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廖成坤并不知情,他眼神有些古怪的看著我,大概是覺得我老是自言自語有點兒像神經(jīng)病。
我朝廖成坤指了指我的耳朵,笑著解釋道,“我在跟朋友通電話!
以前我是不喜歡戴無線藍牙耳機的,因為我覺得戴不穩(wěn),很容易掉。
但現(xiàn)在,為了掩飾我跟我的鬼朋友說話,我都帶著一個耳機,起碼我在跟他們說話的時候,我就可以借口說是在通電話,而不是在對著空氣自言自語。
“噢噢,我說呢你怎么自言自語的,原來是在講電話!绷纬衫せ腥淮笪,臉上古怪的神情這才恢復(fù)如常。
“我們都不用下水了,肖大哥會叫一個很懂水性的來幫忙!蔽铱聪蚯乩仕麄,笑著說道。
“對啊,我們怎么沒有想到小師姑的那些鬼,呃,那些朋友們!毕男》惨宦,興奮的很。
就在這時,王小香回來了。
但她是一個人黑著臉回來的。
她看到我們后,又擠出了討好的笑容。
“警察同志,真是不好意思,我去了學校,才發(fā)現(xiàn)秦蒼逃學了,根本不在學校,也不知道跑哪里野去了,我在學校找了一圈也沒把他找到。
現(xiàn)在也快差不多放學吃午飯了,他應(yīng)該也會野回來了,你們再等會兒哈!
王小香朝我們說道。
我一聽,眉頭一皺。
“秦蒼常常逃學么?”我心里涌現(xiàn)了不好的預(yù)感。
“沒有沒有,我們家秦蒼是個乖學生,從來不逃學的,這次逃學可能是干別的事情去了。”王小香似乎生怕我們不要秦蒼協(xié)助,就少了一筆酬金,立刻搖頭否認。
王小香說的話我自然也是不可能全信的,她指不定都沒管過秦蒼,更不可能知道他究竟有沒有逃過學。
會不會是秦蒼知道我們要來,故意躲起來不見我們?
我沒想到,我這猜測,還真的成真了。
等到大中午,也沒見秦蒼回家。
一般家長,看到自家孩子沒回家,肯定也會打電話給孩子的同學家長,問問有沒有在對方家,或者對方的孩子有沒有跟自家孩子在一起。
但王小香,壓根兒不知道秦蒼的同學家的電話號碼。
她甚至連秦蒼老師的電話號碼都沒有一個的。
顯然她是真的從來就不管秦蒼的。
我們看到好些小孩都已經(jīng)吃了午飯背著書包去上學了,秦蒼也還沒出現(xiàn)。
看來,他是真的躲起來了。
那如果他躲在暗處不肯出來,我們就算呆在這里一整天,也是等不到他的。
現(xiàn)在知道他家在哪里就好辦,反正我們今晚也要過來這邊,到時候他看到我們不在這邊了,肯定也就回家了。
我們晚上再來找他,應(yīng)該就能找到了。
“陳叔,要不我們先回去吧?”我朝陳志忠問道。
“要不我留下來等小孩?”周博洋聽罷,說道。
“不用留下來,你在這里,指不定他都不肯回家了!蔽覔u了搖頭。
“啊,警察同志,你們不等了么?”王小香一聽到手的酬金飛走了,頓時急了。
“對,先不等了!标愔局尹c了點頭,他現(xiàn)在是全聽我的建議了。
“別啊,再等會嘛,等兩點學校上課了,我再去學校找,秦蒼肯定就在了。”王小香連忙說道。
“不用了,我們下次再來找他。”我搖了搖頭,說道。
“那這樣,等秦蒼回家了,我一定綁著也把他綁去警局協(xié)助你們可以么?”王小香看我們執(zhí)意要走,她也知道攔不住我們,便想出了這個辦法。
“那倒不用,我們現(xiàn)在不需要秦蒼協(xié)助了。”我笑了笑,說道。
這樣說,就能讓秦蒼不會對我們有警戒心。
王小香聽我這么說后,她開始罵罵咧咧起來,當然,她罵的事秦蒼。
罵的內(nèi)容也就類似于說秦蒼是個拖油瓶,是個吸血鬼,好不容易有個賺錢的機會竟然不懂珍惜。
我們也懶得聽她罵人。
“我們先去找個地方吃東西?這附近我知道有個街鎮(zhèn),那邊有飯店!标愔局铱戳讼聲r間,都一點多了。
“好!蔽尹c了點頭。
隨后大家便各自上了車。
開車經(jīng)過那黃泥塘的時候,我看到哪黃泥塘的水面,又泛起了兩個漣漪,又好像在目送著我離開似的。
跟著陳志忠的車子,我們來到了附近的鎮(zhèn)街,找了一家看起來還算大的飯店。
我們?nèi)硕,便找了張大桌坐下來?br>
本來說要定個包間的,畢竟包間比較安靜,說話也比較方便。
但這種鎮(zhèn)上飯店并沒有設(shè)置包間,只能在大堂吃。
雖然已經(jīng)是一點多了,但吃飯的人還是不少,所以比較吵。
“我也沒在這家飯店吃過,不知道什么好吃,小奈,你看看你想吃什么。”陳志忠把服務(wù)員給的菜牌遞給了我,讓我點菜。
我隨便點了一道菜后便又遞給了陳志忠。
大家很有默契的各自點了一道自己喜歡的菜,然后陳志忠又后面加了兩道菜,便讓服務(wù)員趕緊下單上菜。
“大師,真的不用找那小孩問那紅衣鬼的行蹤了么?”周博洋忍不住朝我問道。
“要找,不過那小孩警戒心挺強的,如果我們一直呆在他家等他,估計他也不會出現(xiàn),我想著今晚趁其不備再上門堵他!蔽艺f道。
“你是說那小孩逃學其實就是不想讓我們找到他?”周博洋問道。
我點了點頭,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