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婉婉走在我身旁,我看向她,看她還是有些虛弱的樣子,便又給了她一滴血,給她療傷。
“奇怪了,我們這計劃明明進行的好好的,也沒有外露出去,咋方東陽他們幾個竟然就知道了我們的計劃呢,竟然還提前找了道士來對付你!蔽乙贿呑咧贿呍谙脒@個問題。
“我問過方東陽他們是怎么知道的,原來是因為方東陽從馬志強他們手里看到了你的名片,還有之前郭子才曾經(jīng)無意中跟方東陽提到過有個會馭蛇的小姑娘,就察覺到了這都是你耍的計謀,這才又重新馬上找了柳毅龍過來!蓖裢窠忉尩。
我聽罷,點了點頭, 方東陽看來還真的是有點腦子的,估計是看到了我的名片里有一條黑蛇,而一般人,確實也不會在自己的名片上印上一條讓人覺得懼怕的黑蛇的。
所以他應(yīng)該根據(jù)名片上的那條黑蛇,聯(lián)想到了郭子才說的會馭蛇的人,就覺得那個小姑娘應(yīng)該就是我。
于是這才有了后面的防備。
老實說,這一次確實也是有些驚險的。
如果不是遇到不是柳毅龍,而是那些為了錢可以昧著良心做事的天師,那我真的有可能就葬身在這里了。
所以這次算是險勝,也算是我運氣好吧。
我想到這,沒有半點后怕,卻有點為自己感到高興。
我終于可以不借助應(yīng)淵離,自己解決了事情了。
我也能獨立的去處理事情了。
“婉婉,你進來古畫里修養(yǎng)一下吧!蔽野压女嬆贸鰜,朝童婉婉說道。
“好。”童婉婉聽罷,點了點頭,隨后便飄到了古畫里去。
我拿著古畫,加快腳步往民宿的方向走,因為太冷,我甚至還是小跑的。
七八分鐘的路程,我硬是五分鐘就到了民宿門口。
回到客房,我脫掉外衣,便鉆進了被窩。
本來想跟應(yīng)淵離打個視頻的,想跟他分享一下我的此時開心帶著激動的好心情。
不過想想現(xiàn)在都那么晚了,算了,還是睡一覺明天睡醒再跟他嘮嗑吧。
這么一想,我便把手機放到床頭柜上,轉(zhuǎn)個身子,抱著被子就沉沉睡去。
翌日。
我是被肚子的饑餓感給弄醒的。
拿起手機,一看時間,竟然已經(jīng)是中午11點了,我這一覺,睡得可真夠久的。
我隨意的打開電視,就看到本臺報道正在播報一則新聞。
而新聞的主人翁,正是方東陽馬志強他們。
畢竟馬志強他們那幾個也算是在蘭城來說有頭有臉的人物,因此這條新聞算是本市最重要的新聞了。
上面說可能這幾人遭遇了仇殺,四個人都被人硬生生的徒手剝掉了生殖器官……
這手段,可謂是殘忍至極。
但經(jīng)過一整晚的搜查,發(fā)現(xiàn)案發(fā)現(xiàn)場找不到其他嫌疑人的任何指紋證據(jù)或者物證什么的。
是后面通過馬志強四人的手機里發(fā)現(xiàn),有一個女孩子當晚錄的視頻。
那個女孩子訴說了自己就是兇手,還說了自己的作案動機。
警局那邊調(diào)出女孩的照片一查,赫然發(fā)現(xiàn)這女孩竟然就是一年半前死了的女孩。
而這視頻也經(jīng)過專業(yè)人士鑒定過,并非是以前錄制的視頻,而是實時錄制的,也就是說,是昨晚半夜的時候錄制的視頻。
警局那邊看到女鬼的視頻,個個都嚇到了。
于是這案件,自然沒有人敢繼續(xù)追查下去,就一句話,他們死人是被仇家殺害,至于仇家是誰,那就得慢慢追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