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好的好的!蓖裢衤犃撕蠓浅8吲d,我手中的古畫都在輕輕顫抖著,可見她此時有多激動。
畢竟,她憋了一年半的復仇之心,現(xiàn)在終于有機會復仇了,自然是激動的。
我背著我的小背包,便離開了民宿。
根據(jù)童婉婉給的地址,直接叫了一輛出租去了方東陽所住的小區(qū)。
好在這小區(qū)的保安管的不嚴,隨便人進去。
我出了電梯,看著門牌號,就看到方東陽的房門口,坐著一個看起來四十好幾的淳樸女人,她身旁還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女孩。
看到女人跟孩子,我不禁愣了一下,有人在,想要偷溜進去都不敢進了。
我正想著暫時離開這里,沒想到那個女人一看到我,就馬上朝我走了過來。
“請問姑娘你是東陽的鄰居么?”女人朝我急切的問道。
“我不是,我只是朋友住在這里,來找我朋友的!蔽覔u了搖頭說道,“不過我之前也見過方先生幾次,請問你是?”
“我是東陽的老婆,孩子生病了,我特意帶孩子進城來看病,可沒成想東陽的手機一直打不通,可孩子現(xiàn)在是又冷又困,這屋外頭太冷了,我還想著你要是東陽的鄰居,就想著先去你家暫時去你家讓孩子暖一下!蹦桥顺医忉尩。
我看向正坐在門邊,蜷縮著小小的身子,發(fā)著抖的小女孩,看她臉色蒼白,好像都有點昏迷的樣子了。
“你來之前,沒有跟方先生說么?”我皺眉,那個狗男人,竟然還有老婆孩子?
而我手中的古畫也晃動起來,童婉婉氣憤的說道,“那個死人渣,他跟我們說他是單身未婚的,原來竟然在鄉(xiāng)下還有老婆孩子!
當然,童婉婉的說話聲,也就只有我能聽到。
我拍了拍古畫,安撫了一下童婉婉,暗示她不要激動。
“我昨晚有跟他打過電話的,跟他說孩子生病了,鄉(xiāng)下的衛(wèi)生所的醫(yī)生都讓我們來大城市的醫(yī)院看,但東陽就說不要帶來這里看,后面就掛了電話,再后來我就一直打不通他的電話,說是通話中!蹦桥藵M臉焦急的說道。
那人渣,自己孩子都生病了,他不但不讓老婆帶著孩子來看病,還把老婆的電話拉黑了?
而現(xiàn)在他還有心思找別的小姑娘在酒店鬼混?
這種人,留在這世上都是污染這新鮮空氣。
我不禁也氣憤,也同情這個女人。
“抱歉,我朋友今天也剛好上班,我沒有她家的鑰匙,不過我可以幫你忙,讓你進屋里去!蔽页桥苏f道。
“啊,真的么,你有鑰匙么?”那女人一聽,驚喜的問道。
“我沒有,不過別人有!蔽倚α诵,隨后便拿出手機,從網(wǎng)上找了一家附近上門來開鎖的師傅。
自己老婆進家門進不去,找開鎖師傅來開門,那就很正常了。
真是天助我也。
我還想著看看這邊有沒有攝像頭,如果沒有攝像頭的話,我就偷偷的開門進去。
開鎖技術,我還是學過一點點的。
反正方東陽現(xiàn)在在民宿翻云覆雨的,而且他也說了,這幾個晚上都會陪著那個小姑娘在民宿,所以現(xiàn)在,他必定不會回來。
大概過了20分鐘,開鎖師傅就來了。
他找那大姐驗證了身份后,便把門鎖給開了。
“謝謝你啊小姑娘,如果不是你,我都不知道要怎么進來,東陽也一直聯(lián)系不上的。”那大姐連忙朝我說道,隨后又自我介紹道,“我叫陳冬梅,小姑娘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