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應(yīng)該悔恨的躲在墻角里哭泣么?
這附近就有個醫(yī)院,而昨晚警察也是把方東陽就近送到了最近的醫(yī)院的。
而我住的民宿到那個醫(yī)院,走路也就十五分鐘的路程。
不過這金毛跟綠毛就有點不厚道了。
他們倆騎著小電驢,而讓我一個人走路,不,是讓我跑路。
好在我身強體健,跑步更是難不倒我,好歹我在學(xué)校也算是輕易健兒,長跑短跑小能手。
再加上這一大早的,正好當(dāng)是晨跑了,這蘭城比我們陸家村冷了不少。
而我這速度,完全把開著小電驢慢慢的金毛綠毛給甩在了身后。
“我擦,臭丫頭,你跑那么快是不是想跑,你給老子站住……”后知后覺的金毛跟綠毛看到我跑遠了,立刻加速小電驢一邊追我一邊扯著嗓子朝我怒吼。
這兩撮毛,腦子也不太聰明的樣子。
我跑到醫(yī)院門口,也只是微喘,做了一下拉伸運動后,兩撮毛才拼命踩著小電驢追上來。
看來他們的小電驢走到半路還沒電了。
他們看到我在醫(yī)院門口等著他們,呸了一口口水,沒好氣的朝我叫囂道,“算你這臭丫頭識相,這蘭城可都是我們方哥的天下,你現(xiàn)在得罪方哥了,你別想安全的離開蘭城!
“哦,我怎么得罪方哥了?”我揚了揚眉,好笑的問了一句。
“你見了他就知道,走!苯鹈珰鈩輿皼暗牡闪宋乙谎,隨后便把小電驢停好,帶著我進了醫(yī)院。
來到住院部,進了一間獨立病房。
就看到只露出一張臉,脖子一下都包成了木乃伊一般的方東陽正躺在床上。
一看到,我就不由的想起昨晚他那狼狽又可笑的樣子,身上都是蛇的牙印,老二上還吊著一條搖搖晃晃的蛇。
“呀,原來是你,你不就是昨晚被蛇復(fù)仇,還被咬了的隔壁房的客人么!蔽铱吹椒綎|陽佯裝恍然大悟的樣子,還特意提起昨晚的事情,嗤,氣死他。
果然,方東陽一聽到我提起昨晚,顯然也是想到了昨晚讓他驚恐的畫面,他打了個冷顫,臉都發(fā)青了。
“臭丫頭,就是你,如果不是你阻止他們來救我,我也不至于會被蛇咬了太久而傷的那么重,還……”方東陽瞪著一雙狠毒的雙眼瞪著我,要不是他現(xiàn)在在床上起不來,估計會跳起來想要把我大卸八塊解恨。
“當(dāng)時的局面你自己也看得到啊方先生,那些蛇都是來找你的,我們幫了你,那些蛇就會來攻擊我們!蔽覕偭藬偸,一臉無奈的說道,“所以我們也愛莫能助啊,畢竟,我們也不想被蛇咬到不該咬的地方,我們也怕被咬壞啊!
“住口,你們兩個,給我狠狠的把這臭丫頭打一頓,這臭丫頭賞給你們了!狈綎|陽被我說到痛處,他要氣瘋了,怒吼著朝那兩撮毛說道。
“方先生,這里是公共場所。”我冷笑一聲,“還有,現(xiàn)在是法治社會,法網(wǎng)恢恢疏而不漏,犯了罪的人,是逃不過法律的制裁的。”
“法律?呵呵呵, 臭丫頭,你還是太嫩了,在這蘭城,老子我就是法律!狈綎|陽突然仰頭大笑起來,然后給兩撮毛吩咐道,“把這臭丫頭處理了,怎么處理你們自己決定,事情處理的干凈點。”
我不敢置信的看著方東陽,這人大概是警里有人,所以才有恃無恐,光天白日下就想殺人。
他說的處理,自然不是隨便教訓(xùn)一下的,而是直接把人弄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