轟的一聲,趙天恒一掌將趙元蛟打飛了出去。趙元蛟落地時,噗的一聲,一口鮮血噴出。
至于蕭南風就更慘了,他的掌罡瞬間被崩碎,他被趙天恒的掌罡轟然握在掌心,拎了起來,趙天恒似乎只要一用力,就能捏爆了蕭南風。
蕭南風似傷勢慘重,甚至還“昏厥”了過去,一動不動了。
“呵,我還沒去找你,你居然自己來送死了?也好,今天你也不用走了。我會送你上路的!壁w天恒冷笑道。
“住手,快放了蕭南風。”趙元蛟捂著受創(chuàng)的胸膛,怒吼道。
“我為什么要放了他?他知道了我的秘密,他必須死。”趙天恒冷聲道。
“不,他是太清仙宗的續(xù)宗者,你殺他會惹麻煩上身的。你不能殺他。而且,沒人會相信他的一面之詞,他威脅不到你的。你放了他,我什么都可以答應(yīng)你!壁w元蛟焦急道。
“哦?什么都可以答應(yīng)我?”趙天恒陡然雙眼一瞇,繼而死死地盯著趙元蛟:“你的那玄衣衛(wèi),也可以給我嗎?”
趙元蛟臉色一陣難看,眼中有著一股仇恨,似極不情愿。
“你不是說,什么都可以答應(yīng)我嗎?就一個玄衣衛(wèi),你卻攥在手中不放?你若是早早將玄衣衛(wèi)給我,你我叔侄,也不會弄得這般生死相向啊!壁w天恒說道。
“為什么你偏偏要得到玄衣衛(wèi)?玄衣衛(wèi)雖然難得,但,比起你玄脈脈主掌握的權(quán)利差遠了吧?你為何這般在意?”趙元蛟不甘心地看向趙天恒。
“你懂什么?我就問你,你答不答應(yīng)?你若不答應(yīng),我現(xiàn)在就毀了他的魂體,并且,待會我也會找個機會弄死他,讓他再無復(fù)活的可能,也別說什么續(xù)宗者,在這里,我主宰一切,我能讓他悄無聲息的死,誰也查不到原因!壁w天恒冷聲道。
“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,我也不奢求你能放過我。你若放過蕭南風,我答應(yīng)你的要求也不是不可以。但,你要告訴我,你為什么對玄衣衛(wèi)如此勢在必得,連親侄子都可以殺死。我若不知道真相,我死也不會瞑目的。”趙元蛟恨聲道。
趙天恒死死盯著趙元蛟看了一會,眼中盡是冷漠之意。不過,他似感到勝券在握,也就放松了警惕。
“你要怪,就怪天樞人皇吧!”趙天恒冷聲道。
“天樞人皇?”趙元蛟不解道。
“你爹趙天絕領(lǐng)玄衣衛(wèi),為天樞人皇打天下,戰(zhàn)死沙場。天樞人皇除了每年給太清仙宗的氣運以外。還特意為玄衣衛(wèi)之主留了一份氣運,天樞人皇親口跟我說的,我和你,都是趙天絕的繼承人,我和你之間,無論誰成為玄衣衛(wèi)之主,都可以去天樞皇朝的皇都,每年領(lǐng)取一份一等神侯級的氣運!壁w天恒沉聲道。
“為了一份氣運,你居然要殺我?”趙元蛟知道真相,怒吼道。
“你知道那有多少氣運嗎?幾十年的積累了,現(xiàn)在那份氣運數(shù)量多到你無法想象,我若能得到那份氣運,我可以借此沖擊到陰神境。你知道什么是陰神境嗎?煉體者成仙,煉魂者成神!我若達到陰神境,將堪比仙人。那不是一份氣運,那是成神的機緣。你懂嗎?”趙天恒冷聲道。
“每年,你不是被分到氣運了嗎?成神只是早晚的事而已。你為何如此急!壁w天恒臉色難看道。
“天樞皇朝是每年給玄脈不少氣運,但,那些氣運,是要分給很多人的,我能落到多少?慢慢等,慢慢熬,總有成神的時候?你說的容易,你知道那要熬多少年嗎?還有,沒有絕對的實力,連苦江都敢騎到我的頭上作威作福,我這玄脈脈主,是四大脈主中最窩囊的一個吧。我必須要得到玄衣衛(wèi),趙元蛟,你會成全我吧?”趙天恒冷冷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