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花花叨著的是啥東西?”夏小凡看到后,好奇的很。
他想伸手去從花花的嘴里拿紙筒,而花花卻蛇頭一扭,都不帶搭理他的,就朝我這邊繼續(xù)滑行而來。
“看來這東西是要給小師姑的!鼻乩士吹胶螅χf道。
“對花花來說應(yīng)該是很重要的東西,我看它一直都緊緊抓著這紙筒不放,也不知是什么!蔽乙彩趾闷妗
花花滑行到我腳邊,我彎腰把它捧起來放到膝蓋上。
它把嘴里的紙筒放到了我的手心中,朝我嘶嘶的吐著蛇信,一副神秘兮兮求夸獎的模樣。
“這是,給我的?”我驚訝,看著手里的紙筒,好奇的朝花花問道。
嘶嘶嘶……
花花猛點著蛇頭。
“這小花蛇突然跑走,我以為它是遇到危險了要逃命,它不會是就是跑去找著東西的吧?”常樂驚訝的很。
而花花看向常樂,對于他的猜測,它點了點蛇頭。
隨后又用蛇頭蹭了蹭我的手,示意我快點打開紙筒來看。
我萬分好奇的展開紙筒,秦朗他們幾個也湊了過來。
看到紙筒上的字,古老而繁復(fù),像繁體字,又不像,反倒像是一種遠古的象形文字。
“這,寫的是啥?看不懂!标惣异舾男》惭芯苛撕靡粫,得出了結(jié)論。
秦朗他們幾人也點頭,表示也是不懂這文字。
我雖然這一世并沒有學(xué)過這種文字,但,我一看到這像符號一般的象形文字,卻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。
甚至,我好像能看懂它??
我小聲的念著上面的文字,念出第一句時,我們所有人都震驚了。
“這是,清怨咒?”秦朗率先開口驚訝的朝我確認道。
而秦朗話音剛落,花花立刻點頭。
“哇塞,不是說清怨咒只有小師姑的前世才會么,連貞子跟蛇君都不知道,怎么花花能找到清怨咒?”夏小凡震驚的瞪大眼,不可思議的問道。
“是啊,花花它一直在火車?yán),它是怎么拿到這東西的?”秦朗也滿臉驚訝。
常樂他們幾個看著花花,神情若有所思。
“花花是小姑丈送到小師姑身邊的,會不會這清怨咒是小姑丈給的?”苗家明猜測道。
“應(yīng)該不可能吧,小姑丈如果送來這清怨咒,都直接交給小師姑了,怎么可能會還要多此一舉的通過花花來給小師姑。”劉煥來搖頭,否定了苗家明的猜測。
“對,我也覺得不會是小姑丈,當(dāng)時小師姑不是說小姑丈在陸家村鎮(zhèn)壓那男人么,小姑丈也不可能有空送這清怨咒過來,而且他要聯(lián)系小師姑,直接通過蛇形指環(huán)就能聯(lián)系了,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!鼻乩庶c頭說道。
“嗯,不是你們小姑丈給的!蔽覔u了搖頭,雖然不敢很確定是誰給的,但其實心里已經(jīng)有猜測了。
大概是看到我并不好奇的神情,他們跟我那么久,自然也是有了默契的。
他們立刻便猜到了我可能猜到了誰給的清怨咒。
于是夏小凡連忙朝我問道,“小師姑,你知道誰給的清怨咒?”
“我只是猜測,不敢百分百肯定,不過我想,應(yīng)該也是八九不離十了!蔽尹c了點頭。
“那,是誰?”陳家祠好奇的問道。
“那個隱藏在背后一直指點我的大佬,他是誰我也不知道,就是我從離開陸家村以來,感覺背后有人指點我,在我束手無策之時會突然通過各種方式來暗中幫我,我想這次也是他叫花花去把這清怨咒給我的,只不過當(dāng)時我自己想起來了!蔽医忉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