轟的一聲,胭脂的聲音通過氣運云海轟傳整個大南皇朝。
無數(shù)百姓一時不明所以,但,皇上想要改名字,也沒人敢說什么,只是很多人都露出好奇之色,為何要叫胭脂夫人?有什么含義不成?
蕭南風(fēng)看著胭脂夫人,眼中閃過一股感動,他沒說什么,只是死死地抱著胭脂夫人。
接下來的時光,二人不理其它,似忘記了外界的一切,只是在過著二人幸福的世界,只是,分界圈還在縮小,越來越小,甚至最后,分界圈已經(jīng)只包裹一個小院了。
胭脂夫人知道此事,也心中無比難受和恐慌。
他們二人哪也沒去,坐在小院中,看著微風(fēng)吹過這月色下的花園。
胭脂夫人已經(jīng)從蕭南風(fēng)的口中知道,分界圈已經(jīng)到了近前,或許馬上就要徹底縮小到消失了,然后會發(fā)生什么,誰也不知道。
她倚靠在蕭南風(fēng)懷中,身子有些顫抖,有些害怕。
“胭脂,不要難過,不要悲傷,就算分界圈沒了,就算全世界忘記了我,我也會默默在你身邊,陪你成長的,或許是因為我們太弱了,所以無法阻攔此刻分別,但,等我們修行到極致,或許有能力破開這個魔咒,我相信,終有一天,我們能夠再度重逢,終有一天,我們會無視一切,永遠(yuǎn)在一起的!笔捘巷L(fēng)說道。
胭脂夫人的眼睛瞬間濕潤了起來,她用頭在蕭南風(fēng)懷中蹭了蹭。
“夫君,我想聽你唱歌!彪僦劬t紅道。
“你想聽什么?我當(dāng)初給你表演的《情非得已》嗎?”蕭南風(fēng)問道。
“我想聽《櫻花草》!彪僦J(rèn)真道。
那也是一個盛夏的夜晚,明月照下,蟲鳴蛙叫,螢火蟲紛飛,那寧靜的夜晚,第一次,蕭南風(fēng)偷走了她的心。
蕭南風(fēng)撫了撫胭脂夫人的秀發(fā),點了點頭道:“好!”
“晚風(fēng)吹動了竹林,月光拉長了身影,螢火蟲,一閃閃,滿山飛舞的錢幣。??”
“天上銀河在發(fā)光,地上風(fēng)鈴來唱歌,織女星,在遠(yuǎn)方,古老浪漫的神話。??”
“流水,走過,春夏四季的變幻,幸福在蔓延,愛你永遠(yuǎn)不孤單。??”
……
“戀人手中櫻花草,聽見胸膛心在跳,偷偷地,在思念,那是我們相愛的味道。??”
……
蕭南風(fēng)的歌聲響徹這個夜晚,月光撒下,螢火蟲飛舞,蟲鳴蛙叫,歌聲在夜色中回蕩,清甜、不舍、苦澀在這一刻交織。
一對愛人相擁,不大的分界圈,卻是驟然縮小到二人體表,繼而縮小到消失,一閃不見了。
這一刻,胭脂夫人不動了,蕭南風(fēng)不動了,螢火蟲不動了,月光不動了,似整個世界都忽然靜止了,只是隱約間在這靜止的時空,回蕩著那首《櫻花草》。
嘭的一聲,整個世界忽然崩散而開,化為煙霧,煙消云散了。
一場夢,終究是一場夢。
夢醒時刻,蕭南風(fēng)意識自然清醒了過來。
那一瞬間,無數(shù)因為玉清夢酒而消退的記憶,快速回歸而來,呼的一聲,填充了他的記憶,他一時晃晃悠悠,清醒了過來。
還是當(dāng)初的大殿中,他還是大崢人皇,蕭南風(fēng)。
四周的紫色霧氣環(huán)繞,蕭南風(fēng)盤膝而坐,一旁有兩個空杯子,在他面前,正坐著胭脂夫人,胭脂夫人周身環(huán)繞著大量桃花和粉色煙霧,讓其看起來無比的漂亮,胭脂夫人的氣息形成有形波紋,疊蕩不已,似有了巨大的突破。
胭脂夫人睜開了眼睛,看著眼前的蕭南風(fēng),笑道:“我補心成功了,蕭南風(fēng),這次多謝你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