郵差原本想說直接帶他們兩個飛過去的。
但他心中忽然升起了想坐一下飛機(jī)的想法。
于是三人登上直升機(jī),朝著西北方向緩緩飛去。
…………
地獄中。
由于司機(jī)和陸笑他們都不在。
就連妮可也不在。
賭徒一個人待在自己的房間里,感覺非常的無聊。
這一刻,他甚至對母神精靈窩失去了興趣。
不為別的,因?yàn)樗麆倧哪抢锘貋怼?br>
一番沉思后,賭徒覺得自己不能這樣浪費(fèi)人生了。
他要去做一點(diǎn)有意義的事。
但是想了半天,他也不知道什么有意義的事情,是他一個人就能做到的。
想著想著,賭徒忽然想起了被他收編的蟲群。
“有些天沒去看我的粉絲了,也不知道它們發(fā)展的怎么樣!”賭徒輕聲嘀咕了一句。
賭徒也不是什么喜歡拖延的人。
想到就做,于是他便以天蟲之王的名義聯(lián)系他的粉絲們。
通過共享視角的方式,賭徒看到了一望無際的蟲群。
和賭徒共享視角的,正是賭徒的頭號粉絲,那個被賭徒取名為德拉克的蟲族。
了解了蟲群的具體位置以后,賭徒?jīng)Q定親自去看一看蟲群的情況。
一番思考之后,賭徒?jīng)Q定帶上飛鏢一起。
沒有辦法,司機(jī)不在,賭徒為了快速趕路,也只能拉上飛鏢一起了。
不管怎么說,飛鏢也是個神明。
趕路速度雖然遠(yuǎn)不如座駕。
但總比他自己用腿跑來得快。
不過賭徒最終也沒能說服飛鏢和他一起,反倒是張初對蟲群的事情頗有興趣。
于是張初嘔出一團(tuán)血肉云朵,以‘騰云駕霧’的方式帶著賭徒前往了蟲群。
血肉云朵化作一道血紅色流光,消失在了天際。
賭徒站在云朵之上,腳下軟綿綿的觸感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那種感覺,就好像踩在一副豬肺上面一般。
柔軟,且有彈性。
一時間,賭徒心中升起了好奇心。
“這玩意兒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呢?”
想到這里,賭徒蹲下身用手指戳了戳腳下的那團(tuán)血肉。
還沒等他細(xì)細(xì)感受指間的觸感,就見張初一把提著他的衣領(lǐng)子,并把他給提了起來。
張初黑著臉道:“你在干啥?這東西是能亂戳的嗎?萬一戳漏氣了怎么辦?”
聞言,賭徒的臉上浮現(xiàn)出錯愕的表情道:“這東西還能戳漏氣的?”
一時間,賭徒反倒是更感興趣了,于是他好奇地問道:“所以到底是什么東西?為什么能飄在空中,還能以急速飛行?”
張初黑著臉道:“祖師爺賜予的先天法寶!有什么問題嗎?”
賭徒略一琢磨,隨后搖頭道:“什么見鬼的祖師爺?明明是你吐出來的,我親眼看到的!”
張初的臉更黑了。
他沉聲道:“就連陸笑都不會問我這么無腦的問題!”
賭徒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一臉理所當(dāng)然地說道:“對啊,但我又不是陸笑。問問咋啦!”
這一刻,張初只想將這家伙給丟下去。
一番猶豫后,張初將賭徒重新放在了血肉云朵之上,并沉聲道:“我跟你說啊,你別在我面前作妖。
道爺我脾氣可不算好。
回頭一失手,一道雷劈在了你的頭上,那就麻煩了。”
聽到這話,賭徒瞬間老實(shí)了。
說實(shí)話,他還真不想被張初的‘雷電’來上一下。
他還記得那堪比核爆一般的場景。
一道雷下去,兩個神明化作齏粉。
張初手中權(quán)柄的破壞力,那是毋庸置疑的。
于是賭徒瞬間便老實(shí)了。
這和被母神精靈圍毆不是一個檔次的東西。
那群母神精靈的拳頭落在他的身上,他只會感覺到爽。
這要是一道雷落在他的身上,那他這輩子都跟爽扯不上關(guān)系了。
于是接下來的趕路時間,都在沉默之中度過。
倒不是張初在針對賭徒。
主要是在出發(fā)之前,他已經(jīng)被自家那群師門長輩給搞破防了。
那群家伙見自己糊弄不到陸茜,于是就調(diào)轉(zhuǎn)矛頭,將目光放在了張初身上。
以期望讓張初去幫他們把陸茜收入門下。
這樣的事情,張初自然是不可能答應(yīng)的。
且不說和陸笑的關(guān)系。
因?yàn)樗芮宄@種修煉方式,或者說是技術(shù)手段。
除了他們這批從道觀中下來的道士之外,沒人能夠掌握。
陸茜真要是拜入了他們的門下,那就是誤人子弟了。
不說遠(yuǎn)了,就連張初自己也不是通過這種方式成長起來的。
因?yàn)檫@件事情,他被搞得很煩。
恰好這時,賭徒送上了門來。
于是他正好借著這個借口出來透透氣。
恰好張初吃了火藥,賭徒這家伙,屬于是撞在了槍口上了。
…………
另一邊,圣城里。
易浩正在給司機(jī)手繪畫像。
陸笑站在易浩的身后,目光死死地盯著易浩面前的畫布嚷嚷道:“對對對!就這里,這里再翹一點(diǎn)!
一定要突出主題,要有那種栩栩如生的感覺!”
易浩停下畫筆,朝著陸笑比了一個OK的手勢。
正在當(dāng)模特的司機(jī),聽到兩人的對話以后,心里不自覺變得興奮了起來。
之所以要為他手繪畫像,目的就是為了雕刻出一尊他的神像出來。
在雕刻神像之前,需要一幅手繪的稿圖。
這些事項(xiàng)都由易浩全權(quán)包辦。
這時,妮可也湊到了易浩的身后。
當(dāng)她將目光落在畫布上時,眼睛瞬間瞪得老大。
隨后,就見她捂著嘴,一臉驚訝道:“好粗!好大!”
司機(jī):“???”
“什么東西就好粗了?”司機(jī)一臉古怪地檢查起了自己的衣著。
見自己穿戴整齊以后,司機(jī)立即松了口氣,隨后在心中嘀咕道:“我這也不是當(dāng)裸模啊,他是怎么知道我大的?”
一番琢磨后,司機(jī)開始懷疑易浩是否擁有透視眼了。
沒過多久,手繪線稿完成。
易浩將畫布取了下來,隨后嘖嘴道:“我果然是天才!”
在他身后,陸笑和妮可齊齊點(diǎn)頭,臉上滿是贊揚(yáng)的神情。
這時,司機(jī)也湊了過來。
當(dāng)他將視線落在畫稿上的時候,他頓時傻眼了。
這幅線稿上,畫的明明是一輛正翹著頭的出租車。
司機(jī)大致晃了一眼,壓根就沒有找到自己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