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煥來站的位置距離刀疤兄最近,他開口勸道,“你現(xiàn)在告訴我們地址,我們還能在你家長老面前說幾句你的好話。
不然就你現(xiàn)在出師未捷身先死,還沒辦好事就被拉去警局的失敗行為,估計你家長老也要懲罰你吧。
現(xiàn)在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,你還不抓。俊
刀疤兄更加心動了,他想了想,說道,“我先打電話給我們長老問問!
他還挺謹慎。
我想阻止他,但想想算了,反正,總有機會跟鐘啟山碰頭的。
刀疤兄撥了個電話,很快那邊就接通了。
因為距離刀疤兄很近,加上我本身五感敏銳了,所以他手機里對面?zhèn)鱽淼穆曇簦夷苈牭囊磺宥?br>
“喂,什么事?”對面是個粗嗓門,聽起來很不耐煩的樣子。
“勇哥,長老現(xiàn)在方便講電話么,我找他有點事情。”刀疤兄語氣十分恭敬的問道,跟之前對著老村長的囂張態(tài)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“長老現(xiàn)在正在屋里修煉,啥事兒,你跟我說下,我等會長老出來了轉(zhuǎn)告他。”那個粗嗓門說道。
“好的,是這樣的,我出來辦事遇到個小姑娘,她認識長老,說手里有長老需要的東西,現(xiàn)在想讓我給長老的地址給她,她把東西送過去給長老,你說要不要給地址那小姑娘?”刀疤兄問道。
“給唄,一個小姑娘而已,還能把長老怎么樣?”粗嗓門語氣里帶著不屑,似乎在嫌棄刀疤兄膽子太小又慫還想得多。
“好,那我給小姑娘地址了,對了,勇哥,我們這里不太順利,這里的村長不肯把那口塘賣給我們!钡栋绦謮旱驼Z氣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說道。
“沒用,一點事都辦不好,知道了,你們回來吧!贝稚らT聽罷氣的很。
“我們,我們現(xiàn)在回不去了,不知誰報了警,現(xiàn)在警察在這!钡栋绦诸^垂的更低了。
“……”粗嗓門那邊直接掛電話了。
“……”刀疤兄看著被掛斷的手機,神色郁悶。
周博洋看到刀疤兄講完電話了,就催促道,“快說地址給大師吧,我們得走了!
刀疤兄把地址給了我們后,就被周博洋帶來的人給一個個帶上手銬拉上了警車。
周博洋朝我說道,“大師,我得先回去處理事情了,你這邊需要幫忙的,跟我說一聲哈,像遇到這種小混混來找你們麻煩的,給我打電話就行了。”
看來他以為這些黑衣人就是小混混而已,如果他知道這些人身后是龐大的邪惡組織,估計都要驚掉下巴了。
不過現(xiàn)在鐘啟山這伙人來了,以后估計真的需要找警方幫忙。
于是我點了點頭,笑著說道,“好的,那小周你去忙,有事電話聯(lián)系。”
“成,那我走了!敝懿┭簏c了點頭,隨后便朝我揮了揮手后就上了警車。
周博洋把那些黑衣人帶走了,這里頓時就安靜了下來。
“大家都先回家吧,好好養(yǎng)傷。”老村長朝還留在原地的村民擺了擺手說道。
那些村民聽罷,點了點頭,也離開了這里。
剩下了老村長還留在石墩上坐著。
他看著那口黃泥塘,神情沉重又憂慮。
我走向他,朝他輕聲說道,“村長,要不要我扶你去床上躺躺?”
老村長把目光看向我,目光蹙起,“小姑娘,你跟我老實說,你今天來這里,又是想干什么?”
我看著老村長,如果說我要找里面的天之四靈,不知道他會不會把我當成神經(jīng)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