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波淡淡道:“我只知道蘇城商會,不知道什么蘇省商會!
隨著袁波的話音落下,女人的臉色凝固了一瞬。
對啊。
自己老公說的好像真是蘇城商會,不是蘇省。
不過那有有什么關(guān)系?
這樣想著,女人一副睥睨的態(tài)度,拉著中年婦女的手:“不管是蘇省商會還是蘇城商會,你這種窮小子,一輩子給人打工的命!
“跟你也沒有關(guān)系!”
袁波懶得理他。
而緊接著。
一個穿著polo衫,夾著個包的中年男子又走了過來。
看神情,似乎就是女人嘴里的老公。
看長相,又好像不是。
畢竟他看上去比中年婦女也小不了幾歲。
一過來,就一臉熱切:“媽,小靜,這是怎么了?”
但他本來的目的也不是這個,因此,不等兩人答話,就轉(zhuǎn)向了一旁的蟒哥。
“哎呦,這不是蟒哥嗎?”
“我說今天早上起來這個心吶,怦怦亂跳,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見到您!
“鄙人孫興達,蘇城商會的成員,做建材生意的!
孫興達一邊說著,看都沒看旁邊的袁波一眼,直勾勾奔著蟒哥去了。
蟒哥聽聞是蘇城商會的,眼皮動了一下,接過名片看了兩眼。
隨后問道:“這是你媳婦和丈母娘。俊
“是是是!
孫興達看蟒哥接過了名片,腰桿頓時直了。
“剛才聽說我丈母娘挨打了,趕緊過來看看,沒想到是惹到蟒哥了啊!
“蟒哥,我孫興達好賴也是蘇城商會的成員,您打了我丈母娘,不道個歉說不過去吧?”
一旁的女人原本滿臉崇拜地看著孫興達。
但聽說只是道歉,臉色頓時沉下來了。
拉著孫興達小聲道:“道歉就算了?我媽都讓人打出血了!”
“賠錢,必須得賠錢!”
孫興達一把甩開了女人,警告性質(zhì)地看了一眼。
開什么玩笑。
自己打老遠就看見蟒哥了。
嚇了一身冷汗啊。
要不是想起來蟒哥最近一直在找進入商會的門路,自己今天敢不敢過來還是兩說呢!
這小娘們,倒是有幾分姿色,不過動不動就給自己惹事。
真煩死了。
要不是看她年輕漂亮,以后還能生兒子。
自己才懶得哄著!
而此刻,蟒哥內(nèi)心也在思量。
商會的人。
看上面,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成員。
但也算是一條人脈。
結(jié)交就算了。
畢竟他丈母娘剛才得罪了袁大師。
但同樣的,自己這邊也不能鬧得太難看。
這樣想著,蟒哥的臉色緩和了一些,對著孫興達緩緩道:“道歉可以!
“不過同樣的,我跟你丈母娘道歉,她也得給袁大師道歉!”
聽著蟒哥一口一個袁大師。
孫興達的眼皮跳了一下。
做生意的,多少都沾點迷信。
目光投向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袁波。
雖然年紀輕輕,但也頗有幾分處變不驚的態(tài)度,難不成,還真是什么大師傳人?
而很快,一旁的中年婦女就解釋道:“什么大師,他就是一個騙子!”
“之前在我們醫(yī)院騙了周老不算,還跑來售樓處騙人了!”
“小孫,正好周老不是商會會長嗎?”
“趕緊報警給他抓走,他就不敢撒謊了!”
“到時候周老反應(yīng)過來自己被騙,都得感謝你!”
隨著中年婦女的話音落下。
孫興達卻沒有全然相信。
畢竟。
蟒哥在社會上的傳聞那么多,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年輕騙子能糊弄住的。
至于周老。
那就更不是了!
所以這個所謂的袁大師,說不定還真有什么本事。
因此。
孫興達板起臉:“大姨,俗話說人不可貌相,您這么武斷,周老親口承認自己被騙了嗎?”
被女婿訓(xùn)斥。
中年婦女不但沒有生氣,臉色反到有幾分訕訕。
畢竟。
眼前的孫興達,已經(jīng)是她家能攀上最高的高枝了!
得罪了,也不好!
與此同時。
孫興達再度掏出名片,遞了上去。
朝著袁波露出一個笑容。
“鄙人孫興達,是蘇城商會的成員……”
袁波已然不耐煩道:“蘇城商會?你媳婦剛才不是說你是蘇省商會的嗎!
“什么孫興達,不認識!
說完,袁波直接推開孫興達遞過來的名片。
開啥玩笑。
自己好賴也是個商會的榮譽會長。
本來袁波倒是懶得和中年婦女計較。
可這個孫興達說到底是商會的人。
回頭一到商會,讓人說自己給一個普通成員的丈母娘,指著鼻子罵騙子。
張平和周老,到時候恐怕會跟著一起為難!
平心而論,雖然一直以來是自己幫助他倆。
但是他倆的回報,也同樣不低。
自己不可能讓這兩個人陷入不義之地啊。
而此刻的孫興達,心中也是驚訝不已。
這小子。
連蟒哥都沖著商會成員的面子,給自己幾分薄面。
他倒是一點情面都不留!
這樣想著,孫興達勉強笑道:“袁大師,您是不是不知道我們蘇城商會啊?”
“蘇城商會,掌握了整個蘇省的經(jīng)濟命脈!
“而且明天,還有一位新的榮譽會長要上任。”
“聽說這個會長手眼通天,財權(quán)驚人,甚至還結(jié)識趙藥王那般人物,聽說相熟的不得了啊!”
“雖然我也就是個沾光的,但說到底也是商會的人,您……給個面子,這事就這么過去了?”
說完,孫興達心里也忍不住有些得意。
說了這些,這小子總該知道商會是什么地位了吧?!
就算不忌憚商會,但混江湖的,總該忌憚趙藥王的威名吧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