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這滲人的笑,我整個(gè)人都感覺置身于冰窖一般,哪怕現(xiàn)在在大太陽下,我都感覺身體發(fā)寒。
而那女孩轉(zhuǎn)身離去,往一旁的山坡走去,很快就消失在了樹林里。
“小奈姑娘,怎么了?”王大娘拉了拉我的衣袖,朝我疑惑的問道。
“沒有,我聽到那女孩說的那句話……”我回過神來,深吸口氣,壓抑住心底涌起的寒意。
“什么話?就是說讓你別多管閑事的那話么?小奈姑娘,你可千萬別不管啊,我們可就指望你救命了。”王大娘一聽,立刻擔(dān)心的朝我懇求道。
我一聽,愣住了,看向王大娘。
“剛才那女孩說的那句話,你沒聽到?”我連忙問道。
“聽到了啊,她還一句話說了好幾次呢。”王大娘立刻回道。
“……”我。。!
所以,剛才那女孩說的那句話,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那句話,只有我才能聽到?
我當(dāng)然不會認(rèn)為那女孩說的太小聲,王大娘耳力不好才聽不到的。
那女孩說那句話的時(shí)候,音量正常,完全是王大娘能聽清的那種分貝。
“小奈姑娘,怎么了?”王大娘應(yīng)該是看我又陷入了沉思,她忍不住又拉了拉我的衣袖,輕聲問道。
“沒什么,我們走吧!蔽疑钗跉,搖了搖頭說道。
那女孩身上沒有鬼氣,所以她不可能鬼上身。
那么她是正常的人,可是,她又好像不是正常的人。
難道,是古墓里跑出來的東西?
但如果是古墓里跑出來的東西附身的話,我能感受到那股陰氣的存在。
可這女孩身上,我感受不到任何陰氣。
算了,不管了,船到橋頭自然直,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。
女孩懼怕羅盤的力量,那說明,她不是人,起碼不是一個(gè)普通正常的人。
但這個(gè)女孩究竟是什么,我沒見過什么世面,確實(shí)真不知道。
我甩了甩頭,感覺自己被血債血償這句話如影隨形的包圍著,就挺可怕的。
不過現(xiàn)在,再怕也得迎難而上。
王大娘對這個(gè)村子好像很熟,進(jìn)村后,偶爾遇到村民,都朝王大娘熱情的打招呼。
還有個(gè)大嬸跟上來說些八卦。
“王大姐,你去找秀芬姐。课腋阏f,秀芬姐家鬧鬼了,你可得小心啊!币粋(gè)中年大嬸湊了過來,好像也沒啥事情干似的,竟然跟著我們走,一邊走還一邊神秘兮兮又害怕的八卦道。
“對,我知道我妹妹家鬧鬼了!蓖醮竽稂c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說道。
這清水村也不大,而且張家鬧鬼這事,肯定是全村人都知道了,根本就沒必要隱瞞。
鬧出來的動靜那么大,就連隔壁鄰居都害怕那個(gè)女鬼找上自己。
“那你知道鬧鬼了你還敢來啊?”那大嬸驚訝的說道,隨后她又小聲的提醒,“王大姐,別說我沒提醒你,秀芬姐家那厲鬼很可怕的,好幾個(gè)天師神婆都搞不定她,我們村里的神婆說那厲鬼是來尋仇的!
“尋仇?我們阿德平日里安分守己的,也很善良,尋什么仇啊,你可別胡說,我們阿德可沒做什么害死人的事情,別敗壞了阿德的名聲!蓖醮竽锇櫰鹈碱^,看了一眼那大嬸,不悅的說道。
“哎,王大姐,你也別生氣,這可不是我說的,是我們村黃神婆說的。”那大嬸連忙解釋道。
“你村里的黃神婆真那么厲害,怎么沒把那厲鬼給除了?肯定也是沒什么能力的人,說的話未必就是真的!蓖醮竽餂]好氣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