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也可以,被鬼殺死的話,骨灰也會殘留一絲陰氣。”我對陰氣很敏銳,普通天師察覺不到陰氣,但我可以察覺到。
“那我們可以去找受害者家屬,看看受害者的骨灰缸!壁w東晨立刻說道。
“如果真的都是惡鬼殺死的,你們警局的人就不要攙和進來了,除非你們這邊能找到厲害的天師來幫忙出鬼,靠你們普通人,是解決不了惡鬼的!蔽铱粗w東晨,正色的說道。
這些人民公仆,不應該被惡鬼殺死,他們應該留著這條命,為真正需要的蒙受冤屈的普通人伸冤,讓那些真正的壞人繩之以法。
所以我希望趙東晨他們能夠別攙和進來,不要涉險。
“先看看他們的死因。”趙東晨并沒有馬上答應我,想來也是,他既然是一個優(yōu)秀的警察,就肯定不會隨意被我的三兩句給說服。
除非我能讓他心服口服,也能讓他真的相信那些受害者都是被鬼殺死的,不然他肯定不會就讓這些兇殺案這么不明不白的。
車子繼續(xù)往前開,這條村子,還真的大的很。
之前童婉婉說不認識李春華一家人,我還以為是因為童婉婉比較宅,很少出去,所以都不認識村里人。
但現(xiàn)在,我算是明白了為啥童婉婉說沙溪村比較大,她只認識附近的人這句話了。
這沙溪村,是真的大,大到簡直比陸家村大幾倍。
而且村子中間的居住的村民,可能還有一座山擋著的,其實我覺得這不應該叫沙溪村,而是應該叫沙溪鎮(zhèn),里面好幾個村落組成。
不過這個沙溪村,根據(jù)居住村民的分布,分成了好幾隊。
像童婉婉說她家在四隊,而李春華家在二隊,這兩隊,中間就隔了一座山,走路都得半個小時呢。
我們的車子是跟著李春民的車子走的,哪怕進村后,都開車都還得開個十五分鐘,才停了下來。
看看我們陸家村,可就小多了,走路從村頭到村尾,十幾分鐘就能走完。
而我們不過進去沙溪村的其中一個地方,就得花十五分鐘。
我們在一座農(nóng)村特有的兩層半小洋樓面前停了下來。
李春華率先下了車,走到我們的車子面前。
“小天師,幾位警察同志,我們家到了!崩畲喝A幫我打開車門,朝我們說道。
“好!蔽尹c了點頭,下了車,看著眼前的小洋樓,因為這整個村落都有陰氣圍繞,所以這里的陰氣并沒有太大的區(qū)別。
“帶我去看看蔣先生!蔽业每吹绞Y志成本人才能知道他怎么樣了。
“好的好的,我?guī)氵M去!崩畲喝A立刻點頭說道,急忙帶著我們走了進去。
進了大廳,我就感受到了這屋里的陰氣比外面的陰氣更濃郁一些。
李春華帶著我們來到了一個關閉著房門的門前,朝我轉(zhuǎn)頭說道,“孩子他爸就在里面!
“嗯,開門!蔽尹c了點頭,現(xiàn)在還有一絲落日的余暉,這村子都還有著淡淡的陰氣。
倘若等會天黑了,陰氣只怕就更重了。
李春華連忙打開了房門。
房里的床上,躺著一個臉色煞白的毫無血色的男人,而他脖子上的那淤青依然明顯的很。
男人的身上,散發(fā)著濃郁的陰氣。
他現(xiàn)在昏迷不醒著,這明顯就是撞邪后的暈迷狀態(tài)。
“小天師,你快幫我看看我孩子他爸,他從跟昨晚被惡鬼掐暈過去后,就一直都是這樣暈迷不醒的,我找了神婆,神婆說弄不醒他,除非找到比她更厲害的天師才行。我又去找了村里的赤腳醫(yī)生,那赤腳醫(yī)生就說孩子他爸沒啥問題,醒不來的原因他也搞不清楚!崩畲喝A滿臉焦急的朝我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