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南風(fēng)全身都麻了。
“你不是說,我唱歌不會讓別人知曉嗎?”蕭南風(fēng)郁悶地看向胭脂夫人。
“這里是大羅天,是玉浮黎心力開辟的幻境,他若想要觀察哪里,誰也擋不住。誰讓你分身非要躲我?你在永定城唱歌不就好了?那地方有我在,就算玉浮黎想要窺探,我也能幫你隔絕!彪僦蛉苏f道。
蕭南風(fēng)黑著臉道:“這事,怪我?”
“不怪你怪誰?”胭脂夫人翻了翻漂亮的白眼道。
蕭南風(fēng):“……”
“這首歌馬馬虎虎算你過關(guān)了,記得,你還欠我九首啊!彪僦蛉诵Φ。
蕭南風(fēng):“……”
“正好,我也有事找玉浮黎,走吧,我們一起去他的天宮看看!彪僦蛉诵Φ。
蕭南風(fēng):“……”
他總感覺,胭脂夫人剛才可能已經(jīng)察覺到玉浮黎的窺探了,也不知為何,她沒有阻止。
帶著糟糕的心情,他和胭脂夫人離開了府邸,直奔昆侖山的天宮而去。
有了玉浮黎的交代,他們一行暢通無阻,很快就到了玉浮黎的書房門口。
“安心啦,這事沒有別人知道,玉浮黎只是恰巧聽到而已,他應(yīng)該沒興趣聽你的歌,也就我對你的歌有點興趣,你以為人人都和我一樣啊?”胭脂夫人安慰道。
蕭南風(fēng)點了點頭道:“也對。”
就在二人踏入書房的那一刻,頓時,書房中傳來了一段歌聲,歌聲正是蕭南風(fēng)先前唱的那首曲子,應(yīng)該是玉浮黎將那段聲音用仙法截取了下來,正在播放中。
“想你時你在天邊,想你時你在眼前。??”
“想你時你在腦海,想你時你在心田。??”
……
聽到自己唱的這段歌聲,蕭南風(fēng)頭皮一陣發(fā)炸,玉浮黎也有病。窟給不給人活路了?
玉浮黎的書房中。
因為有玉浮黎的交代,書房外并沒有守衛(wèi),更讓蕭南風(fēng)和胭脂夫人隨意進出,
一入玉浮黎的書房,二人就看到玉浮黎坐在書桌后,一邊愜意地喝著仙茶,一邊饒有興趣地聽著蕭南風(fēng)那社死般的歌聲。
胭脂夫人神色一動,似猜到了什么,她露出一絲微笑。
蕭南風(fēng)卻臉色漆黑,胭脂夫人搞怪也就罷了,玉浮黎怎么也這樣?那么多仙娥跳舞唱歌不聽,聽他一個大男人唱歌,有病。
“天帝,你這樣聽歌,會不會不太禮貌?”蕭南風(fēng)皺眉道。
雖說他是玉浮黎的臣子,但,玉浮黎對他的態(tài)度極為寬仁,在非必要情況下,他們的對話也并沒有那么拘謹(jǐn)。
“唱得很有趣,偶爾聽聽,也能放松心情!庇窀±栊Φ。
說著他輕輕一揮手,四周的歌聲就停下了。
“天帝的歌姬應(yīng)該有不少,沒必要聽我的歌吧?”蕭南風(fēng)郁悶道。
玉浮黎還未說話,一旁胭脂夫人說道:“玉浮黎對戰(zhàn)上天在即,你的歌聲,能讓他更多一絲勝算!
蕭南風(fēng)錯愕地看向胭脂夫人,那表情似在說,你在逗我呢?
“你不懂,到了玉浮黎這個高度,修為在修心,心之一道,玄之又玄,心情豁達,可實力暴漲無數(shù),凡大戰(zhàn)前,需放松心情,心情越好,戰(zhàn)斗力越高。你的歌聲雖沒什么威力,但,若能給玉浮黎帶來一絲心情的愉悅,也是在助他提高勝算!彪僦蛉私忉尩。
蕭南風(fēng)神色一陣古怪,是這樣嗎?
“不愧是第一個給上天造成過傷害的胭脂夫人,對心之一道的見解,果然透徹。”玉浮黎贊賞道。
蕭南風(fēng)看看這二人,他們是在唱雙簧嗎?又或者,是真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