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,師兄師姐,你們別斗法了。”我連忙喊道。
我們凡胎肉體對付那上千年道行的非人類,那無疑是以卵擊石,自尋死路。
現(xiàn)在我們就算耗盡自己的修為去對付,也是于事無補(bǔ)的。
師父停了下來,而其他師兄師姐也是唇角都滲出了血跡,臉色慘白的不見一絲血色。
“小奈,你沒事吧?”我?guī)煾肝孀⌒乜冢R上轉(zhuǎn)頭看向我,朝我擔(dān)憂的問道。
我不禁感動,師父自己都受了內(nèi)傷,竟然第一反應(yīng)就是關(guān)心我有沒有事。
”師父,我沒事,你還好吧?”我雖然年紀(jì)最輕修為最淺,但我畢竟有應(yīng)淵離的元?dú)鈳兔Φ种颇菑?qiáng)大的力量,所以其實(shí)可能看起來我直接吐血受傷最嚴(yán)重的樣子。
但其實(shí)我個人感受還不至于這么糟糕,五臟六腑也暫時歸位了。
“為師也沒事!睅煾笓u了搖頭,隨后他轉(zhuǎn)頭看向師兄師姐們,詢問他們的狀況,“你們?nèi)绾危俊?br>
“師父,我們死不了!贝髱熜植恋糇旖堑难E,啞著聲音說道,神情著急又擔(dān)憂,“鐘啟山這貨不知道憋什么壞水。”
“鐘啟山,收手吧,念在你我曾經(jīng)師徒一場的份上,我勸你,盡早收手!睅煾笓P(yáng)聲朝鐘啟山勸道。
只是對鐘啟山這種人,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大親情牌根本是沒用的。
他對師父的勸告置若罔聞,依然在捻訣念咒。
因?yàn)槲覀儧]有再跟那幾個老頭斗法,所以他們的師尊也就也收了手。
現(xiàn)在我們真的是束手無策了。
我摸到我脖子上掛著的錦囊,趁著鐘啟山?jīng)]有制造災(zāi)禍之前,干凈喊人來阻止他。
于是我不再猶豫,立刻從錦囊里掏出了一根狐毛,在衣服下面擋住雨迅速的點(diǎn)燃打火機(jī),把這狐毛給燒了。
狐毛跟上次一樣,化成一縷白煙朝遠(yuǎn)方飄去。
我想,貞子是非人類,對方的支援者也是非人類。
讓貞子對付對方的非人類志愿者,應(yīng)該可行。
不過一會兒,貞子就出現(xiàn)在了我面前。
“貞子,又來找你幫忙了,這幾個老頭弄了陣法,我們沒辦法擊破陣法去阻止鐘啟山念咒!蔽铱吹截懽雍,就馬上朝她說明我找她幫忙的來意,“你能不能幫我阻止鐘啟山念咒?”
貞子手一揚(yáng),就撩開了覆蓋著她整張臉的黑長直,露出了一張?zhí)鹈赖男∧槨?br>
她此時臉色發(fā)沉,看向鐘啟山,沉聲說道,“來不及了……”
“來不及了?什么來不及了?”我一聽,愣住了,隨后我便看到鐘啟山睜開了眼睛,自己停止了捻訣念咒。
我頓時心里一陣咯噔,他的咒語念完了……
隨后,我便聽到棺木位置,傳來了動靜……
一聽到棺木那邊傳來的響動,我們所有人都臉色大變。
而鐘啟山跟他周圍護(hù)著的那幾個老頭,卻得意的笑了起來。
“成功了,長老威武!标幎纠项^朝鐘啟山敬畏的行了一個很怪異的禮,滿臉崇拜的樣子。
貞子也看向發(fā)出響動的位置,朝我解釋道,“剛才鐘啟山念的咒語是在喚醒棺木里沉睡的尸體,一旦這尸體破棺而出見了天日,那她就會變成尸煞。”
剛才棺木見了天日,還被雨水淋濕了符咒,哪怕后面我讓蛇幫忙擋住那些雨水滴入,但符咒也有損壞了一部分的。
鐘啟山用咒語催動了棺木里的尸體蘇醒,他確實(shí)能做到。
我翻遍了我們老祖宗的札記也沒找到對付尸煞的辦法,而師父這邊,也沒辦法對付尸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