音都沒有發(fā)出來。
不像有的房門,一打開就發(fā)出一種刺耳的聲音。
出來后,我們立刻關(guān)上了大門。
屋里有多暖和,出到外面就有多冷。
露在衣服外頭的臉,被冷風(fēng)一吹,頓時感覺要凍僵了。
幸虧我全身都貼了暖寶寶貼,所以身上四肢還是暖的。
我們都沒說話,我指了指馬路的位置,示意他們走那邊。
秦朗他們點了點頭,讓我走中間,輕手輕腳的朝那馬路方向走去。
對,這里每家每戶都沒有養(yǎng)狗,很少看到鄉(xiāng)下不養(yǎng)狗的。
不過也虧的這里都沒有狗,不然在這么寂靜的夜晚,那些狗一看到我們,肯定得叫,到時候只怕全村子的人都要被吵醒了。
我們一路上都沒說話,加快腳步走到了我們昨天被張大慶攔住的那個地方。
這里已經(jīng)算是村子邊沿了,終于可以小聲說話了。
在大叔家門口,我就感受到一股奇異的氣息。
而現(xiàn)在來到這邊,我感覺到這氣息更濃郁了。
所以我確定,這氣息,肯定是來自于禁地。
“小師姑,我們直接往前走?”夏小凡朝我小聲問道。
“對,你們跟我來!蔽尹c了點頭。
我可以憑著我能感受到的氣息去尋找,肯定能找到禁地。
這條馬路兩邊都有路燈,我們的影子被路燈拉得長長的。
這里其實并沒有什么陰氣,干凈的很。
那股奇異的氣息,我總感覺有一種好像有點熟悉的感覺。
這氣息也沒有讓我覺得有危險,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。
我們沿著馬路往前走,那奇異的氣息也就越發(fā)的濃郁。
大概走了十分鐘左右,我們看到?jīng)]有大路了,前方是一條蜿蜒的小路。
這小路只能步行,而且剛好被一座山給擋住了,我們看不到前方,這條小路是沿著山腳往前延伸的小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