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雯笑著說道。
“我老公已經(jīng)打電話跟我說了。”
“聽說你兒子是絕癥對吧?”
說著,她的表情像是在心疼。
“我老公說你們兩夫妻為了孩子跑遍了整個世界求醫(yī),可憐天下父母心呀!
聽到劉雯的話,那小男孩的母親摟著兒子的手更緊了幾分。
陳總有些不耐煩道。
“直接開始吧,你也不用這樣假惺惺的和我說話!
聞言,劉雯伸出一根纖細(xì)的手指輕輕搖了搖。
“別著急啊陳總!
“我家老公說了,城西那塊商業(yè)地皮可賺不了什么錢!
說著,她嘆息一聲。
“陳總你應(yīng)該也知道,整個魔都被劉明生給弄的一攤死水,什么生意他都要插一腳。”
“我們現(xiàn)在只能吃點他指間縫里流出的!
“賺錢不容易啊!
陳總的眉頭皺起,語氣不客氣道。
“莫非你是想坐地起價?”
劉雯看著陳總,笑吟吟道。
“陳總說的哪里話!
“你看,你能放棄這么大的利潤,只為了給自己兒子治病!
“想來也是很心疼自己的兒子!
她又看向坐在她身邊的女裝陸笑,接著說道。
“我也是一個母親,我也心疼自己的孩子呀。”
陳總的表情不斷變化,許久之后他才看向劉雯咬牙切齒道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劉雯想了想,隨后瞇著眼睛說道。
“其實吧,我就是個沒什么見識的女人。”
“聽說陳總還有一家奢侈品公司!
“我這人比較膚淺,就喜歡這些東西!
“要不陳總你把那家公司轉(zhuǎn)讓給我怎么樣?”
聽到這個條件,陳總毫不猶豫拒絕道。
“不可能!
他直接拿起電話給劉雯的老公打了過去。
電話很快接通,那頭傳來爽朗的笑聲。
“哈哈哈,陳總啊,你見到我家那口子了吧?”
“她就是一個沒什么見識的女人,要是哪里招待不周得罪了你,你可千萬不要介意啊!
陳總的眼睛微瞇,冷哼一聲道。
“張超亞,你別太過分了!”
電話那頭愣了片刻,隨后疑惑道。
“陳總,此言何意?我好像沒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吧?”
陳總冷冷道。
“我們合同都已經(jīng)簽好了,你夫人現(xiàn)在想坐地起價,你敢說這不是你的意思嗎?”
電話那頭的張超亞語氣有些意外道。
“那婆娘說了什么?”
陳總的表情陰沉。
“她想要我把奢侈品公司轉(zhuǎn)讓給她!
“陳總,你把電話給她,我來和她說!
劉雯接過電話后,喊了一聲。
“老公!
電話里的張超亞暴怒道。
“你個蠢婆娘,你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嗎?”
“你這樣做,以后我還怎么在外面做生意?”
“以后哪個老板還敢相信我?”
“趕緊的幫陳總兒子治病,我回來再收拾你!”
劉雯的表情變得倔強(qiáng)。
“我就要,我最喜歡他家那個品牌的東西了!
“如果不把那家公司轉(zhuǎn)讓給我,我堅決不會給他兒子治病。”
“他心疼他兒子,我還心疼我女兒呢!”
聽到劉雯的回答,張超亞在電話里破口大罵。
什么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。
即便如此,劉雯也沒有一點退步的意思。
罵了半天后,張超亞似乎也罵累了。
“你把手機(jī)還給陳總。”
“陳總啊,實在是對不起,我家這瘋婆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。”
他的聲音都有些沙啞。
陳總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,他沉聲道。
“既然貴夫人不想遵守約定,那張總把那塊地的開發(fā)權(quán)還給我吧!
“我兒子的事我另外想辦法!
電話里,張超亞的聲音有些猶豫。
“那個,陳總啊,不是我不想還你!
“我的施工隊都已經(jīng)進(jìn)場了,撤不出來了啊!
話都說到了這里,陳總哪里還不明白。
哪里是撤不出來,就是單純的不想撤而已。
顯然,兩人是給他下了個套。
“好好好!張總好深的算計!”
此時他已經(jīng)是騎虎難下了。
地皮開發(fā)權(quán)已經(jīng)給了出去,看張超亞的意思,顯然沒有要還的打算。
如今還要搭上一家奢侈品品牌公司。
在魔都現(xiàn)在的環(huán)境下,他這家奢侈品公司的盈利是非?捎^的。
現(xiàn)在看來,這個套,張超亞早就給下好了。
然而,他卻沒有任何辦法。
自己的兒子身患罕見絕癥,生命力不斷在流失。
他帶著兒子跑遍了世界,所有頂尖的醫(yī)生他都去找過。
甚至求神拜佛的事情也沒少做。
然而卻沒起到丁點作用。
通過一次偶然的機(jī)會,他得知了魔都富人圈里有個叫張超亞的。
他女兒有種特殊的能力,可以把別人身上的疾病或者傷勢轉(zhuǎn)移到自己的身上。
這也讓他重新燃起了希望。
他曾經(jīng)去拜訪一個因為晚期癌癥彌留的客戶。
第二天再次去拜訪的時候,對方已經(jīng)生龍活虎。
陳總從客戶的嘴里得知,就是張超亞的女兒把他身上的癌癥轉(zhuǎn)移到了自己的身上。
隨后他像是發(fā)現(xiàn)了救命稻草,一直跟進(jìn)這件事。
通過深入的了解后,他已經(jīng)確定這件事是真的。
并且通過圈子里的人,順利的和張超亞搭上了線。
張超亞表示,他兒子這個病有點嚴(yán)重,想要治療需要支付極大的代價。
聞言,他毫不猶豫同意了張超亞的任何代價。
即便是要他先簽署轉(zhuǎn)讓合同再治病,他也沒有絲毫的猶豫。
因為兒子這個病,他早已不知道花出去了多少錢財。
現(xiàn)在想來,正是因為自己的急切,才讓張超亞夫婦將他拿捏的死死的。
他深吸了口氣,隨后拿起電話給自己的秘書打了過去。
放下電話后,他的目光落向了坐在對面的劉雯。
劉雯優(yōu)雅的翹著二郎腿,四十多歲的年紀(jì),卻有著十八歲少女的肌膚。
反觀坐在她旁邊的少女。
皮膚松垮暗黃,脖子上大片的皮膚上還有密密麻麻的紅點。
就像是患了某種嚴(yán)重的皮膚病。
陳總眼睛微瞇,沉聲說道。
“劉夫人,現(xiàn)在可以開始治療了吧?”
劉雯輕輕搖了搖手指,臉上滿是笑意。
“不急,我已經(jīng)讓廚師準(zhǔn)備了一桌好菜,我們不妨先坐下來吃個便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