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老者所指,那是袁波下肋處。
說實話袁波不太滿意。
他想紋在手上或者胳膊上,要用啥直接一揮手,不要太帥。
“知道你不滿意,等著。”
說完,老者讓袁波躺在另一個木床上。
拿出毛筆,在袁波身前開始勾勒線條。
不一會兒的工夫,一個人物形象就出來了。
“這是什么呀?看著像個道士!焙验f道。
不難看出那是一個手持浮塵的人物形象,頭上扎著發(fā)髻,還有長長的胡子。
“鎮(zhèn)元子,鎮(zhèn)元大仙!绷肿咏茌p聲說道。
“是了,空間陣法就刻畫在他右邊袖口處!
“如此,這幅陰陽繡除了儲存空間之外。”
“老夫還能讓他給你些別的加持。”
“滿意了沒?”
“滿意!”袁波重重點頭。
好家伙。
如此一來,儲存空間只是附帶的了。
鎮(zhèn)元大仙的陰陽繡本身,才是牛逼玩意兒!
“丫頭,就在這里刻畫吧!崩险咧噶酥感淇谔帯
“好!
因為不是煉化具體的法器,所以梁尚燕的工作僅僅只是刻畫一個空間陣法。
不一會兒的工夫就完成了。
老者將衣袖挽起,指著大門說道:“這幅鎮(zhèn)元大仙怕是要繡上一宿!
“你們留下兩人替我護法,不得叫旁人干擾我!
“剩下的去客棧投宿吧!
林子杰和高寒東對視一眼后,異口同聲道:“我倆來!
“我也想來!背O嬲f道。
梁尚燕看出常湘的小心思,說道:“子杰,你把衛(wèi)冕弄到客棧去!
“萬一他等會兒醒了喊疼,吵吵嚷嚷的影響前輩做事!
林子杰一想是這么個道理:“行!
老者開始準備顏料與墨汁:“孩子,要上麻藥不?”
“不用,您來吧!
……
與此同時,前門保安公司內(nèi)。
林中君坐在自己的椅子上:“文彬,話我都放出去了!
“咱接下來怎么打算?”
朱文彬搖著扇子,一邊思考一邊說道:“這件事八成和劉正軍無關(guān)!
“但大帽子必須先給他扣上。”
“就算不能廢了他,也得讓他暫時休息一段時間!
“劉正軍在千門內(nèi)根深蒂固,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!
“還是別指望能一下子絆倒他!
“其實我最擔心的還是那個袁波。”
林中君不以為然道:“袁波咋了?”
“他一個外門弟子罷了,上午金身太保在那煉器坊!
“也完全是沖著衛(wèi)冕的面子罷了。”
朱文彬點頭道:“這幾乎已經(jīng)是實錘了。”
“但你別忘了,還有個三姨娘呢。”
林中君皺眉道:“他不就在三姨娘那邊干了兩個月么?”
“完事兒還和三姨娘大吵了一架!
“這么牛的靠山居然這么整,傻逼一個。”
朱文彬搖著頭。
“可我最近打探到一個消息,三姨娘為了他!
“把謠將老馮給廢了!
“廢了會長讓袁波當我能理解,畢竟都是俗世職務(wù)罷了。”
“可為了袁波廢了謠將,就引人深思了!
林中君依然滿不在乎道:“這有啥的?”
“當時袁波在三姨娘手下干活兒,那就是三姨娘的人!
“這位老前輩向來護短,我覺得沒啥問題。”
“而且你派人送去的五千萬,她不也收了嗎!
“哪能一邊收了咱的錢,一邊又替袁波出頭于我們?yōu)殡y呢?”
“這不就是不講規(guī)矩了嗎?”
本來也是啊。
林中君自詡算是老江湖了,而三姨娘江湖比他還要老。
不可能做這種雙手互搏的事情。
朱文彬一拍大腿道:“問題就出在這兒!
“三姨娘她講過規(guī)矩嗎!”
“我剛才把有關(guān)三姨娘的卷宗全給翻出來了!
“當年金身太?瓷弦粋窯姐,袁老先生不同意!
“那窯姐就自尋短見了,結(jié)果三姨娘呢?”
“把人救活不說,還將其收為義女!
“好了,門當戶對了,袁老先生眼睜睜看著那窯姐進門。”
“差點沒氣死!
“金身太保咋找個窯姐當媳婦兒?”林中君不明所以。
“重點不在這兒,在三姨娘這人的處事之道。”
“毫無章法可言!
“沒人知道她在想什么!
“你說我們要不要登門拜訪一下?”
“探一探她對袁波究竟是個什么態(tài)度?”
朱文彬把所有線都理清楚了。
目前為止只有兩件事存疑。
一,來搶走妖丹的那個人究竟是誰。
二,三姨娘到底會不會再管袁波。
第一件事無從查證,事后朱文彬調(diào)取了整條街的監(jiān)控畫面。
愣是沒找到他的蹤跡。
但只要能確定第二件事,他做起事情來就不會那么束手束腳了。
“那這樣說的話……我覺得還是得去!
“現(xiàn)在都八點多了,這會兒去合適么?”
朱文彬起身道:“合適。”
“三姨娘干的就是夜場買賣,這個時間再合適不過了!
“況且三姨娘有幾個場子,本來就和前門公司有合作!
“咱們?nèi)ヒ惶艘矡o可厚非!
就這樣,兩人坐車前往了十里鎮(zhèn)的君豪娛樂會所。
由于來之前已經(jīng)打過招呼,兩人很順利地就來到了三姨娘的辦公室。
三姨娘風采依舊,身著淡粉色旗袍,肉絲襪搭配高跟鞋,將完美身材勾勒的一覽無余。
“千門的兩個小家伙,找姨娘什么事情?”
“別站著了,坐呀!比棠镒诓枳狼,含笑說道。
林中君有些坐如針氈,也知道自己嘴笨,干脆就不吱聲。
朱文彬微笑道:“也沒什么,主要就是來看望看望三姨娘!
“還害臊呢?不肯說就算了,我去忙了!比棠镎f著就要起身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