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兒韓冰,出生的時候皺巴巴的,好丑,可是,很快他就長得粉嘟嘟的了,后來第一次喊我爹的時候,我激動了好久,他那時還不會走路,我抱著他的時候,他一泡尿尿了我一身,小兔崽子,也就他敢在我身上撒野……”韓孤城笑著回憶著。
蕭南風(fēng)默默地聽著,同時神色越發(fā)古怪,因為眼前的韓孤城,看不出絲毫梟雄之態(tài),只剩下對妻兒的寵愛了。
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韓孤城嗎?
這是假的嗎?是在演戲嗎?可,若是假的,這韓孤城該有多強的演技,就連他也看不出絲毫端倪來啊。
在提到家人的時候,韓孤城整個人都洋溢著幸福,洋溢著溫柔之光。
好不真實,好生讓人意外啊。
蕭南風(fēng)一陣沉默,他覺得,若韓孤城說的都是真的,這樣的人,的確值得尊敬。
“蕭戰(zhàn)首,我是誠心想要與你和解的,還請你提出化解恩怨的條件!表n孤城真誠地說道。
蕭南風(fēng)沉默了一會,正要說話,忽然一名官員走上前道:“天帝有請韓仙帝和蕭戰(zhàn)首入天帝書房覲見。”
二人談話被打斷,但,韓孤城卻不惱,而是笑著說道:“蕭戰(zhàn)首,既然天帝召見,那等我們面見天帝后,我們再談?”
“好!”蕭南風(fēng)點了點頭。
玉浮黎對蕭南風(fēng)和韓孤城的恩怨也頗為了解,此刻知道二人在一起談話,也分外好奇,因此連同蕭南風(fēng)一起,將二人召見了。
玉浮黎坐在書桌后,喝著清茶,聽著曲子。就在此刻,書房外傳來了一個聲音:“啟稟天帝,蕭戰(zhàn)首和韓仙帝已經(jīng)到了!
“都進來吧!庇窀±枵f道。
他一揮手,書房中的樂曲聲戛然而止,這時,韓孤城和蕭南風(fēng)也緩緩走入書房了。
“拜見天帝!倍硕际俏⑽⒁欢Y。
玉浮黎看了看蕭南風(fēng),笑道:“胭脂夫人走了?”
“天帝怎么知曉?”蕭南風(fēng)疑惑道。
“這種事,很難看出來嗎?不過,看來是你助她突破的了?她那樣的人,心性堅如磐石,即便得了玉清道祖的煉心心得,也不可能輕易改變心性的,你卻做到了?你了不起啊!庇窀±韪袊@道。
“天帝謬贊了,一點小改變,應(yīng)該算不得什么!笔捘巷L(fēng)說道。
玉浮黎搖了搖頭,并沒有多解釋,因為蕭南風(fēng)還未修心,對其中的玄妙還不清楚,心之一道,謬之一厘,差之千里,一念之差,可天翻地覆。胭脂夫人的一點小改變,可讓她實力暴漲無數(shù)的。
轉(zhuǎn)頭,玉浮黎看向韓孤城,疑惑道:“咦?你是韓孤城?”
“臣韓孤城,拜見天帝!表n孤城只能再度一禮拜下。
玉浮黎搖了搖頭道:“你不是韓孤城。”
蕭南風(fēng)露出錯愕之色,就連韓孤城也露出古怪之色。
“天帝,臣怎么就不是韓孤城了?當(dāng)然,這只是臣的分身,不是本體而已!表n孤城說道。
玉浮黎搖了搖頭道:“你就是本體!
“什么?”蕭南風(fēng)錯愕地看向韓孤城。
韓孤城也露出不解之色道:“天帝看錯了吧?臣自己難道不知道自己的情況?”
“你的修為很普通,修心倒是極有天賦啊。修的是‘心斬三尸’之法吧!庇窀±栊Φ馈
“天帝怎會知曉?”韓孤城凝重道。
“心斬三尸之法,可以斬出善尸、惡尸和執(zhí)尸,三尸不同于普通分身,三尸皆為本體,卻又不是本身的自己了。你此軀,周身功德隱現(xiàn),應(yīng)該是善尸無疑了!庇窀±栊Φ馈
韓孤城神色一陣復(fù)雜,最終點了點頭道:“天帝目光如炬,臣佩服,沒錯,臣這的確是善尸之身,但,臣只有兩軀,另一軀還未將另兩尸斬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