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想著,三姨娘也沒有追究,反而警告地看了馮建安一眼。
隨后對著袁波,轉而又是一副笑臉。
“行,吃去吧!
一邊說著,三姨娘捏了捏袁波的臉:“我回去了,賬記三姨娘賬上。
說完,三姨娘回頭就朝著自己的包廂走去。
袁波心里頓時松了口氣,臉上也笑開花了。
看來今天,算是糊弄過去了!
與此同時。
一旁的馮建安卻是暗暗心驚。
畢竟……那可是北門街出身的三姨娘!
居然和袁波如此親昵。
看兩人之間的姿態(tài)。
就跟親姨娘和自家孩子似的!
最重要的是……
三姨娘剛才甚至警告自己,不要過去跟她招呼。
雖然讓馮建安一頭霧水,但也不難猜測,三姨娘不想讓袁波知道些什么!
例如她的真正地位!
雖然讓馮建安匪夷所思,但在他心中,對袁波的猜測,忍不住又多了幾層……
……
很快。
到了餐桌上。
馮雪薇提前安排了飯菜,沒有準備酒。
一來是待客的袁波年紀不大,二來也是因為馮建安大病初愈。
袁波沒有率先開口,飯桌上一時間都是碗筷碰撞的清微聲音。
沒有那么多客套和寒暄,大家都各自安靜吃飯。
菜過三旬之后,馮雪薇放下筷子,才主動開口。
“袁會長,我們初來乍到十里鎮(zhèn),對十里鎮(zhèn)還不太了解!
“關于長生牌位的事情,您有什么想法嗎?”
袁波啊了一聲:“沒啥,挺好的!
馮雪薇抿了抿唇,下意識看向他身旁的張平。
張平察言觀色的本事早就爐火純青,拿著公筷給袁波布了一筷子菜,才開口道:“袁會長,馮大小姐的意思是,您有沒有心屬的道觀廟宇,好給您立長生牌位!
袁波這才反應過來,哦了一聲:“沒啥,十里鎮(zhèn)這地方有啥?”
“就野溝子那邊有個廟,都沒啥人去!
在袁波看不到的地方,馮建安遞給馮雪薇一個眼神。
馮雪薇很快會意,點了點頭:“既然如此,以袁會長的名義捐獻一所可行?”
袁波聞言,當即抬起頭,呆了一瞬。
特么……不愧是大小姐,真沒白叫啊。
出手確實大方!
建一座起碼得幾十萬吧?
這,這……
一分都流不進自己兜!
但心里那點遺憾還是很快被袁波掩飾了過去,只點了點頭道:“好!
馮雪薇聞言,舉起茶盞以茶代酒,遙遙對著袁波敬道:“既然如此,以后這段時間恐怕要麻煩袁會長了!
“選址這些事情,還要辛苦袁會長幫忙看看!
麻煩個啥。
袁波抹了抹嘴,也舉起茶盞。
拿不到錢,功德倒是也行!
人最怕啥?
不是錢沒了。
而是錢沒花完,人就沒了!
……
另一邊。
海威酒樓門口。
一輛大紅色的法拉利停在門口。
很快車門打開,衛(wèi)冕和二胖分別從車上走了下來。
二胖拿著手機,嘟嘟囔囔道:“袁波這死孩崽子,咋不接電話也不回消息呢?”
衛(wèi)冕道:“二胖叔,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!
二胖頓時嚴肅起來:“他不能出事了吧?”
衛(wèi)冕道:“他不能給你屏蔽了吧?”
二胖的臉色頓時扭曲起來:“這死孩崽子!小時候我還給他洗過尿戒子呢!他就這么對我?”
衛(wèi)冕無奈道:“他今天倒確實有正事……走吧二胖叔,吃飯去!
一邊想著,衛(wèi)冕心里也是遺憾。
之前本來打算按照自己老爹說的,在馮家面前露露臉。
結果呢。
攔著這個二胖別去找袁波,打亂人家正事,可給自己為難夠嗆。
不過好在……
這個二胖似乎也沒看出來。
一說出來吃飯,就樂顛顛的。
此刻二胖站在海威酒樓門口,從口袋里摸出一盒紅塔山。
剛要點燃。
卻想起來自己的打火機不是給人了么!
扭頭看向衛(wèi)冕:“有沒有火?”
衛(wèi)冕點點頭,隨后遞給二胖一個金屬質的打火機。
二胖接過打火機一樂:“你這玩意兒好啊,一個趕上我一盒沉了?”
“這打火機不便宜,得三五十吧?”
一邊說著,二胖怪稀罕地摩挲了兩下金屬外殼,嘟囔道:“這是鐵還是鋼?”
衛(wèi)冕撓了撓頭:“啥三五十呀,這都彭呢!
一個打火機一萬多,衛(wèi)冕自己用倒也舍得。
但能有老爹兜里順來的香么?
二胖同時打開蓋子,金屬碰撞發(fā)出“!币宦。
二胖嘶了一聲:“不錯啊,防水嗎?”
衛(wèi)冕朝著酒樓里走去:“子彈都防。”
“呦呵?這么牛逼?”
二胖可聽不懂什么都彭不都彭的,稀罕不已地看了兩眼,隨后道:“我出五十,你賣我吧!
衛(wèi)冕無語道:“給你了,你拿去用吧!
二胖聞言,整個人都樂開花了。
嘴上嘟囔著這怎么行這怎么行,實際上……
實際上早把打火機揣兜里了,生怕衛(wèi)冕反悔似的!
而很快。
旁邊傳來清朗的一嗓子。
“嘿!干什么呢,追到這了?”
一邊說著,袁波走過來,一臉嫌棄地看著二胖。
二胖一挺胸膛,隨后道:“咋?這你就看不起你胖叔了啊。”
“胖叔個錘子!
袁波直接給了二胖一個爆栗:“好好說話!”
二胖捂著頭一臉委屈:“小衛(wèi)總面前,你就不能給我點面子?”
袁波沒搭理他,直接搭上衛(wèi)冕的肩膀:“謝了啊!
衛(wèi)冕知道,袁波這是謝自己幫忙拖住二胖呢。
但還是一臉幽怨道:“謝謝謝,謝有用嗎?”
“我都沒在馮家面前露幾眼……對了,馮老人呢?”