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毅龍看了三張素描,看第一二張的時候,他神色如常。
當(dāng)看到第三張的時候,正是殺死斷腰鬼的那個兇手的素描時,他猛的瞪大眼,然后抬頭看向白眉道長,“師父,你看,這是不是鐘啟山師兄?”
白眉道長接過那素描,隨后眉頭蹙起,沉聲說道,“沒錯,這就是你那不成才的師兄,不過他早被我逐出師門,你日后不用叫他師兄!
“好的,師父。”柳毅龍聽罷,連忙點頭,隨后他轉(zhuǎn)頭看向我,問道,“小奈,你問這幾人做什么?”
“這幾個人,都是殺人兇手。”聽到柳毅龍師徒戀說認(rèn)識那兇手,我不禁一陣驚喜,這一趟,沒白來。
這不就把人給找出來了么?
“殺人兇手?”柳毅龍眉頭一皺,隨后他看向趙東晨幾人,“那他們是,查案的警察同志?”
“是的,這是我們的工作證!壁w東晨立刻點頭,從外套口袋里拿出了工作證遞給了柳毅龍看。
“老道我一生光明磊落,雖收徒不多,但也算個個都是走正道有出息的,只是沒想到,我竟然收了個走了歪門邪道的徒弟,現(xiàn)在竟然還造了殺孽,真是造孽呵!卑酌嫉篱L長嘆口氣,臉上是濃濃的失望,“本以為把他逐出師門后他會改過自新,可沒想到……”
白眉道長說到這,他搖了搖頭,失望之余,他看起來還有些失落。
“以前鐘啟山是師父很喜歡的徒弟,他對修道很有天賦,對那些術(shù)法更是一學(xué)就會,是我們十幾個師兄弟里屬于學(xué)的最好的。
當(dāng)時師父都想過,以后把青云道觀交給鐘啟山打理的,所以特別有用心的去栽培他,可有一天師父發(fā)現(xiàn)他竟然去修煉邪術(shù)。
這是害人的禁術(shù),我們正道人士是不能碰的,師父最痛恨的就是走歪門邪道修邪術(shù)的人,便忍痛把鐘啟山逐出師門了!
柳毅龍?zhí)崞疬@個鐘啟山,也是一臉惋惜的樣子,“當(dāng)時我不過十幾歲,鐘啟山二十來歲,正是年少氣盛的時候,我那時候都把他當(dāng)成了我的偶像,想著長大了要跟他一樣厲害!
“如果那孩子走正道的話,他必定能夠帶領(lǐng)玄門發(fā)揚(yáng)光大,可惜了一個好苗子!卑酌嫉篱L搖了搖頭,再次深深的嘆口氣說道。
“那這幾十年來,你們知道鐘啟山的行蹤么,有跟他聯(lián)系過么?”我連忙問道。
柳毅龍搖了搖頭說道,“他被逐出師門后,便再也未曾聯(lián)系過了。”
所以沙溪村那邊發(fā)生的事情,青云道觀是一無所知的?
“對了,小奈,鐘啟山是殺了什么人?”柳毅龍連忙問道。
“四十年前,一個做生意的普通人,被他利用可以幫他消災(zāi)發(fā)財?shù)慕杩隍_到了沙溪村,然后把他殺死了,魂魄還被困在村子里,而且被騙到沙溪村殺死的人,不止一個,我知道的都有七八十個,對了,還有一個被縫上嘴巴的女鬼。”我把沙溪村我能知道的情況都跟白眉道長跟柳毅龍說了一遍。
兩人聽了后,神情倏然變得凝重起來。
“沙溪村?就是隔壁那個村子?” 柳毅龍沉聲問道。
“對,你們有去過沙溪村么?”我點了點頭,如果沒有去過的話,那應(yīng)該是不知道沙溪村的問題的。
應(yīng)該是沒去過的,不然柳毅龍師徒倆也不會那么驚訝的模樣。
果然,柳毅龍搖了搖頭,回道,“這幾十年來,沙溪村那邊也沒有人來我們這里請我們過去做法事,我們也就沒有去過那個村子,如果我們?nèi)ミ^,肯定會發(fā)現(xiàn)問題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