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凌君一陣沉默,繼而神色古怪道:“你這樣搞宣傳,不怕丟天庭的臉面?”
“這和天庭無關(guān),這是我個人行為,征集天下智者,完成我的戰(zhàn)神任務(wù),我又不怕丟臉,沒事!笔捘巷L不以為然道。
“可是,你這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嗎?大殷仙朝會讓我們這么宣傳嗎?”張凌君皺眉道。
“我們做事光明正大,又沒有誣蔑誰,且,我們是天庭使者,大殷仙朝莫非現(xiàn)在就敢斬殺天庭使者,現(xiàn)在就揭竿而起了?”蕭南風笑道。
“他們應(yīng)該不敢如此,只是,我猜想,不可能有人來接你懸賞的!睆埩杈治龅。
“無妨,我也沒打算等人來幫我出謀劃策,我就是想將大殷仙朝欠債不還的事實昭告天下,損損大殷仙朝的威望,并且惡心惡心他們。殷神話不是不愿見我嗎?他不見我,我就壞他名聲,我們各取所需,同歸于盡。”蕭南風說道。
張凌君:“……”
一旁豐帝神色古怪道:“殷神話本來就打算造反了,應(yīng)該不在乎這點名聲,只是,你這樣,的確挺惡心殷神話的,他還沒轍。”
“我鬧些動靜出來,吸引全城注意,前輩你也好辦你的事去。我做這些可是會有損我的名聲的,我都是為了前輩啊!笔捘巷L笑道。
豐帝臉色一黑道:“呸,你真不要臉。”
一旁張凌君靜靜地看向蕭南風,嘴角一直掛著微笑。
大殷仙都,丞相府。
墨山河坐于主位喝茶,面前站著墨冷軒的本體。
“不是跟你說了嗎?沒事別到我這里來,你想引火上身嗎?”墨山河說道。
“爹,哪有這么危險?”墨冷軒說道。
“糊涂!仙帝大業(yè)將起,你知道現(xiàn)在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嗎?”墨山河沉聲道。
“就蕭南風那群人?他們不都在我們的監(jiān)視下嗎?”墨冷軒說道。
“你以為,天庭只派了蕭南風來嗎?你以為天庭鎮(zhèn)壓當世數(shù)千年,只有七十二戰(zhàn)神在外嗎?就連我大殷仙朝都分明暗兩路底蘊,天庭怎會只有戰(zhàn)神監(jiān)視我大殷?”墨山河冷聲道。
“我……”
“我為大殷丞相,身邊護衛(wèi)無數(shù),別人奈何不了我,但,他們能用我的親人要挾我啊。要不然,我怎會裝作不認識你,不與你相認?我先將你送到太清仙宗避禍,等太清仙宗分裂衰弱后,我又將你安置在萬妖島,你還不明白?你想死,就經(jīng)常來吧!蹦胶映谅暤馈
墨冷軒臉色一變道:“爹,你說得讓我有點心慌啊,這種情況還要持續(xù)多久?”
“快了,再說,多少年都等下來了,多等一會,你都受不了了?”墨山河沉聲道。
“不是,我今天來,是看不慣蕭南風的行為,他安排了百組紫毛怪物,在城中四處宣揚大殷仙朝欠六成氣運不交,鬧得城中沸沸揚揚,這有損我大殷名望的啊,不要管管嗎?”墨冷軒問道。
“管什么?他們蹦跶不了多久了,就讓他們鬧去吧,現(xiàn)在,一切以穩(wěn)為主!蹦胶雍攘丝诓璧,繼而,他又皺眉道:“不是讓你多跟著三殿下嗎?你這段時間怎么都不去找三殿下了?”
“殷天賜身旁的湯小乙,有極大可能是蕭南風的人,我多次去勸諫,可殷天賜卻只信任湯小乙,對我的話,嗤之以鼻,甚至,有什么機密會議,都不許我參加了。”墨冷軒郁悶道。
墨山河皺眉道:“都因為你之前辦事不利,讓三殿下對你太失望了!
“爹,我不追隨三殿下,我可以去追隨大殿下,或者二殿下啊!蹦滠幷f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