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其它幾路大軍的戰(zhàn)況如何了?”一名太清弟子在旁說道。
“其它幾路大軍,是我三叔領(lǐng)隊,還有我那群兄弟領(lǐng)隊,他們肯定沒有我快。但,有太清長老護(hù)航,也差不多拿下各大城池了吧!比~大富說道。
“葉長老,我剛才看到城主府有不少好酒,要不要我們慶賀一下,反正管理城池,有專門的官員。”那太清弟子笑道。
葉大富正要應(yīng)喝,卻看到殿門口出現(xiàn)了一名黑衣人。葉大富瞬間認(rèn)出,那人是幽靈衛(wèi),他馬上招呼大家等著他,獨自去見那幽靈衛(wèi)了。
幽靈衛(wèi)遞給葉大富一封信函,繼而悄然退入暗中消失了。
葉大富拆開信函看了一遍,陡然臉色一變,他扭頭看向眾人道:“酒回來再喝,叫上所有太清弟子,馬上跟我走,要快!”
東海上有一座巨大的海島,在海島碼頭旁豎著一塊石碑,上書著‘金剛寺’三個大字。島上云霧彌漫,有陣法隱現(xiàn)。
天黑將至,一名紅衣僧人拎著兩名道袍男子,捏著“入陣法訣”飛入了島上的大陣中。
島上有一尊石佛,石佛下有一個廣場,那里正聚著一群和尚。
紅衣僧人飛到廣場上時,嘭的一聲,將手中拎著的兩名道人拋下。
“這是在太清島附近海中練習(xí)龜息功的兩名太清弟子,被我正好逮到,到是省了我不少時間,你們開始審問他們吧!奔t衣僧人說道。
“是!”廣場上一群和尚應(yīng)聲道。
很快,兩名太清弟子被吊了起來,被一群和尚用刑,詢問著太清島的近況。
這時,一名疤臉和尚踏步走來。
“拜見師叔。”一群和尚馬上恭敬道。
“你們審你們的,不用管我!卑棠樅蜕袛[了擺手說道。
“是!”眾和尚應(yīng)聲道。
疤臉和尚卻叫住了紅衣僧人:“你已經(jīng)從太清島外抓回來不少太清弟子了,可要當(dāng)心被人發(fā)現(xiàn)!
“師叔放心,我做事很謹(jǐn)慎的。太清仙宗每次只失蹤一兩名弟子,短時間是不會察覺的。主要是師尊有令,讓我盯著太清島的一切風(fēng)吹草動,只有抓太清弟子來詢問,消息才最準(zhǔn)確。”紅衣僧人笑道。
“你師尊在蕭紅葉封地的行動,還是太慢了。他謹(jǐn)慎得太過了,那封地中能有什么威脅。咳羰亲屛疫^去,我直接就橫掃各大城池,早就將那封地全部拿下了。”疤臉和尚不屑道。
紅衣僧人賠笑道:“師叔息怒,師尊也是考慮到你與蕭紅葉有仇,怕你過去會用力過猛,以免激起天樞皇朝地全面反撲!
“他的擔(dān)心是多余的,我是與蕭紅葉有仇,但,蕭紅葉都失蹤了,我怎么可能還會莽撞?哼,如今項家人歸來,天樞皇朝各地都亂軍四起,天樞人皇哪有功夫搭理蕭紅葉的封地?二位師兄都是羽化境強者啊,當(dāng)可橫掃一切啊。抓個蕭南風(fēng),要廢這么大勁干什么?”疤臉和尚不屑道。
“之前是擔(dān)心苦江和洪烈藏在永定城,不過,現(xiàn)在不用擔(dān)心了,若是我猜得不錯,今日,師尊和虛空師叔就能將蕭南風(fēng)拿下了!奔t衣僧人笑道。
就在此刻,頭頂大陣中金光一閃,一個血肉模糊的身影,驟然落在了二人不遠(yuǎn)處,嘭的一聲,砸碎廣場上的一片石板。
“誰?”眾人扭頭望來。
“師尊?是你嗎?”紅衣僧人驚叫道。
“什么?是虛明師兄?”疤臉和尚也驚叫道。
眼前血肉模糊之人,斷了一手一腳,皮膚潰爛無數(shù),幾乎認(rèn)不出是虛明的模樣了?伤妮喞在,眾人很快就確定了他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