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!蔽尹c了點頭,看著貞子也離開了。
秦朗等人是第一次見應(yīng)淵離,他們一雙眼睛直勾勾的滿是好奇跟敬畏的看著他。
大約是應(yīng)淵離身上散發(fā)出來的那種威懾力跟壓迫感,他們有點大氣也不敢喘的樣子,神情緊張的坐在了地上。
這時,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。
“小奈,我把你師父他們都帶上來了!彪S后,陸小艾的身影就出現(xiàn)在了我面前,朝我笑著說道。
“好,謝謝你呀小奈!蔽衣犃T,點了點頭。
秦朗他們聽到師父來了,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,把衣服上的泥土拍掉。
青云道觀有訓(xùn),所有弟子在外頭,必須要注意自己的形象。
頭可斷血可流,發(fā)型不可亂。
秦朗等人用手梳理了自己因為一場惡戰(zhàn)而凌亂的發(fā)型。
隨后看到大師兄?jǐn)v扶著師父走了上來,雖然說是攙扶,但其實就師父這矯健的步伐,真不需要扶。
從山腳下爬上來,他還氣定神閑,一點也不見半點疲累。
師父一看到我身旁的應(yīng)淵離,他神情立刻浮現(xiàn)了恭敬之色。
“貧道見過蛇仙大人!蔽?guī)煾缸叩綉?yīng)淵離面前,竟然直接雙膝跪地,要行跪拜之禮。
這禮,可不是誰都受得起的。
應(yīng)淵離受得起,我可受不起。
我連忙閃身到一邊,可不敢讓師父老人家跪我。
師父朝大師兄他們說道,“快,跟為師一起拜見蛇仙大人。”
師兄師姐還有秦朗等人,也連忙走過來跪在了師父身后,恭恭敬敬的叩了三個響頭。
而應(yīng)淵離,似乎對這種他人對自己的跪拜之禮已經(jīng)習(xí)以為常了,可見以前他就是一直這么被人不定時的跪拜著的。
“白眉道長,無需拘禮,起來吧!睉(yīng)淵離手一揚,白眉道長等人就立刻好像有人在身邊強行扶著他們起來一樣,直挺挺的站了起來。
應(yīng)淵離隨后又朝我伸手,我連忙快步走到他身旁去。
他伸手緊緊握著我的手,臉上多了幾分溫柔。
“師父,這幾百個怨魂,都是被鐘啟山那幫人害死的,而且被他們控制著,看來是不能留了,只能超度他們。”我指了指被鎖鬼陣鎖住的密密麻麻的鬼魂,說道。
他們身上的陰氣,散發(fā)出來,讓這整個沙溪村都被陰氣籠罩著,難怪今晚的陰氣重的可怕。
師父朝那些鬼魂看起,神情就凝重起來,甚至臉上還多了怒意,“鐘啟山簡直不是東西,竟然做出在這般兇殘的惡事來!
“師公,他們還造出來三個鬼煞,如果不是蛇仙大人來得及,我們只怕全都要死在鬼煞手里了!毕男》策B忙說道。
“鬼煞?他們竟然煉制出了鬼煞?”大師兄他們都震驚的睜大了眼,失聲確認(rèn)道。
“對,不止三個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有七個。他們應(yīng)該是煉制了七個鬼煞來擺這七煞鎖魂陣!蔽页谅曊f道。
“七個?三個也就罷了,還七個,這,我們集合所有玄門之力,也沒辦法制服這七個鬼煞!倍䦷熜煮@得瞳孔變大。
我看向應(yīng)淵離,他能對付鬼煞。
他之前輕輕一揮手,就把那幾個鬼煞給打趴地上了。
如果不是鐘啟山那邊的人把鬼煞給帶走了,那三個鬼煞,照理,應(yīng)淵離應(yīng)該是可以滅了那些鬼煞的?
而應(yīng)淵離顯然讀出了我此時的想法,他朝我微微搖了搖頭,說道,“小奈兒,鬼煞,不死不滅,不懼佛道。我最多也只是暫時控制她們,但沒辦法一直控制!
“連蛇仙大人也對付不了那些鬼煞么?”秦朗他們幾個年輕人臉都皺成了苦瓜。
畢竟,現(xiàn)在剛才那一揮手就把鬼煞打趴的能力,他們可是把他當(dāng)成天神一般看待了。
本來就把希望都寄托在應(yīng)淵離身上的,現(xiàn)在希望落空,可不就讓他們心驚驚了嘛。
應(yīng)淵離搖了搖頭,而我這會兒也不禁心沉入谷底。
隨后我猛的想到了我之前只有我才能聽到的那個吼聲,忙不迭的朝應(yīng)淵離說道,“阿淵,你知道沙溪村被七煞鎖魂陣鎖住的是誰么?”
直覺告訴我,我聽到的那個只有我能聽到的吼聲,就是被七煞鎖住的那個魂。
應(yīng)淵離垂眸看著我,點了點頭,“知道!
“那,是誰?”我一聽,連忙問道,就怕應(yīng)淵離又來一句你還是不要知道我為好,以后你就知道了。
而我?guī)煾傅热艘簿o張的看著應(yīng)淵離,畢竟,這個魂的身份,誰不好奇?
“先把這些怨魂解決掉吧,等回了童家本君再告訴你們!睉(yīng)淵離說道。
確實,這里山頂,風(fēng)大,也怪冷的,特別是陰氣這么重,在外面呆著真是要命。
特別是剛才經(jīng)過異常激烈的惡戰(zhàn),大家都是汗流浹背的,現(xiàn)在風(fēng)一吹,就感覺寒風(fēng)刺骨,冷的我打了好幾個冷戰(zhàn)。
應(yīng)淵離顯然也是感受到我打了冷戰(zhàn),才想著快點讓我離開這里吧。
感受到一股溫暖從他的掌心傳遞到我的掌心中,讓我不但感覺暖和了不少,就連身上的新傷舊患的痛感也瞬間消除了。
“別浪費你的元氣!蔽疫B忙朝應(yīng)淵離說道,想要掙脫他的手,并不想再讓他把寶貴的元氣浪費在我的小傷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