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都覺得,土葬才是對死者最大的尊重,覺得身體發(fā)膚受之于父母,就一把火給燒了,以后投胎都投不好。
因此到了晚上,被蛇咬死的那幾個人,就被帶回來村里了。
只是,當那幾具尸體運回來時,家屬給死者清洗身體想要換上壽衣的時候,卻有了可怕的發(fā)現(xiàn)。
剛好隔壁鄰居陸伯伯的兒子陸昌勇也是被蛇咬死的,當他家傳來了驚恐的尖叫聲后,我跟我爸立刻跑去了他家。
陸伯伯他家就只有一對兒女,而女兒已經(jīng)嫁出去了,平時也就四個老人在家里。
“陸大哥,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我爸進了門后連忙問道。
“阿勇的背后,有字……”陸嬸哭得眼睛紅腫,臉色煞白,顫抖著手,指向床鋪。
而她手里拿著手帕,上面染滿了血跡,她正在給滿身是血的陸昌勇的尸體抹干凈。
沒想到她跟陸伯伯給陸昌勇翻身擦干凈后背的血跡后,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上面的字。
“什么字?”我爸看著陸伯伯他們驚慌的樣子,連忙問道。
陸伯伯把蓋在尸體上的薄被掀開。
陸昌勇的尸體是趴在床上的,背部的血跡已經(jīng)被清洗干凈,而上面,都是蛇的咬痕。
這些被蛇咬的牙印,組成了四個清晰明顯的四個字————血債血償!
“血債血償?”我跟我爸看到都不由的失聲驚叫。
我不禁背脊發(fā)涼,那些蛇,竟然在陸昌勇背上咬了四個字出來?
昨晚,我親眼看到那些蛇把工作人員弄死的畫面,并沒有在他們身上咬字。
那是不是跟他們不是陸家村人有關系?
“爸,我們去看看別的尸體,看看是不是也有血債血償這四個字?”我深吸口氣,壓下所有的驚懼跟恐慌,扯了扯我爸的衣袖,說道。
“我跟你們一起去!标懖袂槌镣,但他應該更想知道其他被蛇咬死的陸家村人,是不是也這樣。
我爸點了點頭,于是我們三個人去了另一戶人家。
那邊也正在給尸體換壽衣,也是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四個字。
“跟我們家阿勇一樣,這,怎么會這樣?”陸伯伯看到尸體背上一模一樣的被蛇咬出來的四個字,他也是整個人都呆滯了,他身子晃了晃,喃喃說道。
“陸大哥,阿勇身上也有這四個字?”這戶人家的死者父母也是滿臉驚駭?shù)膯柕馈?br>
“是,一樣!标懖c了點頭,臉色就更加煞白了。
“我跟小奈去看看另外兩個人!蔽野植亮瞬令~上的冷汗,朝陸伯伯他們說道。
我咽了咽口水,越發(fā)覺得心底發(fā)寒。
這次被咬死的,一共四個人,都是正值壯年的年輕人,他們還都是在外面發(fā)展的極好的。
而毫無意外,另外兩具尸體上,一樣被咬出了血債血償四個字。
這件事,在陸家村都炸開了鍋。
我爸打電話跟他的那些在M城的朋友去了解了一下情況,發(fā)現(xiàn)那些蛇今天就咬死了四個人,就是現(xiàn)在陸家村的這四具尸體。
其他人,連蛇的影子都沒見過。
這像極了,要尋仇的人,帶著目標找上了自己的仇家,繼而血債血償。
死了人的家屬們個個都嚇傻了。
“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,為什么會這樣?德叔,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?”其中一個家屬抓著我爺爺神色驚慌的問道。
“看這些蛇咬的都是陸家村的人,可能,下一個就是你們家在外的孩子了,如果可以,快點把你們家孩子叫回陸家村吧,這里有蛇君保護,起碼安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