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啊,老祖宗留下來的卷宗沒有說過這事,怎么了?”我爺爺疑惑的問道。
我爸看向我,讓我自己說。
于是我把應淵離跟白逸風兩條蛇的事,跟爺爺說了一遍。
我爺爺朝屋里頭喊了一句我太爺爺。
顯然我爺爺也是完全不知道我們村鎮(zhèn)壓過一條蛇的事,就只能問太爺爺了。
現(xiàn)在村里年紀最大的,了解的最多的,也就是太爺爺這一輩的。
而太爺爺這一輩的人,這幾年幾乎都已經老死了,就剩下我太爺爺一個。
而我太爺爺也年紀很大了,沒精力管村子里的事,幾乎都呆在房里。
我去房里把太爺爺攙扶了出來。
經過這段時間發(fā)生的事情,太爺爺看起來精神更加不好了,好像一下子老了不少,連動作都緩慢了不少。
本來太爺爺可以頤養(yǎng)天年含飴弄孫的,他一直想著能夠五代同堂的。
現(xiàn)在村子里陸陸續(xù)續(xù)發(fā)生了那么多事情,而我又被嫁給了蛇君,估摸著,也難以讓他如愿了。
看到太爺爺這樣,我忍不住有些難受,想當初,我也是想著畢業(yè)后就開始找個好男人嫁了,然后生個娃,讓太爺爺盡快實現(xiàn)他的愿望。
可惜,這個愿望,我一時半會,還真的沒辦法幫他實現(xiàn)了。
應淵離這條蛇占有欲有多強我是見識到了。
關押千年出土后不是來找仇人復仇,而是找白逸風干架,就因為他想要我做他的新娘。
難怪兩次我出嫁都是被應淵離截胡了。
等等,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。
關著應淵離的那個地方,究竟是在哪里?
禁地里住著的,是白逸風,因為第二次我被蛇抬著去的地方,就是在禁地的,而那時候出現(xiàn)的是白逸風。
他還說沒來來得及布置婚房,所以那個地方,應該就是他住的。
還有一個讓我覺得搞不懂的是,是我第一次被抬著去了關著應淵離的地方,才陰錯陽差下把陣法毀掉放出他來的。
可,怎么可能會有陰差陽錯的事情發(fā)生呢?
可當時應淵離還是在鎮(zhèn)壓狀態(tài),他應該還是沉睡狀態(tài)的,那就是沒辦法提前安排好讓那些蛇抬著我去找他的。
那自然也不可能是白逸風讓那些蛇抬著去找應淵離。
那究竟是誰安排好這一切,讓那些蛇抬著我去了應淵離那邊,并在無意中把他給放出來了?
我突然想到了那個唱戲曲的女鬼。
之前我以為她跟應淵離是一伙兒的,但昨晚應淵離說她不是。
但第一次,確實也是女鬼出現(xiàn)護送著我出嫁似的。
還有第二次,女鬼也出現(xiàn)了。
我兩次出嫁,女鬼都到場,這意味著什么?
這絕對不是巧合,或許,這里面的謎團,女鬼能幫我解開?
這讓我有些激動,那兩條蛇啥都不說,那我就找女鬼問。
跟鬼打交道,可比跟蛇打交道容易多了。
畢竟,我可是有很多鬼伙伴的。
“小奈,小奈,想什么呢?太爺爺問你話呢!蔽野职峙牧伺奈业母觳,把我從思索間拉回來。
“呃,我剛才在想那個女鬼的事情,爺爺,還記得第一次老祠堂你送我出嫁的時候,那個女鬼么?”我連忙朝爺爺問道。
“記得,那個女鬼,道行很深,起碼是千年厲鬼了,爺爺也不是她的對手!蔽覡敔旤c了點頭,隨后朝我問道,“怎么突然提到那個女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