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一聽到這話,當即就是眼前一黑。
如果不看蒂娜脖子往上的部位,那確實是小甜甜。
也就是說,司機只賭對了一半。
很快,陸笑就在腦海中設計好了接下來的問題。
提問也是一件很有學問的事情。
第一個問題,也是最能拉近人與人之間關系的重點。
因此,往往第一個問題,都是帶著目的性的去夸贊對方,從而提高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印象分。
這一樣一來,就能讓接下來的提問變得順利。
在陸笑的指示下,司機問出了第一個問題。
他摟著蒂娜的腰肢,強迫著自己用溫和的聲音說道:“親愛的,你說話的聲音怎么這么好聽?”
果不其然,蒂娜不搭理陸笑和郵差,卻不會不搭理它親愛的寶寶。
隨后就見到它將手插進了自己的口器之中,隨后在里面掏了掏。
幾秒鐘后,它將一條外觀酷似舌頭一樣的東西給扯了出來。
那條看起來和舌頭很像的東西,竟是一條蟲子。
“這是聲線蟲,可以模仿任何聲音。
寶寶,難道你忘記了嗎?
你曾說最喜歡我用這個聲音跟你說情話!
此言一出,除了郵差羅林之外,在場人都是一愣。
剛剛說話的,并不是蒂娜,而是它手中抓著的那條聲線蟲。
聲線蟲是通過震動發(fā)出的聲音。
這……很合理。
半晌后,蒂娜又將那條聲線蟲重新塞回了自己的嘴里,然后將腦袋緊緊地貼在了司機的胸膛。
很快,陸笑的第二個問題來了。
這個問題,是司機很關心的問題。
就見司機柔聲道:“親愛的,你的身材是怎么保持的這么好的?”
聽到司機的夸獎,蒂娜顯得很高興的樣子。
它摟著司機的脖子,先是在司機的臉上再次‘狠狠’地嘬了一口,隨后才開口解釋道:
“因為我記得你的每一個喜好呀!”
聽到這話,司機只感覺心中一陣惡寒。
陸笑卻是一臉了然的點了點頭。
忽然,蒂娜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。
它急忙從司機的懷中抽身出來,隨后發(fā)出了一聲尖銳的嘶鳴。
緊接著,就見一只餅狀的蟲子,順著它的脖頸處爬了上來。
那餅狀蟲子最終停留在了蒂娜的臉上,就像是一張面具一般,將蒂娜那顆畸形的頭顱給包裹了起來。
隨后就發(fā)生了令人震驚的一幕。
那蟲子,竟是化作了一張妖艷絕美的臉。
見到那張臉的瞬間,賭徒的眼睛都綠了。
就連陸笑也是一臉的錯愕。
“壞了!還真讓他賭對了!”這是賭徒內心里的第一想法。
陸笑則是一臉了然的樣子。
也對,蒂娜這個樣子才合理。
否則的話,‘幻想’即便口味再怎么重,應該也下不去口才對。
這一樣來,就符合賭徒剛剛說的話了。
關了燈,都一樣。
而司機見到這張臉,眼中有精光涌現(xiàn)。
他一把將蒂娜摟在了懷中,隨后在其臉蛋上狠狠嘬了一口。
這一刻的他,好似人生贏家那般。
司機在心中做出決定,回頭有空就寫一本小說來描述他的親身經歷,書名他都想好了。
就叫:《絕美蟲族女帝,竟倒貼開出租車的我》
只可惜,現(xiàn)在的蒂娜還是一副光頭模樣,因此顯得有那么一丟丟的瑕疵。
但即便是這樣,司機也很滿意了。
不過蒂娜的變化顯然還沒有完。
密密麻麻的毛樁出現(xiàn)在了它的頭頂。
緊接著,那些毛樁就如同快速生長的樹苗一般。
僅僅幾個呼吸之間,蒂娜就擁有了一頭大波浪,發(fā)絲直垂腰間,散發(fā)著誘人的幽香。
司機臉上的笑容愈加放肆了起來。
反觀賭徒,則是一副扼腕嘆息的模樣。
什么蟲族,什么聲線蟲。
這些東西早已被司機拋之腦后。
如此美麗妖艷,就算是蟲族。
也不是不可以!
此時蒂娜,看起來就順眼多了。
真就和羅林一開始的那般描述一樣,美麗且知性。
很快,陸笑的第三個問題就來了。
通過前兩個看似是提問的贊美,此時的蒂娜肯定會對司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。
司機一臉沉醉地說道:“親愛的~你怎么突然就想?yún)⒓拥鬲z的這場爭端了呀?”
果不其然,蒂娜沒有絲毫的遲疑,便將原因給說了出來。
“因為有個自稱天蟲之王的強大存在告訴我,只要能幫助天蟲一族取得種族排位賽資格。
祂就會幫我改變蟲族的現(xiàn)狀。
如果后續(xù)能夠幫助天蟲一族在種族排位賽中獲得好的名次,蟲族后續(xù)也會受到祂的庇佑!
聞言,陸笑的眼睛立即瞇了起來。
已知,‘命運’注冊了天蟲一族的種族身份,并頂替賭徒成為了天蟲之王。
那么蒂娜口中的那位強大存在,基本上就是‘命運’沒跑了。
只是陸笑好奇,就蒂娜一個神祇來到地獄,又要怎么幫助地獄里的蟲群取得勝利。
一個神祇,在這地獄中可是連個水花都濺不起來。
郵差羅林聽到了他們的對話,只是安靜的旁聽著。
陸笑他們可能并不會在意蒂娜的身份,但是他不能不在意。
而且郵差也想知道,陸笑想要通過什么樣的方法,幫他穩(wěn)住蒂娜,不讓它跑出去瞎晃悠。
很快,第四個問題就來了。
第四個問題,是第三個問題的衍生。
司機語氣中帶著疑惑道:“那親愛的,你要怎么幫天蟲一族取得排位賽資格呢?”
蒂娜似早有準備一般,直接開口道:“很簡單呀,我會接管地獄中的這部分蟲群。
然后再送個千百條母蟲來地獄。
不出意外的話,我只要出現(xiàn)在了物流點外,就會有數(shù)不清的敵人來圍殺我。
不然你以為,為什么我只是以神祇的位格降臨在地獄?
到時候,他們就會化作母蟲的養(yǎng)料。
只要把敵人都殺完,那么不就有資格參加種族排位賽了嗎?”
說完,她踮起腳尖,在司機的臉上輕輕啄了一口。
這一次,她終于是沒有在司機的臉上留下奇怪的牙印了。
“寶寶,你到時候可一定要保護好我喲~
人家現(xiàn)在可是很弱的,一碰就碎呢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