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們這邊老弱病殘,確實被這幾十個黑衣人給絆住了。
我們別說去阻止黑衣人挖棺木,就連脫身都難。
而且?guī)熜謳熃阋查_始體力跟不上了,有的甚至還掛了彩。
我跟大師兄跟在師父身邊,他可是一百多歲的老人家了,跟人斗法靠修為,這點他完勝我們。
但現(xiàn)在跟人赤手空拳的打斗,就得靠體力了,師父他老人家真的被人打得骨折啥的那就慘了。
我記得我有個同學的奶奶,就是跌了一跤后不但骨折,還半身不遂了,幾個月后就去世了。
所以我跟大師兄都把師父護在中間,不然黑衣人近身。
“小花花,幫我去喊別的山頭的蛇來幫下忙!鼻乩仕麄冋趯Ω渡侥_下的黑衣人,而趙東晨他們又還沒有來。
現(xiàn)在唯一能幫忙的,就是別的山頭的蛇了。
小花花昂起蛇頭朝我點了點頭,隨后便從我的手腕上爬到了我的肩膀上。
它吞吐著蛇信,發(fā)出了嘶嘶嘶的聲音。
“不好,長老,那個蛇女想召喚蛇群,她肩上的那條小花蛇就是幫她的!蹦莻暴躁老頭看到我這邊的情況,也發(fā)現(xiàn)了我肩膀上的小花蛇的動作,立刻臉色大變,朝鐘啟山說道。
“挖棺的速度快點。”鐘啟山看到后,立刻沉聲朝那幾個挖棺材的黑衣人催促道,隨后又朝跟我們顫抖的黑衣人沉聲喊道,“把那蛇女肩上的那條小花蛇給殺了。”
我一聽,連忙把小花蛇從肩上抓起來塞回衣袖里去。
小花蛇在我肩頭太明顯了,這些黑衣人個個手里都拿著一柄長劍,要么拿著長槍,他們的這些武器,稍有不慎,就有可能把小花蛇攔腰斬斷。
雖然在鐘啟山他們眼里,花花只是我養(yǎng)的一條寵物蛇,但其實花花已經(jīng)被我當成了親人那般看待了。
它一路以來幫我不少,還是應淵離放在我身邊保護我的,我自然也得保護好它的周全。
花花又想從我衣袖里爬出來,我立刻朝它說道,“花花,藏好。”
因為有點分心,我被一個黑衣人用長槍刺到了肩膀,因為躲閃不及,那長槍刺穿我的衣服,刺到皮膚上,一陣刺疼從肩膀上傳來。
“小師妹,你沒事吧!贝髱熜挚吹轿冶淮虃,他立刻轉身把我拉過去,長槍脫離傷口的時候,又是一陣劇痛。
靠之,疼死老娘了。
“我沒事。”我咬牙,忍住疼痛,朝大師兄說道。
隨后便掄起我一米八長的大鋤頭,憤怒的砸向那個傷了我的黑衣人。
“啊……”那黑衣人捂住肩膀慘叫一聲,手里的長槍便哐啷一聲掉在了地上,不敢置信的看著我。
他顯然沒想到我這么兇悍,明明肩膀受傷了還能這么勇猛的扛鋤頭砸他……
不過很快又有黑衣人襲向我們,讓我們根本沒辦法歇下來。
小花蛇這會兒也不敢再鉆出來了,生怕又讓我分心受了傷。
不過我聽到我袖口里傳來了嘶嘶的蛇吐信聲,小花蛇躲在我的袖口里繼續(xù)召喚隔壁山上的蛇群。
“長老,看到棺木了。”一個黑衣人突然大聲喊了起來。
我一聽,猛的一震,抬眼望去,果然看到挖出來的土坑里,一具朱紅色的棺木完好無損的露出來一半。
真是禍不單行,好不容易停雨了的,天空這會兒又下起了毛毛雨。
而棺木上貼著的符篆,在毛毛雨的浸染下,開始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