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這小子,還是知道權(quán)衡利弊后再找人麻煩來瀉火的。
我悠閑的喝了口粥,看著眼前臭著一張臉但依然不減他風情俊逸的白逸風。
“小白,咋的了?大姨夫來了?”我好奇的問道。
這幾天白逸風對著我那些無辜的師侄們開炮,但是對我,他卻不舍得的。
就是他在我面前就眉頭緊鎖神情失落又難過的看著我,還長吁短嘆的。
這一下子暴躁一下子憂傷的狀態(tài),真的是特別像女生來大姨媽時候反復無常的脾氣。
“什么大姨夫?你忘了我只有你這個家人,沒有任何親戚。”白逸風顯然還GET不懂我說的大姨夫是什么,他搖了搖頭,說道。
“我們女生來月事叫來大姨媽,來月事那幾天,脾氣就像你這幾天這般反復無常,所以你是男生,是不是也是大姨夫來了,脾氣才這般喜怒無常?還是發(fā)生啥事兒了?”我咬了一口油條,唔,真香。
今天的早餐是直接外面買回來的,不是自己做的,偶爾吃吃外面買的早餐,也是很美味。
“才不是。”白逸風立刻搖頭否認。
“那你怎么這幾天心情那么不好,是不是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?”我正色的朝他問道,有著真真切切的關(guān)心。
現(xiàn)在我都把白逸風當成了自己人,也自然希望他好好的。
“沒有!卑滓蒿L垂下褐色的眼眸,悶悶不樂的說道。
這明擺著就是有事兒發(fā)生嘛,而且這也是讓他心情不好的原因。
“你的蠱毒發(fā)作了?”我猜測道,不過看白逸風就是精神差了點,估計這幾天幾乎都沒合眼,黑眼圈都來了,整個人萎靡不振的。
現(xiàn)在他整個人耷拉下來,完全沒有了之前那意氣風發(fā)翩翩少年的感覺了,看著頹廢了不少,這是發(fā)生了多大的事兒才讓這小子變成這樣?
好像對于他來說,這天都要塌下來似的。
“沒有!卑滓蒿L搖頭,他雙手放在桌面上,白皙修長的手指似乎是煩躁的摳著桌面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桌面有不共戴天之仇。
也幸虧這桌面的質(zhì)量好,他摳不出劃痕,不然我們準得賠錢。
這桌子可是牌子貨,定制的,不便宜,一張桌子都要三百萬呢。
這要小青龍吐好多個小金蛋才賠得起呢。
“那是跟阿淵打架打輸了?”我又問道。
“老子才不跟老家伙打架。”白逸風又悶悶的說道,依然摳著桌面。
我嘆氣,隨后給他遞過去一根油條。
白逸風看到我遞給他油條,終于不摳桌子了,接過我遞過去的油條狠狠的咬了一口。
“那跟我說說,究竟發(fā)生啥事兒了?”我溫聲說道,“你這樣會讓我擔心的!
“我沒事兒,就是,舍不得……”白逸風說了一半?yún)s又不說了,他似乎想起來啥,好像覺得口里的油條都不香了,便又把油條放回盤里去。
他手上沾了油條上的油,他抬手想要往自己身上抹,隨后似乎想起這衣裳是我做的,就又收回手,不舍得用衣裳擦手了。
我好笑,抽了一張濕紙巾遞給了他,“用這個擦手。”
“好。”白逸風點了點頭,接過濕紙巾胡亂的把手給擦干凈了。
“舍不得什么?”我接著又問道。
我這幾天發(fā)現(xiàn),他跟應淵離都神神秘秘的,總覺得他們倆有事瞞著我。
“沒什么!卑滓蒿L悶聲道,這會兒,連眼神都黯淡了下來,說沒什么真沒人會信。
“小白,你不說沒關(guān)系,不過你一定要知道,我把你當成了我的家人,你若是有什么為難的事情,可以跟我說,我指不定可以幫你解決呢?”我認真的說道。
白逸風一震,他抬頭看向我,似乎猶豫了一下,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看到他這樣,看來是想對我說真相了?
我便立刻打鐵趁熱的鼓勵他,“說吧,你也說了,你的家人只有我,那你不跟我說還想跟誰說?”
白逸風還是猶豫,他抿了抿嘴,隨后朝我說道,“小奈,我說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,你會原諒我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