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。
吳友亮清了清嗓子。
“等等,周老!
“我有一個問題。”
周老和張平紛紛看了過去。
周老不知道之前的事情,臉色還算平和。
但張平的臉色已經不好看了!
畢竟之前,吳友亮和自己針鋒相對,一句一句的,赫然都是不服氣袁波,也不服氣自己!
這時候跑出來說話,誰知道是不是又要捅婁子?!
但還沒來得及阻攔,周老大概是看眾人開始認可袁波,心情大好。
直接點了點頭:“問!
吳友亮深吸了一口氣,隨后問道:“不知道袁波和趙藥王的交情,是不是一次的?”
話音落下,袁波差點把嘴里的茶噴出來:“不是,這玩意兒還有次拋的?”
吳友亮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袁波,像是一把小刀子似的!
那架勢,似乎想要把袁波身上的皮扒下來,看看到底是什么芯。
朝著袁波揚了揚手里的手機,隨后吳友亮開口道:“諸位,鄙人剛才收到一條最新消息!
“十年前,趙藥王曾經出世過一次,在首都!
“當時的趙藥王,發(fā)了一枚藥王令。”
周老頓時皺起眉頭。
藥王令……
自己也聽說過!
傳說中有了藥王令,可以請趙藥王出手醫(yī)治一次。
無論是誰拿著。
哪怕是背著人命,窮兇極惡的惡人!
或者身無分文的窮鬼!
而這世間,也只有這一枚藥王令!
第一次出世的時候,大概是三四十年前了。
那時候趙藥王還年輕。
是一個全身重度燒傷的女人,據(jù)說五官都融了。
但……
用了那枚藥王令請趙藥王醫(yī)治之后,竟然與常人無異!
身上看不出一點火燒的痕跡!
而第二次……就是十年前,趙藥王在首都發(fā)出的那次。
不過每次發(fā)放,趙藥王都會收回。
而且不會給這個人第二次。
這是趙藥王定下來的規(guī)矩。
千金不放!
周老當即皺緊眉頭:“你是覺得,袁會長用了藥王令,才請來趙藥王的?”
吳友亮點了點頭。
其他人頓時議論起來。
“要這樣說,還真是次拋的……”
“那這小子和趙藥王,其實也沒什么關系啊!
“不過他是怎么能拿到趙藥王的?”
眾人議論紛紛,很明顯已經傾向袁波是用藥王令,才請得動趙藥王的。
畢竟。
袁波小小年紀。
除了長得精神挺出挑之外,看上去也普普通通的。
真不像是和趙藥王有什么深厚交情的樣子。
更沒聽說過趙藥王有什么姓袁的遠房親戚!
如果真有,那也是八竿子打不著了!
而此刻的袁波沒理會場中的議論,噼里啪啦摁著手機。
給趙長空發(fā)消息。
“聽說你有個什么藥王令?”
趙長空很快就回復了。
“?”
趙長空:“是啊,你咋知道的?誰跟你說過的?”
袁波回道:“你別管。我還聽說,你發(fā)出去了?”
趙長空發(fā)了一排省略號,隨后才道:“嗯,然后沒出半個月就用了,到底咋了?”
袁波:“給我看看!
很快。
趙長空那邊發(fā)來一張圖片。
袁波點開圖片,嘴角抽了抽。
好家伙。
這玩意兒……眼熟!
自己在趙長空家過暑假那次,還玩過。
上面畫著個小人。
袁波甚至還摻著趙長空教自己畫那個小人,還有個什么口訣來著。
而此刻,吳友亮也再度開口。
“袁波,藥王令你總不會陌生吧?”
被點名了。
袁波放下手機,怏怏地嗯了一聲:“知道,咋了?”
袁波說完,吳友亮再次篤定了內心的想法。
這個袁波,肯定是什么機緣巧合,拿到了藥王令。
絕對不可能和趙藥王有什么密切關系。
這樣想著,吳友亮循循誘導:“這世間能見到藥王令的人,可不多!
“敢問,可知道藥王令是什么樣子?”
袁波有些奇怪地看了吳友亮一眼:“你問這些干嘛?”
話說到這,衛(wèi)冕已經有些忍不住了:“開開眼唄。”
“沒見過還不能聽聽嗎?你要是真見過,你就說。
袁波干脆利落地朝著衛(wèi)冕翻了個白眼。
周老干咳了一聲:“小衛(wèi),少說兩句!”
衛(wèi)冕聞言,雖然有些服,但還是老老實實地閉嘴了。
不過此刻的周老,心中也有些期盼。
雖然自己已然聽說過藥王令的樣子,但還是有些好奇。
不知道傳了幾手的傳聞,當然不如袁波這個趙藥王的身邊人,說出來的可信!
不過,周老也并沒有開口。
反而打算一切看袁波的意見。
想說就說,不想說那就不說!
但此刻的吳友亮依舊在循循善誘。
“小衛(wèi)說的沒錯,袁……袁先生。”
“不如講出來,也讓大家長長見識,如何?”
隨著吳友亮的話音落下,周圍頓時響起了附和之聲。
“沒錯,也讓我們見識見識唄!
“那藥王令到底是什么樣子的?”
袁波聞言,一臉的莫名其妙。
“有啥好看的,就一塊黑木板,上面畫小人唄……”
說完。
吳友亮頓時吸了口冷氣,隨后果斷對著周老道:“周老!”
“他果然是仗著藥王令,才請來趙藥王出手的!”
“藥王令正是烏木沉香所造,上刻炎帝神農!”
“他既然如此了解,肯定是親眼見過!”
話音落下。
如同一滴冷油,濺入本就沸騰的開水!
炸鍋了!
“他果然是仗著其他原因,才請來趙藥王的!”
“既然這樣,恐怕趙藥王以后也不會搭理他?”
“那他還有資格做我們的榮譽會長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