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有個開機器的人顫巍巍的上了車,用吊機把放在一旁的棺木蓋子吊起來,把棺木給穩(wěn)穩(wěn)的蓋上了。
“小奈,這是不是我們的蛇君?”一個村民朝我問道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我搖頭,下意識的不愿意跟村民說這可能是蛇君,“我之前沒見過它!
“你不是說我們村有兩個蛇君么,一條黑蛇一條白蛇,第一次嫁的是黑蛇,第二次的應該是白蛇,那你是說,這不是我們的蛇君?”那個村民又朝我確認道。
“我之前在禁地沒有見到那個白蛇蛇君,所以我也不清楚這個是不是!蔽艺f道,這話我說的很是坦然,直視著那個村民。
“那應該不是我們的蛇君,它怎么可能被關在棺木里呢。”其他村民說道。
在村民眼里,他們的蛇君厲害著呢,不可能被人裝進棺木里的。
對此,我也很納悶,之前應淵離,就是裝在這樣的棺木里。
難不成,我們村供奉的蛇君標配就是送一個棺木給它們睡覺?
其實我可以確定,這個白蛇,就是白逸風的本體。
不過我不說,我寧愿它被這樣關起來。
我總覺得,這白逸風,不是一條好蛇,他的行事作風太過殘忍了。
蓋上的棺材板,開始晃動起來,這下子大家更慌了。
那些普通蛇他們都搞不定,更何況這個千年難得一見的巨蟒,簡直可以一張嘴就能把一個人整個吞下去。
蛇尾一擺動都能把我們攪碎。
“快,把大石頭放到棺蓋上去,壓嚴實了,千萬別讓巨蟒給跑出來,我現(xiàn)在打電話給上面的人,讓他們派專業(yè)人來處理!笨脊抨牭年犻L,就是剛才問我是不是有馭蛇術的大叔,他緩過神來后,立刻朝那個開機器的工作人員吩咐道。
剛好他們挖山的時候,挖了很多大石頭,壓在棺蓋上,確實可以防止白蛇出來。
我咽了咽口水,想到之前應淵離在棺木里,隨便就把棺蓋給頂開了。
這白逸風的本體,肯定也不可能被棺蓋給困住。
我低頭看了看小花蛇,而它似乎也是神情很緊張,爬到我腿上,在我腳背上蜷縮成一團,看著棺木,頗有點害怕的簌簌發(fā)抖的感覺。
對此,我不禁有些哭笑不得。
剛才還想著小花蛇能夠保護我,召喚出山里的群蛇跟白逸風的蛇群對抗,覺得好像找到了庇護。
但現(xiàn)在看它樣子,明顯就是很驚恐棺木里的巨蟒的。
看來,指望小花蛇保護是不可能的了。
只希望,大石頭壓著棺材板能夠壓得嚴實一點。
感覺白蛇好像已經受傷很虛弱的樣子,不然我們這里動靜那么大,它如果是健康的,肯定早就從棺木里出來了。
考古隊的工作人員把好幾塊大石頭都搬到了棺材板上面去,確實是壓得嚴嚴實實的。
這石頭加起來,起碼也得千斤重,好在這棺木做的夠堅實,能承受得住這大石頭的重量。
“小奈,快把蛇君叫來啊,這巨蟒要是跑出來了,我們村里就遭殃了!币粋村民朝我叫道。
“蛇君是我能叫來就叫來的么?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!蔽亦托σ宦,冷冷的說道,“你們就自求多福吧。”
“不好,這里面的巨蟒好像已經完全蘇醒了,大石頭都壓不住棺材板了!辈恢l驚恐的大喊了一聲。
我看過去,果然,棺蓋在震動,沉悶的用什么東西不斷砸著棺蓋的聲音從棺木里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